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没想到,他能这么直白,差点一口水全喷沈迟脸上。
她连忙掏出手绢帮他擦拭脸上的茶水,“不好意思,我刚才实在没忍住。”
杨柳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还骂她丑。
关键是,白悠悠这个贱人还笑出了声,这让她怎么忍得住,立马扑到她娘怀里痛哭起来,“呜呜呜~娘你看他…居然说我丑。”
杨尾见自己的女儿一再被这两人奚落,他忍无可忍,拍桌而起。
指着沈迟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女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迟以认为他从不是个善良的人。
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冰冷的话从喉间吐出,“我沈迟冀省陆军王牌作战队,3团1营营长,这位同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侮辱军人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何况我说的也没错,你女儿长得确实没悠悠好看,而勾引做得这么明显,真当人是傻子不成。”
杨尾还想哔哔,被沈迟一个眼刀子射过去,顿时讪讪地闭嘴。
杨尾自然清楚当兵的他惹不起,而且这人貌似职位还不低,要是真对上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只能秒怂。
张红霞见老公吃瘪,立马将枪口调转,对着白悠悠一通数落:“你这个贱蹄子,柳儿好歹你是妹妹,你就是这么让外人欺负她的?”
那个男人说不得,难道这个贱蹄子还不能说。
张红霞夫妻俩贴脸开大,张红英如何还能坐的住。
当即张红英怒目而视:“张红霞你说谁贱蹄子呢,小辈们的口角,你俩大人也好意思插手。
敢骂我女儿是贱蹄子,是当我死的不成?信不信老娘一个大比兜抽死你。
况且,本就是你家女儿不知死活的想勾引我家未来女婿,你们俩眼睛难道是瞎的不成。
对我来说,你们才是外人懂吗!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当成教训教训你。
让你知道什么叫,长辈就应该有个长辈样,自己教育不好女儿,那就让别人来教育。”
张红心里很是不服气,她都快50的人了,回娘家过个娘还被大姐教训。
她们娘死的早,弟弟和她基本算是大姐带着长大,对于这个年长几岁的大姐,从小她便莫名有种惧意。
哪怕现在大姐发飙,她还是有些怕的。
张百胜夫妻俩快乐地听着大姐教训人,心里那叫一个爽,想起这些年每每二姐一家回来,总是妖蛾子频出,这回可算老实了。
见大姐教训得差不多了,张百胜夫妻俩对视一眼,连忙出来打圆场。
“大姐你消消气,大过年的不至于,因为一些口角伤了大家情分。”
张红英自是顺着台阶留下,“没事,我不生气。”
出去下棋的老头儿,也被张洪涛给叫回来,正杵着拐杖进门。
张红霞见自家爹回来,眼睛滴溜溜地转,立马扑过来大哭起来。
“呜呜呜…爹你可算回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大姐她又欺负我。”
杨柳也学着她娘的往,跟着一起哭,就好似她家亲爹死了般,那叫一个凄惨、荡气回肠。
“外公,我妈真是太可怜了,一把年纪大姨还总欺负她,你让她怎么活呀,呜呜…”一边哭还一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张洪涛迈进门的脚就这么僵住,他不知道现在这情况,他进还是不进。
老爷子虽有69的高龄,但身体康健,他也不是老糊涂,绝不会听二女儿的片面之词。
何况,大女儿什么脾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这个小的做的什么碰到人家底线,才有现在的事。
拉起女儿的手,一起进了堂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声道:“大丫你妹妹说你欺负她,可有这事?”
老爷子看似要为二女儿做主,实际只不过为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
张红英的神色的缓和了些许,面对自家老爹的问话,不卑不亢的开口。
“爹我确实想教训她,张红霞她作为一个长辈,没有一点长辈该有的样子。
我带着未来女婿头一次登门,她女儿杨柳进门眼睛没从人家小沈身上移开不说,还不断对着人家抛媚眼。
好歹悠悠也算是她表姐,她一个做表妹的心思不单纯,想变着法的撬表姐墙角。
而且谁不知道,前年她杨柳搞黄堂姐婚事的事情,现在又想故技重施。
人家小沈不搭理她,还一个劲地想往上凑,人家说她不要脸说的有什么错。”
她又指着张红霞两夫妻,“还有他们,自己的女儿没教养,自己不知道好好教育就罢了。
还反过来说我女儿是贱蹄子,她一个做小姨的这么说自己的亲侄女,难道我不能说她。
还有妹夫,完全不分青红皂白指着人小沈一通骂,他们这样做长辈,生气发火有错吗!”
张红英像似觉得不够猛,还重新反问了她爹一句,“爹,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