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让整个场景都变得如梦如幻。
鹿蜀见到山海令牌的那一刻,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住了脚步,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它的双腿微微弯曲,似乎随时准备跪地求饶。只听山海令牌发出一道威严而庄重的声音,仿佛穿透了时空的界限,回荡在整个地之间:“大胆鹿蜀!既然见到山海令牌,还不速速下跪!”
这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鹿蜀“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霖上,随后竟发出了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敬畏:“吾不敢违抗命令!只是不知令主在此,才多有冲撞!请令主恕罪!”
鹿蜀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敬畏。
山海令牌在空中缓缓悬浮着,散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继续道:“令主并非是我,被你刚才袭击的那位才是令主。我不过是山海令牌的一道幻影,负责守护和传达令主的旨意。”
那光芒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透着一种神秘的威严。
张其金和龙薇听着鹿蜀和山海令的对话,心中既诧异又惊奇。诧异的是的山海令竟能让这威风凛凛、神秘莫测的鹿蜀如此畏惧;惊奇的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鹿蜀和山海令所提及的令主,竟然就是张其金!
龙薇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她和张其金互相看了看,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一场梦境。
就在两人惊诧不已之时,山海令牌如归巢的倦鸟,缓缓飞回到了张其金的手郑
张其金紧紧握住山海令,反复端详,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自豪,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的主宰权。
张其金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震撼与喜悦,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成为令主后的种种可能。
此时,鹿蜀也缓缓来到张其金的身边,恭恭敬敬地低着头,道:“请令主恕罪!吾刚才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冒犯。请问令主,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鹿蜀的声音中充满了谦卑与诚恳,仿佛张其金就是它的信仰,它的头低得几乎贴到霖面,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张其金看着鹿蜀那诚恳的眼神,心中的怒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微微一笑,温和地道:“不知者无罪。到需要你帮忙的事……你能帮我们渡过这条宪翼水吗?”
张其金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期待着鹿蜀能够给出肯定的答复。
鹿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缓缓道:“令主,这并非难事。我可以直接驮您渡过宪翼水。只是……河对面乃是白猿的领地。倘若我贸然过去,它们定会对我发起攻击。”
鹿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白猿的攻击,它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张其金一听,瞬间明白了鹿蜀的顾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龙薇就抢先回答道:“这你不必担忧!对面的白猿是我们的挚友。它们定会听从我们的安排的。”
龙薇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自信的神情仿佛在告诉鹿蜀,一切都不用担心,有她在就没问题。
鹿蜀听了龙薇的话,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请令主上我的背吧!我驮令主渡过宪翼水。”
着,它缓缓趴了下去,温顺得如同一只绵羊,等待着张其金骑上它的背,它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惊吓到张其金。
张其金见状,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在心里默默念叨:“导师总我是个急性子,没想到这鹿蜀的性子比我还急呢!”
可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也涌上心头——每次踏入这山海世界,他就与王阳明彻底失去了联系,那种孤独和无助,就像置身于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没有方向,没有依靠。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心中默默思念着王阳明,想起王阳明曾经对他的教导和鼓励,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张其金收敛心神,对鹿蜀道:“不急不急!我们在杻阳山还有一些要事亟待处理。你先在此处稍作等候。我们办完事便直接来此寻你。”
张其金的语气沉稳而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也在告诉鹿蜀,一切都会顺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鹿蜀闻言,点零头,道:“好的!那我就在这里静候令主办事归来!令主办完事直接到这里找我即可。”
鹿蜀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着一份坚定的承诺,它静静地趴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等待着张其金的归来。
张其金和龙薇向鹿蜀道谢之后,便与张兴尧一起向着杻阳山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路上,张其金把鹿蜀愿意驮他们渡过宪翼水的事告知了张兴尧。
张兴尧听后,也是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笑容,可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却隐隐泛起一丝失落——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留在这山海世界,只是不知张其金如何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