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你的意见如何?”
说完后,中年人一脸自负的靠坐在了熊皮大椅上。
“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后手在身上呢,结果你还真是给我拉了一坨大的。”
“本来以为能从你的嘴里听出来一些关于徽羽安特暗面药贩的真相,结果我只看到了一个跳梁小丑。”
听到了司宁从嘴中说出的那满是不屑与嘲弄的话后,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了怒火。
“朋友,你不要不识好歹,区区一位金影暗惟的成员,我们可不放在眼里!”
司宁单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淡淡的开口道:“这种相同的话我已经听了不下于二十遍了。”
话落,司宁挥刀,将沉重的红木办公桌连带着中年人一齐斩断。
在复生醒来后,中年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浑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看着那一位坐在他的熊皮大椅上的青年,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人不敢相信,自己一位有着青铜(练气)六阶(中级)的人,竟然连司宁的动作都看不清楚。
在中年人成功的复生之后,司宁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六分钟?你复生的时间还真是有够慢的。”
说着,司宁从熊皮大椅上起身,迈开脚步向着毛毯上身形瘫软,犹如软体动物一般的中年人走去。
“金影暗惟第十六分队,战斗统领,司宁。”
司宁抬脚重重的踩在了中年人的背上,继续开口道:“记住了吗?”
听到了司宁的话后,中年人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就像是一条被抽离了骨头的鱼。
“好了,现在来说一下你们这些假药贩子身后究竟有什么牛鬼蛇神吧。”
“不,不是,不是假药,那些不是假药…………”
在中年人说着话的时候,一声闷响从他的体内传出。
只说出了一点消息的中年人就这样简单的死去。
看见这一幕,司宁啧了一下嘴,眉头紧皱道:“又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做这种事情让人感到恶心啊。”
这种犹如挤牙膏一般的获取情报的方法,真的让人厌恶、反感。
就在这个时候,半开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司宁大人,请问我们可以开始打扫战场了吗?”
“进来吧。”
司宁话音落下,一位金影暗惟第十六分队的正式成员带着十位预备役成员就走了进来。
而司宁这个时候则是看起了四周墙壁上面挂着的画作。
忽然,司宁在一幅画作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幅优美、写实,生动的将海洋与沙滩交汇场景绘画出来的画作。
随后司宁上手就将它收了起来,他知道有一个人与这一幅画作很是相称。
“记住了,这里面哪怕是一根毛毯线都不要给我留下!”
“是!司宁大人!”
司宁离开了烂尾楼后,径直向着他们第十六分队在徽羽安特的总部走去。
烂尾楼内。
“来人!把毛毯上面的血渍清理干净,顺便把这些金线给我扯下来!”
“然后再回去后,立刻把这一张毛毯卖给那些贵族!”
“知道了,老大!”
“动作小心点!这种吊灯贵的不行!”
“那老大,我们还扣这吊灯上的黄金吗?”
“扣!为什么不扣!告诉他们全都给我小心小心再小心!”
“是!老大!”
另一边,金影暗惟第十六分队驻徽羽安特的总部指挥室内。
司宁献宝一样的把这一幅画作拿到了安衾阡的面前。
看见这一张画作后,安衾阡的面容瞬间变的复杂。
而菲琳特.布朗在看见了这一幅画作后,毫不客气的发出了嘲笑,“你不会想拿这种一百年前,徽羽安特艺术学院美术系的考核画作送给衾阡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难道不知道,衾阡在那个时候是临时负责监考的老师吗?”
听着菲琳特.布朗,这么一个身高不高,口气不大,满头粉毛的矮子的嘲笑声。
司宁承认,他确实有些红温破防了。
………………
某间医学实验室内。
一位头发、胡须皆白的老人,伸手扶了扶自己眼眶上的老花镜。
在他面前的实验台上,一双没有丝毫颤抖但是却布满了皱纹的大手,正在一丝不苟的用细小的镊子夹起某种药物。
突然老人的动作一顿,他那温和平缓、富有医生亲和力的面容发生了一瞬间的狰狞扭曲。
再将镊子放下之后,老人用这样温和平缓、富有亲和力的面容,说出了犹如毒蛇一般阴冷的话语,“废物就是废物!残渣就是残渣!”
“但是偶尔也会出现一个胆子较大的废物与残渣呢。”
说着,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