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赖我了?你当时不也不同意吗。我还不是为了虎子!他娘去上工了,谁给他做饭。”
在屋里温习功课的虎子听得真真的,他们在为他吵架,哭着冲出来叫道:“关我什么事,谁让你们管我了,别拿我当借口,家里穷又不是我害的!”
赵老太婆被大孙子吓了一跳,定下心神,气的拍了他两下,“不都是为了你,你娘去上工了,谁管你!”
“我不用你们管,就我多余呗,那我去死。”虎子的牛脾气上来了,跟着闹起来。
赵永利本就心烦,他还来闹,气的一拍桌子,“小兔崽子,哭什么哭!再闹把你腿打折了!”
李红秀忙搂过虎子,手捂着他的耳朵,轻轻拍打安抚着他。“行了,你跟孩子置气干什么。”
次日,温倾城跟温卓去了县城去取牌匾,制药坊里,阮家的二位嫂嫂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两人一人刮一张驴皮进度很快。
李红秀站在制药坊的东大门外徘徊,看着里面阮家的两个嫂子有说有笑,干的热火朝天,心中说不出的羡慕。
还是阮大嫂先发现了门外徘徊的李红秀,忙热情地招呼道:“哎?红秀。快进来啊。”
阮家的两个嫂子和李红秀在温倾城摆温居宴的时候,一起帮过忙,所以彼此都很熟悉,见到李红秀来了,忙招呼她进来。她们自然也想让李红秀来干,她们几个干活一直配合的很默契。
李红秀见被她们看到了,有些尴尬地笑笑,挪步进去,四下扫视一圈:“哎?倾城不在吗?”
“倾城和卓哥去县城取牌匾了,还要买些明日开业用的东西。”阮二嫂道。
李红秀一听温倾城不在家,有些小失落,见俩妯娌在一张大青石案上给驴皮刮毛,想着要在这等温倾城,便站在一旁与两人闲聊起来。“这活不轻松啊,得一点点刮掉。”
阮大嫂笑道:“这有啥,其实我们俩一起干挺快的,一天就能刮出来一张,第二天再焯一次水,那些小绒毛,毛根就能剔除了。”
阮二嫂道:“哎,红秀,现在温记还没正式开业,订单就挺多的,我听倾城的意思,以后还得扩建,再加一条生产线,到时候你也来问问,咱们一起干。”
李红秀神色一黯:“其实倾城早就来找过我了,要给我一两银子一个月,让我干切片、晾晒的工作。”
阮家俩妯娌,相互看了一眼,一脸惊诧地问:“啊?那你咋没答应?这个活多好啊,虽然没有我们这个岗挣钱多,但是轻快又干净啊。”
“害,你们还不了解我那婆婆吗?当时倾城亲自上门找我,她非不愿意,我家那口子啥事都听他娘的。”
阮大嫂非常不理解,当时倾城去找他们俩妯娌来上工的时候,家婆别提有多高兴了。赵老太婆是老糊涂了吧。
“这赚钱是好事啊,你婆婆为什么不让你干,在本村,又不是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活。”
李红秀一脸愁苦:“谁说不是,她说怕耽误照顾孩子,她们母子都在家,家里的事他们是一点也不操心,赵永利也是,没心没肺的。”
阮二嫂听了很生气,“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当时就应该坚持来上工,我不信你不做饭,他们俩能饿死了,他们会不管虎子。”
李红秀这会儿也后悔当时自己没有坚持。“其实我婆婆昨天见你们待遇那么好,又同意让我来了,还上门找倾城了,倾城说让她回去等消息。”
阮大嫂叹了口气:“现在想来温记干的人很多,村里小刘氏她们那一帮就一直在打听,咱们和倾城关系近些,所以优先考虑我们,你家婆真是坏事。”
“我婆婆那个人,有些想法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说哪有女人出去干活的,这样不就显得自家男人无能吗。”
阮二嫂一听这话,立马反驳道:“她这是说的什么话,赵永利自己能不能立起来,还要靠媳妇陪衬吗?谁不是望着自家媳妇越有本事越好。我家二郎知道我上工,这几日对我也更体贴了。”
阮二嫂喜滋滋的,但又想起红秀现在还没工作,便忙转了话:“总之,你以后要有自己的态度,别啥事都听他们呢。”
李红秀点了点头,一直直到临近中午了,温倾城才和温卓拉着一车物资回来。
马车直接开到后院,从东门进来。李红秀见中午了,刚想回家做饭,就碰上温倾城和温卓赶马回来了。
“哎?红秀姐。”温倾城见到李红秀在这,很惊喜。
温卓跳下马车,将马车拉到药坊的院子里:“快来帮忙。”
李红秀顾不得和温倾城闲话,便跟着阮家二位嫂子一起去卸车了。温卓扛大头,把牌匾抽出来。里面还有好几袋的大红包袱,全是明日开业准备的果品、糕点、鞭炮,还有大红绸花。
卸完马车,温卓去把马牵到马棚,李红秀见温倾城这会儿闲下来了,走上前,刚欲开口,就被温倾城亲昵地拉住手;“红秀姐,你能来我太开心了。”
李红秀一愣怔,一时没明白过来温倾城的意思。温倾城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