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沈迟点头,“晚饭准备好了,大舅哥先去洗手帮忙端菜吧!”
“行,我这就去。”
白皓宇顺手将买的板栗放入橱柜内,按照自家妹夫说的洗手端菜。
饭菜上桌,沈迟去到主卧打算把人给叫醒。
白悠悠早就醒了,这会见男人进来,她也想知道这家伙要怎么叫醒自己。
于是立马目前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醒。
沈迟靠近,将人直接从被子里抱坐起来,温柔低语,“媳妇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再不起来等会我可不保证还有。”
她知道,这话是男人故意说给她听的。
索性不再装,睁开眼。
“你是你怎么发现我醒着的?”
面对这个问题,男人直言不讳,“睡着和清醒时的呼吸频率是不一样。”
白悠悠原本来以为自己能把他骗过,谁成想,最大的破绽就是呼吸没隐藏住。
有些懊恼,“还真是一孕傻三年,连这种基本的错都能犯。”
不过她也啥没纠结的,沈迟给她穿好鞋子便牵着她出去吃饭。
明天公公、婆婆,还有爸爸就要返程回去,严格意义上来说,一家人能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点。
也许是知道一家人又要分开,这顿饭气氛很是沉默。
睡觉前,何娉婷拉着白悠悠念叨了很久。
白悠悠都耐心地听着,一直到婆婆妈睡着,她才轻手轻脚地出来,回到主卧房间。
男人见她回来,将书往床头柜一放,起身抱住她。
“妈她们睡着了?”
白悠悠点头语气有些闷闷,“嗯,已经睡下了。”
沈迟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微妙变化,轻轻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在她的脸颊上,“媳妇,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明天家人要离开,心里不好受?”他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询问。
白悠悠没说话,紧咬着唇却泄露了她的心事。
男人的大掌转移到她的发顶,“媳妇,现在的分开只是短暂的,等将来存够钱,就找个城市定,把老人们都一起接过去住好不好。”
“好了,你难过不仅我心里不好受,还会影响到宝宝,乖乖的,听话睡觉吧!”
最近她确实有些过于感性,总是多愁善感,好在有男人的安慰,好像刚才的难过少了很多。
“嗯。”
她淡淡地应声。
火车是第二天早晨的,她还打算去送行,确实不能睡太晚。
白悠悠穿着厚的大衣从吉普车上下来,怀里还捂着早上起来她煮的鸡蛋、烙的土豆粉丝饼。
沈迟和白皓宇则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火车站内走去。
两长的高大,因为长期在部队身上自带一股煞气,给人的感觉是就不好惹,加之两人又板着脸,众人见了不不得远远地躲着。
因为沈爸沈妈,同白爸乘坐的火车并不是同一辆,所以出发的时间也不同。
白爸爸得要早大概半个小时,所以两人便先将白爸爸这边安排好。
拿包袱提上火车,卧铺票是用哥哥白皓宇的军官证买的,买的时候特意选了比较方便的床位。
找到白爸爸的床位,两人将东西给放好,又检查了下床。
没什么问题后才离开,因为不放心,临走前又特意让工作人员帮忙照顾一二。
乘务员很爽快地答应下来,白爸爸所在的卧铺隔壁就是餐厅,距离不远,时不时关照一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大而且多数的人,对于军人这个职业都有着崇高的敬意,军人家属的优待自然也会好上几分。
“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闻言白皓宇和沈迟才放心下来。
见白悠悠还在同爸爸絮叨着什么,两人也没有打扰,就这样远远地看着。
白皓宇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丢给沈迟一颗,“妹夫,你觉得不觉悠悠好像有点不开心。”
沈迟白他一眼,剥开糖纸把糖放入口中,“这说的不是废话,也就你这个儿子,自家老子都要回家了也没见你有半分不舍。”
白皓宇也在反思自己,“难道真是自己太无情了。”
“不对,他是男人,怎么可能像妹妹那样,谁说他就舍得了,只是他没表现出来而已。”
这边,白悠悠将怀里的鸡蛋和饼子递过去,“爸,这是我早上特意给做的,还是热乎着,您现在趁热吃。
这只是早上的量,等会您中午要是饿了就直接去火车的餐厅吃,火车上的盒饭也花不了几个钱,您可别为了节省饿坏身体。”
她出门前特意给爸爸拿了30几块钱,为的就是想让他吃好些,不要亏待了自己。
“还有,我给师傅的东西,爸您记得替我转交一下。”宝宝满月她那便宜师傅,给寄过来的东西不少,她自然得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