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再次寻找起来,白悠悠故意装作寻找便男人靠近,从男子身边掠过,同时指间一枚银针快速刺入那人的脖子后颈。
瞬间那人划过一丝慌乱和不安。
男子猛地抬头,与白悠悠的目光短暂交汇,随即又迅速低下,额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发现自己不仅说不出话,身体也动不了,根本没办法通知自己的同伙,他们已经被人发现的事。
那人的同伙也完全没察觉出异常,搞定一切后,白悠悠再次按照之前的方面偷偷地对那绑红头绳妇人下手。
所以当沈迟将那名秃头大叔抓住时,火车上的人见此都纷纷站了起来,只有那两人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位置。
见局势稳定,白悠悠急忙对着一旁看戏的工作人员道:“快抓住那两人,他们是和人贩子一伙的。”
听到白悠悠的话,当下那几个工作人员快速地将位置上的两人抓了起来。
被沈迟牢牢钳制的中年男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那些被工作人员按在坐位上的同伙。
他挣扎着,声音因愤怒而扭曲:“你们两个废物!刚才为什么不动看着我被抓?”
唾沫星子四溅,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变形,额头青筋暴突,显得异常狰狞。
周围的乘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后退,让出一片空地,只余下白悠悠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上前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不疾不徐地开口,“别嚎了,他们俩是回答不出你的问题的,因为那两笨蛋早就被我一根银针定住了。”
说着怕他不信,还从那红头发的妇女脖子后面,取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
那妇人也是满脸委屈,“我一直在同你使眼色,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眼见着两人有继续吵下去的趋势,沈迟极为耐地打断两人的对话。
“有什么话不妨留到警察局再说,现在老实交代,被你们拐走的那名小孩人在那里。”
听到沈迟的问话,几人交换了一个狡黠而心虚的眼神,企图装无辜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作镇定地说:“什么小孩?我们可都是正经人,你可别血口喷人。”
他边说边悄悄用脚尖轻踢身旁的红发妇女,示意她配合。
红发妇女立刻会意,眼眶一红,假意抽泣起来:“就是啊,我们哪里知道什么小孩,你这是冤枉好人啊!
再说你有不是警察,可没权利随意逮捕我们,谁知道你会不会才是那个真正的人贩子。”
果然这些狡猾的人贩子,还真是会挑拨离间。
周围乘客的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有的同情,有的怀疑。
沈迟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在众人面前打开,瞬间让气氛凝固。
“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管你们说得再好,也掩盖不了你们有嫌疑的事实。”他语气冰冷,一步步逼近,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几人的心上。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煞白,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更密了,眼神闪烁不定,最终,他咽了口唾沫,嘴唇颤抖着。
他想说,身边的同伙见情况不对。立马踩了他一脚。
话说那名戴眼镜的年轻男人说的,“军人同志,我可是下乡建设回城探亲的知青,怎么会做拐卖的事呢!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说着从裤子口袋拿出介绍信,有些紧张地递给沈迟。
见状四周的乘客也觉得读书人没骗大家,“这位军人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嘞,这样一个温润的读书人,绝对不会是人贩子的。”
白悠悠笑而不语心道:“这准备得还挺齐全,连村里的介绍信都给准备了。”
同时也笑这群人的无知,怎么大家就觉得读书人就都是好人呢!
两个看完信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当白悠悠要将介绍信递回去时,忽地开口询问,“你叫李思韦,是宏伟的伟对吧?”
那人见白悠悠将介绍信递回,当下松了口气,顺嘴便说出来,“没错就是宏伟的伟。”
闻言沈迟冷笑一声,“把他抓牢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李思韦。”
将介绍上的名字展示给大家,当即就有人认识字的人站出来,“不对的,这上面分明是没有人字旁的那个韦呀!”
顿时众人也都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差点被利用了,纷纷瞪了一眼他。
三人从头到尾都不肯说小石头的动向,白悠悠不淡定了。
于是提议,“老公不如先看看,他们带的皮箱什么之类的吧!说不定能发现问题呢!”
几人不肯说,他们也只能检查行李箱,那几人早在白悠悠说要看行李箱时,神色就变了。
这样,沈迟那里能不明白,人大概是被他们藏在行李箱内。
她状似无意却又目标明确,走到中年秃头男坐的位置处,抬头看着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