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走在乡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上也没个行人,今日若是隐蝠不在,温倾城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肯定会被他们带回去。以那俩兄妹的变态还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呢。
“温倾城,出来,跟我们走。”马上的男子对着温倾城的马车喝道。想着他们人多,根本没把隐蝠放在眼里。
“他们是王记的护院。”温倾城小声对隐蝠说道。
“坐回去,我一会儿就好。”隐蝠淡淡地说道,伸手去拔腰间的剑。
“你收着点力,他们都是普通人。”
“知道。”隐蝠说罢,手持长剑,脚尖在车辕上一点,飞身过去,不再刻意隐藏气势,长剑扔出,当即就将一个壮汉击落马下,隐蝠稳稳接住长剑。几人见其中一人已经倒地不起,心下大骇,知道遇到高手了,一个个打起精神,一起朝隐蝠攻去。
他们虽是护院,会些拳脚,隐蝠还不把他们这级别的武者放在眼中。几人甚至都没看清楚人在哪,就被打翻在地,更有几个直接昏死了过去。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隐蝠刚欲动手,甚至还没抽出剑来,其中一个汉子便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
“饶不饶你们,还得姑娘说了算。”隐蝠冷声道。
那汉子跪爬着来到马车前,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出来做工不容易,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求姑娘高抬贵手。”
这些人都是王记雇来的护院,谁会真为王记卖命,他们见识了隐蝠的厉害,就算不丢了命,万一落下什么残疾可是一辈子的事。
温倾城见危机解除,也不愿为难打工人,便隔着车帘说道:“你们走吧。”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男子说完,去扶起地上受伤的几个汉子。
隐蝠飞身到马车上,不再理会这些人,继续驾着马车往月牙村驶去。
“没想到这姓王的,还不放过你。”隐蝠道。
“唉,这事不能赖我,是他们自讨苦吃,今日之所以出来那么晚,也是因为在等着排队签保密协议,至于保密内容,我就不说了,因为他逼我们都发了毒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既发了誓,就别说出来,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从你被那小厮带走我便知道,后来确定你没事,我便没再现身。”隐蝠忙制止温倾城说出来。虽然他不信什么天罚,但他就是不想让温倾城有一丝闪失。
“唉,这狗血的人生,就不能让我活的轻松点吗。”
......
王珩遣走了一众学习的人,制药坊的药师们也都下工了,只有王珩的书房还亮着灯。
几个护院相互搀扶着回来,其中一个行动还算利落的护院进来禀报。“大公子,温倾城身边有高手保护,我们兄弟几个都吃了亏。”
王珩气的拿起桌上的一方砚台朝护院砸了过去,被护院下意识地躲开。“饭桶!全是饭桶!我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其他人呢?”
“在外面,都受了伤。”
“下去吧,下去吧......”王珩不耐烦地喝退他们。
抓不住温倾城,那就只能先问问妹妹王云汐,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王珩不让手下跟着,独自一人去了王云汐的院子。
见王云汐的书房里,亮着灯,王珩轻轻叩了叩门。不多时,玉钏把门打开。王珩低声问:“小姐怎么样了?”
玉钏摇了摇头,唇语道:“不太好。”
王珩走进去,玉钏在前面引路,“小姐在内堂呢。”
这间屋子很大,外面是书房,里面是间休息室。玉钏敲了敲门:“小姐,公子过来了。”
屋里的王云汐没说话,又呜呜哭了起来。王珩最受不了女人哭,烦躁地推开门,王云汐坐在一个小软榻上,抱着枕头哭的正伤心。
“好了,云儿,先别哭。”王珩耐着性子过去,伸手摸摸王云汐的后脑勺。
王云汐委屈地抱着王珩又哭起来。“没事了,云儿。”王珩安慰道,心中也是如刀绞一般的疼。
平日里都是他占别人妹妹的便宜,这次轮到自己妹子被人占了便宜,他就受不了了。
王云汐哭着哭着,伸手去捶打王珩,“都怪你,整天沾花惹草,这下报应全落到我身上了。你说你没事让那个老秦来干什么!我这一辈子都毁了,要是爹知道非杀了我不可。我现在一想起我昏迷的时候,那个老秦在我身上做的事,我就恶心。”
“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温倾城!”王珩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对,就是怪温倾城!”王云汐猩红着眼睛,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云儿,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昏倒了。”
王云汐一点点地回想,“我当时听丫鬟说温倾城已经喝了那药,便想着过去确认一下。进门之后,确实看到温倾城昏倒在桌上......”
“昏倒在桌上然后呢?”
王云汐头有些疼,她醒来之后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