“岳父大人,那是自然的,否则其他人容易说本王德不配位的,上位来的不光彩的。”赵广程微微一笑。
“你心里清楚就行,你就好好对待秋儿吧,否则也别怪老夫翻脸无情。”江尚书冷着脸威胁道。
“那是自然的,本王说过会对秋儿好的,一定会说到做到的。”赵广程信誓旦旦地说着。
“那岳父大人,你这边也要加快速度才是。”
“不能逼的太急,否则会适得其反的,老夫心里有分寸的。”江尚书慢慢地拿起杯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江忆秋那边也在文王府里安安心心地养着胎,她现在已经不怎么出席那些宴会了。一出席宴会,其他闺女和官眷都会在私下悄悄议论着她。说她婚前失贞,和文王无媒苟合。因为惧怕自己父亲和文王的权势,不敢公开议论,但是那眼神分明是在打量着她。江忆秋内心自然是十分委屈和不满。回去就和赵广程诉说。赵广程安慰她,等有朝一日自己的大事成功了,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没有人敢议论她。江忆秋本来压抑的心情也得到了纾解。自己一定要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看他们还敢说自己,她要他们所有人都畏惧自己。
这几日江玉儿在赵政清的照料下,身体都逐渐好了起来,脸上气色都红润了不少。但是她的脸上还是一直不苟言笑,不管旁人怎么让她开心,她都无动于衷。赵政清对江玉儿可谓是百依百顺,但是江玉儿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在别人的伺候下吃药,吃饭。要不是太医说江玉儿身体逐渐恢复,他都要掀翻太医院了。太医也告诉他,如果江玉儿在郁郁寡欢下去,恐怕也会影响到孩子的。赵政清愁的几天都没睡好,到了朝堂之上对着大臣发脾气。偏偏那群大臣还一直劝他立赵广程为储君。
赵政清面色冰冷,
“众位爱卿,你们要让朕立文王为储君,是看朕迟迟没有后嗣吗?还是觉得朕马上就要驾崩了?”
“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是防患于未然而已。”大臣们齐刷刷跪在地上。
“那爱卿们可以不用担心的,朕的玉妃已经有孕两个多月了,你们就不必在规劝朕立储君了。朕马上就要有皇子的了。”赵政清神色冰冷,语气却带着些欣喜。
“玉妃?是哪个大臣的女儿吗?皇上你不是一直是很宠爱贵妃的吗?”一个大臣默默抬头询问着。
“看来你们都对朕的后宫了如指掌啊。”赵政清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微臣不敢,微臣惶恐。”那位大臣赶紧把头埋的低低的。
“那你们还要说什么吗?”赵政清的声音很冷冽,如同千年寒冰,让人生寒。
江尚书觉得赵政清这个是逼于无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来应付大臣们,达到不要劝他立赵广程为储君的目的。江尚书淡淡然地开口
“皇上,您莫不是在诓骗微臣等人。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我们。”江尚书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朕向来一言九鼎不会诓骗大臣们的。玉妃,江尚书你也认识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见赵政清黯然一笑。
其他大臣们都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江尚书。江尚书一边鼓动自己劝说皇上立储君,一边安排人进宫给皇上传宗接代,一手好算盘啊。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江尚书被大臣们看的直发毛。
“皇上,你这是何意?微臣从来没有听说过玉妃,怎么会认识她呢?”江尚书紧锁眉头,抬眼看着赵政清。
“玉妃,不就是江尚书的女儿吗?江尚书还跟朕装什么不知道?”赵政清故弄玄虚的开口说着。
“皇上,您莫不是在打趣微臣,微臣女儿不是嫁给文王了,怎么会成为皇上的妃子。皇上您难道说微臣的女儿一女共侍二夫,您这究竟是在羞辱微臣还是羞辱微臣的女儿。就算皇上不同意其他大人们的看法,也不能这么污蔑微臣女儿的清白。”江尚书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好像被赵政清欺凌了一样。
“朕说的不是那个嫁给赵广程的女儿江忆秋,是另外一个女儿,江玉儿。尚书大人,看来也不记得她了。难怪连她被朕封为玉妃,怀有身孕都不知道。”赵政清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过一丝得意之感。能看到这个老匹夫吃瘪,真是很不错的。
“皇上,你说什么,那个庶女,怎么会呢?”江尚书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不会呢,尚书大人,你以后有可能是太子的外祖父,或者长公主的外祖父。江尚书,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朕的意思的。”赵政清就是想让江尚书自己意识到跟着赵广程只会自寻死路的。如果及时收手的话,自己还有可能放他一马。
江尚书做为一个在官场打拼了多年的老狐狸,又怎么会不懂赵政清的意思呢。只是现在如果他和赵广程不再合作,按照赵广程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如今皇上已经有了子嗣,虽然不知男女,但也算是自己的外孙,自己也不能放着明摆的国丈不当,去拼一个不知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