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意义的组织有没有发生过大型的,没有纸面记录的冲突。”蒙面青年抿了口酒,权衡着说道。
老鼠男人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当然可以,你需要先付订金,两个金……”
一阵起起伏伏,波涛汹涌的咳嗽声打断了老鼠男人。
刚才过来搭讪的红裙女人,卡座里穿皮草外套的贵妇人,吧台侧边坐的中年络腮胡壮汉,坐在角落的酒红色短发的年轻女孩,还有擦杯子的老酒保,他们都像得了肺结核一样,同时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被打断的老鼠男人说不出话:“呃…呃……两个金呃…仅…仅仅只要两苏勒!”
蒙面的青年看了看周围,变得更加困惑了,不过还是默默付了钱。
如坐针毡的老鼠男人小心翼翼地接过钱,僵硬地起身,鞠躬行礼,后退转身离开,只抛下一句“两天后的这个时间来酒吧找我”。
——
老鼠男人端着扎啤杯坐到吧台,抱怨地出声:“你们突然都咳嗽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差点没绷住知不知道?”
坐在吧台侧边的络腮胡壮汉端起酒杯灌了口酒。
[还看不出来?老子这是在救你!]
老鼠男人也举杯喝酒。
[不多收点钱怎么试探他?大不了到时候还回去……]
络腮胡壮汉把全部的酒从杯里倒进嘴里。
[怪不得你不戴帽子,原来是根本没长脑子!]
络腮胡壮汉把空酒杯推给酒保:“换一杯扎啤。”
[为什么不能收他的钱,有什么说法吗?]
酒保老人收走鸡尾酒杯,又拿出一个沉重的水晶扎啤杯转身从酒桶里接扎啤。
[呵…都白长那么大,白喝那么多酒了,这个得靠自己悟,懂得都懂,不懂的也懂不了]
络腮胡壮汉单手接过装满黄澄澄啤酒的水晶杯,仰头大口喝酒,发出吨吨吨的声音。
[你自己去读那两份文件,字里行间能透露出不少那位大人的意思,作为一位优秀的情报工作者,光会拿春秋笔法揽生意可不行,如果这里不是咱们的酒吧,你早晚要被人拖进胡同打死]
漂亮的红裙女人也走过来,用胳膊撑着俯身靠在吧台上,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丘壑。
[老头也中招了不是?老头你怎么想?]
老鼠男人看似在喝酒,但实际上眯起的眼睛都粘在红裙女人身上了。
酒保老人擦着杯子耸肩。
[我一天到晚接待那么多人,哪有时间去看他是微服私访的国王还是恶名远扬的通缉犯?]
[切~除了咳嗽,光说不练。所以我要给他查吗?]
老鼠男人移开视线,冲其他几人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迅速将视线挪了回去。
[查!当然查!为什么不给查?这可是搅混廷根深水的好机会!]
络腮胡壮汉也在赏心悦目的观看球赛。
[他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通行证,虽然我们不能动他,动他也没有意义,但是若以他为借口,我们可以把酒吧开到学阀和教会里]
突然,围在吧台旁的几个人,都像喝酒呛到了一样,都大声咳嗽起来。
——
那个遮挡得很严实的蒙面青年不知什么时候一步步挪着蹭到了吧台前。
“咳咳…那个……”蒙面青年也跟着咳了两声,试探着问:“你有…你觉得酒吧的地上会有红色的硬币吗?”
围在吧台旁的几个人又咳嗽起来。
吧台后面的老酒保吓得嘴角都抽搐起来:“我…我找找……您…您稍等!”
——
老酒保放下越擦越脏的杯子,又放下脏兮兮的抹布,端着手在吧台后面急得团团转,像是只刻板的猴子。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络腮胡壮汉拿杯子敲桌子。
[别吱吱叫!吵死了!]
穿红裙子的漂亮女人已经不咳嗽了,她把杯里的红酒全部倒进嘴里压惊。
[那地方不好让他去吧?]
老鼠男人移开视线,摇头晃脑。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暗号的?]
红裙女人朝蒙面的青年抛了个媚眼。
[你装傻吧,假装听不懂,把他糊弄走就行了]
络腮胡壮汉大口喝啤酒,恶狠狠地瞪了一圈。
[我看他也不知道,就是来试探咱们的!]
之前一直在墙角独自站着的年轻女孩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酒红色的的短发随着步伐摇动。
[都闭嘴!往常该怎么办现在就怎么办]
——
“走,我带你去找红色的硬币。”
酒红色短发的年轻女孩提起吧台上的马灯,朝蒙面的青年伸出手。
蒙面青年手下意识伸出来,又赶紧收回去:“咳咳…你带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