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吃着一边等,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白皓宇和沈迟也带着捕获的猎物回来了。
沈迟抱着一只白色的野兔崽子小心翼翼的递到白悠悠的面前,“悠悠这是送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白悠悠也不拒绝伸手接过,手抚摸着兔子的头,“谢谢,挺好的。”
见她收了沈迟的心里松快了不少,正想说如果喜欢就一直养着。
就听她转身对堂姐白卿卿说道,“唉~姐你说这幼兔做成麻辣兔,味道会不会比成年兔子要好些?”
顿时沈迟的笑僵在了嘴角,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口。
白皓宇也抽了抽嘴角,心想,“他这兄弟要想得到妹妹的认可,估计没这么容易了?不过谁叫之前他想躲着悠悠呢!”
“看吧!妹妹这腹黑又在故意整他兄弟了,他是不会把真相同沈迟说的。比起兄弟,还是妹妹重要些。”
某人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被白宠妹皓狂魔宇给摒弃在外了。
太阳西斜,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山林,金色的光斑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照在四人身上。
白皓宇轻拍沈迟的肩,笑道:“好了,咱们该下山了。天色也不早了,再不下山一会做饭快来不及了。”说着,他率先拎起猎物,步伐稳健地向山下走去。
沈迟望着白悠悠那略带狡黠却又不失可爱的笑容,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上了队伍。
白悠悠背着背篓一手抱着小兔子,一手挽着堂姐白卿卿,两人轻声细语,偶尔传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为这静谧的山林添了几分生机。
沈迟和白皓宇走在姐妹身后在,不过目光却紧紧锁着面前的两人。
看着小姑娘那毫无防备的笑颜,心中却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他轻蹙眉头,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与白悠悠她们靠的更近了一些。
很快几人就到了山下,白悠悠见知青点的刘升华知青在带着人除草。
丙着她和堂姐、刘升华还有张四红知青关系还不错,这位知青点的老同志又喜欢她姐。堂姐也不排斥刘知青的靠近,看在他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堂姐夫份上。
露出的笑容也真实了很多,笑着开口,“刘知青今天是你们负责,拔这片区域的野草吗?”
刘升华听到熟悉的声音,赫然的站起身。果然如他想的那样,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白悠悠身边的那道倩丽身影。
今天的白卿卿依旧很美,美的让他的眼睛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导致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姐妹两身后跟着的两位男士。
下乡好几年的他早就没了之前的白净,不过他依旧温润儒雅。
他笑着对姐妹说道,“是啊!今天刚好是我们在这边除草,悠悠、卿卿你们这是刚从山上下来吗?”
三人寒暄着,当说道感兴趣的事情时,白悠悠总是会温柔的笑着回答。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聊好一会,最后还是白皓宇抗着麻袋在后面咳了,声这打断了三人的对话。
沈迟也早就不爽了,早在白悠悠笑着和那知青对话时,某人的嘴角便不自觉地向下撇了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与落寞。
他暗暗嘀咕:“这丫头,对谁都是这般笑靥如花的,可为啥就不能看看身后的他呢?”
夕阳拉长了他们的身影,既便沈迟的身边站着白皓宇,他自然觉得自己的影子格外孤单,仿佛被小姑娘这不经意间的温柔所排斥,独自品味着心中的小小不快。
他知道是她活该,小姑娘追着他的时候,自己主动逃离的。所以现在才会被如此对待。
再聊下去也确实会耽误做饭的时间,姐妹俩从背篓里拿了一些野生柿子、板栗。
又用刀砍了一节葛根藤给他拿去,顺便让带些回去给张四红知情,给完东西这才重新往回家的路走去。
回到家时间刚好来得及,姐妹两将采的草药洗好,用簸箕晾在一边。
之后又把在山上采的野板栗和野柿子分别用一个竹筐放好,姐妹俩分工一人将葛根藤洗干净上锅蒸,另外一人则是在剥捡回来的板栗。
白皓宇和沈迟这边也把山上弄到的野鸡和野兔用笼子关了起来。
磨好刀又把野兔和野兔都杀了,把兔子皮剥了处理好,这才用桶和搪瓷盆装着处理完的猎物往河边走。
以前每次去河边洗带腥味的东西时,河里的鱼儿总会群群结队地过来偷吃。每当这时他们就会用用竹做的鱼笼或者簸箕,把鱼给悄悄的网住再放到木桶里。
这也是他们当地在大洪水后,经常用来逗鱼的一种工具,形状像半漏斗,上面是一根长长的竹竿。
白皓宇先是把鱼笼往河边放好,又把野鸡的内脏放在了鱼笼的上方看向他,“老沈等会鱼来了一就把这个动一提上来。”
沈迟从开始他说要抓鱼让他背了奇怪的东西过来的不明所以,到现在看着他一系列的操作,虽然从来没试过也大概懂了怎么做。
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