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戳了戳穆帆舸。
“怎么了?”穆帆舸转身。
那只阿蒙戴着浅粉色的帽子,遮阳沿大得夸张,脑子上装饰着浅蓝薄荷绿拼色的丝带,还有绿色的蝴蝶和粉红的花瓣。她的头发也是深深浅浅的粉色,挑染着几绺浅绿色,戴着一枚不规则的蛋形的,上下左右分别嵌一颗红宝石的金色单片眼镜。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跪下,把额头贴在地上。
“我知道我的主人肯定不是您的对手……但是请您饶过他一命吧!”
1号时之虫走过来扒拉穆帆舸:“你能解决吗?你要是搞不定我去喊本体过来?”
穆帆舸摆摆手,没事,这种毒唯其实很好处理。
穆帆舸揉了揉脸,露出完美的微笑,越过土下座的阿蒙和看戏的阿蒙心腹,把掐架的两只阿蒙分开,然后单膝跪地,半蹲下来把3号时之虫搂在怀里。
3号时之虫怔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
但科瑞希的怀抱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那么香甜可口,3号时之虫做做样子挣扎了几下,就不想继续挣扎了——他感觉这样也挺不错……3号时之虫挥舞的小手逐渐变得无助且无力,最终不动了。
3号时之虫默默把脸埋在穆帆舸颈窝的位置,小手紧紧抓住穆帆舸的衣服,腿环在穆帆舸的腰上,两只脚绕到背后勾在一起,像是一只抱着树干的无尾熊。
穆帆舸站起来,3号时之虫还贴在他身上。
穆帆舸耸耸肩:真是好搞定的阿蒙。
1672号时之虫在旁边气愤地咬手帕:他也想要抱抱。
穆帆舸把失去抵抗力的3号时之虫扔到一边,被执行了怀中抱妹杀之刑的3号时之虫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的心腹们围成一圈担心地看着他。
……
霍霍完这个,穆帆舸又跑到地下赌场去扒拉别的阿蒙——阔别已久的6号时之虫也在这里。
(并没有很久!)
头顶戴着兔耳朵的6号时之虫脸上还粘着假胡子,墨绿色的头发梳成大背头,还有几绺长的头发垂在耳侧。
站在一张大牌桌上的6号时之虫此时正在一大堆阿蒙的起哄下跳脱衣舞,紫色的皮夹克被扔到了穆帆舸脸上,他正在脱深紫色的丝绸西裤,布料一点点下滑,露出穿在里面的渔网袜和粉红色高跟鞋,屁股后面还挂着兔尾巴毛球。
穆帆舸大步走过去,不顾6号时之虫的抗议,拿皮夹克把6号包起来扛走。
台下围着看热闹的阿蒙哗啦啦就散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不想让别人看我跳舞?”6号时之虫在穆帆舸肩膀上扭来扭去,非常符合他虫子的定位。
6号时之虫一拱一拱:“我告诉你啊!我是艺术家你懂不懂?艺术!艺术!”
“知道了,你是个暴露癖,喜欢被很多人视奸,人越多越好。”穆帆舸面无表情,情绪不带任何起伏的说出了真相。
被一语勘破真相6号时之虫脸红了,他不动了,开始装死。
穆帆舸把6号时之虫搬到一个有沙发的卡座上:“别吵,问你点事。”
“什…什么事?”6号时之虫瑟瑟发抖。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阿蒙要杀我,你会怎么做?”穆帆舸坐到6号时之虫对面。
6号时之虫眨眨眼:“我,我可以…你放心,我肯定保持中立!绝对不会帮着别人打你的!”
穆帆舸十指交握,咬着牙根说话:“那如果我要杀其他阿蒙呢?”
6号时之虫拍桌子:“你放心!我肯定躲得远远的!肯定不会耽误你干正事!”
“这样啊……那,如果说我要杀你呢?”穆帆舸抬眼看他。
6号时之虫脸色刷一下就白了,他手脚麻利地爬到桌子上跪好,握着穆帆舸的手,声音颤抖着“老大!你是我老大!老大你放心,我肯定只认你一个!您不用怀疑我,无论什么事,只要您开口,我肯定给您办妥!”
“不能帮我杀别的阿蒙?”穆帆舸挑眉。
6号时之虫捂着嘴,一个劲地摇头。
“为什么?”穆帆舸盯着6号的眼睛看。
“这个不能说!真不能说!能说我肯定说!”6号时之虫捂住自己的眼睛。
穆帆舸瘪了瘪嘴,起身往盥洗室走。
6号时之虫跳起来,提上裤子,拎着自己的皮夹克,小跑着跟上来。
“老大,老大你去哪?”
“找外援。”穆帆舸拉开盥洗室的门走进去。
盥洗室的门并不通往盥洗室。
穆帆舸和6号时之虫出现在一间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
“你要干什么?你又想干什么!?”
一进屋就听到了塞恩奈特尔尖锐的爆鸣声。
“等会儿,帮个忙,问你点事。”穆帆舸把往桌子底下钻的塞恩奈特尔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