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沈迟醒来给媳妇从食堂买粥回来。
收拾好自己的行军袋临走前不放心,还特意给白悠悠留下张纸条,写明这次需要出门两到三天。
并再三嘱咐她,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去找大哥白皓宇说,千万不要自己硬抗。
白悠悠起床后,摸着身边早已经没有温度的床铺,便知道男人应该早就起床离开了。
起床洗漱后,来到餐桌便见水杯下的纸条,她轻轻拾起,那纸条上的字迹,一笔一划间满载着无尽的关怀与不放心,如同细密的网,温柔而又坚定地包裹着她。
白悠悠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弧度,眉眼间弯成了月牙状,闪烁着幸福、满足的光芒。
这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细心。
“也不知道这男人现在到哪了?”
被白悠悠担心着的沈迟,带着新兵和一众教官们,来到一座从未涉足过的森林中进行第二场比试。
沈迟提前便让你将这块区域勘察过,发现并没什么危险。
既然带着他们在丛林里比试,就得保证大家的基本安全,这是他作为领导人必须要做到的事。
以那刺头公子哥为首的一百人出列,带上干粮和装备,手上绑着红丝带,快速地往丛林里而去。
经过第一轮的比试,这一次他们也吸取到了教训,不再像之前那么鲁莽,而是分散成好几个小队然后由一个小头目带领。
那个时代并没有监控器这样的东西能够自行监测,进入丛林后便只得按照规定范围行动。
等新兵们离开,沈迟带着一把军刀、一只手枪,一小袋干粮紧跟着也走了进去。
其余新兵,则是留下的教官们负责分配,去往另外一块区域进行野外训练。
沈迟刚进去没多久,便找了棵大树隐藏,在树上保存着自己的体力,随带观察四周的动向。
从他的作战经验告诉他,这些人基本不用主动去找,他估计这些小子早就准备好陷阱等着他了。
虽说新兵他并不看在眼里,但凡事不能掉以轻心。
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骄兵必败,这个道理作为一个呆在部队十来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懂。
所以,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他从未轻视过对方。
在他的不远处,一队新兵正在得意地商量着什么。
他们进入丛林后,便凭借着聪明才智,尝试着做出了各种小陷阱。
就等着他们的总教官大人,一个不小心掉进去,能让他们轻松地活捉。
这段时间因为沈迟的魔鬼训练,可把他们给苦的,他们还在幻想着等抓到人,高低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好过。
“你说,等我们把人抓到,要让他怎么求饶好呢!”
“这还不简单,我们饿他个一天一夜,再拿好吃的诱惑他,让他主动说自己的垃圾。”
一群人打着自己的算盘,期待着男人被抓后向他们求饶的模样。
丝毫不知,做的这些陷阱在不久的将来会坑害到自己。
沈迟的耳力本就超于常人,再加上灵液的洗礼,哪怕距离有近200百多米他也能清楚地听到。
无奈地摇头,这群小家伙还是太嫩了些,要是被他抓到可不是这么简单。
在大树上做好标记,又从树上下来,悄悄地往另外一边探查过去。
一路上他又遇到好几只小队,将人悄无声息地干掉后,继续向前行进。
不到一个下午时间,他藏在小树洞里的丝带有了接近大半。
太阳也在此时落山,男人啃着手里的馒头,咬一口树上摘的野果,吃饱喝足后他开始进入休息状态。
剩下的一半人,他想等半夜再猎杀,姑且让他们多玩一会。
沈迟睡了四个多小时,月亮悬挂之时,只见他身形灵活地从树上一跃而起。
悄无声息向着不远处的火光而去,观察了好一会,他发现除了两人巡视外,其他人全都在睡觉。
他是好气又好笑,“这些小家伙,警觉性可真差,万一是真的敌人,他们早就全军覆没了。”
慢慢逼近将巡逻的两人敲晕,然后用草编制的绳子将十几人困在一起,从他们手臂上揭掉丝带。
再次闪身向着面前越过去。
这次是设陷阱的那一队,悄悄地将陷阱改动后,又快速地离开。
呼呼大睡的新兵们丝毫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就这样被人淘汰掉。
第二天清晨。
刺头公子为首的那队人,看着自己被捆绑在树上围成圈,个个一脸的懵逼。
“不是,六子、老许你们快醒醒啊,现在是什么情况,为啥我们都被绑着。”说着几人开始用力的挣扎。
六子和老许也就是被沈迟敲晕的两人,被大家的叫喊声吵醒,摸了下自己酸胀的脖子。
“嘶”的一声,“啊,脖子好痛。”
清醒过来看了下四周,“怎么回事,我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