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让住手来着,你没什么还拔,真是太过分了。”
刚才问的时候不说话,这会她也不想说多余的废话,语气出奇的平淡。
“啥空心菜我没看到,我拔的可是杂草,这位女同志你不能冤枉我不是。”
吴晓萌呢在一旁附和,“悠悠说得对,沈营长昨天才翻的地,悠悠都来过来种那里来的菜,多余出来的那可不就是杂草。”
“还是说有人不要脸的,故意把菜种到别人家地里去,目地完全因为以前某人倒贴沈营长被人给拒绝了。
见人现在找了个比她更漂亮、能力更强的媳妇心里嫉妒呢!
或者其实某人还一直不甘心,想借此机会挑拨别人的夫妻关系,从而故意整出来的。”说完,还装作有些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嘴。
“哎呀~瞧我说啥大实话呢!”
“不好意思李梅姐,我说的那不要脸的可不是你,希望不要误会哈!”
白悠悠走回来,接过吴晓萌手里的小锄头,不经意的道:“说啥呢,李梅同志自然不是那种了结婚,还想来破坏人夫妻感情,脸比沙土还硬的人对吧!”
秦瑶也开口了,“像那种做不要脸事的,在以前是要沉塘处理的,有人应该不至于这么蠢对吧?”
李梅差点被气到吐血,这两人一唱一和就算了,秦瑶这个以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也跑来说她。
最烦的是,自己根本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这让她原本想过来兴师问罪的架势,顿时痿了下去。
脸色也由红转白,再转为铁青,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白悠悠从见到看她第一眼就不喜,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从知道这人之前惦记过自家男人,心里就极度不爽。
关键这人还出些下做招式,以前的她对于来这种小打小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要不是因为这人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还觊觎的是她男人,白悠悠根本不想理会。
见她仍旧黑脸站在原地,白悠悠有些不耐烦的请人离开,“呀,李梅同志你怎么还在呢,我们刚才聊这么久的天,你怎么不说话呀?”
“哦,看来怕尴尬不想说,既然这样没关的,不想说离开就是别影响我们干活。”
李梅牙齿咬的嘎吱做响,像似不满到了极点,用带略带恨意的看向白悠悠她们,然后转身离开。
李梅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尊严上,发出不甘的闷响。
吴晓萌见人离开,对着地上忒了一口,“这人真恶心,长得丑想的倒美,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秦瑶也很赞同,“就是,真不要脸。”
他们的声音并没刻意收着,说得很是大声,就算不远处李梅那几个狗腿子也能听到。
见李梅满脸恨意走回去,几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她霉头,就这样远远看着她离开。
也许是上辈子过的太累,这辈子的白悠悠性格偏向佛系些,但如果这人再敢过来挑衅,她可不介意用点非正常人的手段。
张嘴说不出话来,或者无缘无故站不起来啥的,不是啥大问题。
想着目光凉凉的看了一眼离开的李梅,但很快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开始种菜。
还热情的分了些种子给另外三人。
陈心有些不好意思,“沈营长媳妇,谢谢你,好意我心领了,种子现在我也用不到,还是收回去吧!”
“你们慢慢种,我先给菜地浇水了。”说完挑着木桶继续往前走。
白悠悠拿出菜种,分给两人。
“这里是白菜、黄瓜、还有豆角种子,你们要啥自己拿就行。”
拿完各自需要的,吴晓萌先帮白悠悠把菜种好,这才借用秦瑶扛的大锄头,将自家那块地的土松了下。
又在白悠悠的帮忙下,将种子播到土地里。
这里几人帮得热火朝天,李梅那边则是越想越气,“不行,这口气我一定不能这样算了。
沈营长以前不是说,决不找个像她这样小气的吗?今天她媳妇故意拔了我种的菜,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就要去找政委告状,她身后的几人拦都拦不住,她完全忘了事情是自己挑起的。
李梅脚步匆匆,怒气冲冲地穿过营区的小道往政委办公室跑去。
她咬紧牙关,嘴角不自觉地下撇,心里反复盘算着如何向政委描绘白悠悠的“恶行”,让自己的委屈得到应有的“正义”。
推开政委办公室的门,见人在位置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开始哭诉。
“政委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沈营长那个新来的媳妇她…她拔了我菜,真是太过分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种的。”
吴书明见来的人是文工团刘苗那个爱惹事的媳妇,眉头几不可闻的皱起。
耐心的听她说完,眉头拧的更紧,“说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会便把沈营长媳妇叫过来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