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金的预感没有错,的确就在这架从天枢城直达昭通机场的飞机上,就坐着两个与他有关的人,而且这两个人,正在谈论着马啸和马涛的事,其中一个男人说道:“马涛和马啸这两个无用的家伙,来到昭通这种地方,却连裁在那个王八蛋的手里都不知道,竟然这么没用,却害得我还要亲自到这个西南边陲之地来为他们擦屁股。”
却就在此人的话音落下后,张其金接就打了两个喷嚏,刚好验证了人们常说的“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喷嚏有人骂。”
虽然飞机上的人没有说出张其金的名字,但毕竟在马涛和马啸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事,均与张其金与关,这就无疑是在骂马涛和马啸就裁在了张其金这个“王八蛋”的手里。
所以说,语言的力量是巨大的,他可以是一团暖人的火,也会成为杀人的刀。如果一个人常做好事,收获的就是人们的赞扬,积累的就是福报和自身的能量。
如果做了坏事,收到的就是人们的指责和批评,甚至是辱骂,就会使自己的福报和能量受到损失。
就像张其金此时此刻一样,他只是跟马涛和马啸结下了恶缘,就遭受飞机上这两个人的辱骂,结果就喷嚏不断,让他的心情和能量都受到了影响。
这架飞机是天枢城直飞昭通的航班,当飞机在昭通机场降落后,其中一个男人就对身两个漂亮的女乘客说道:“康文、康雅,你们跟在我们的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就行了。”
这个男人说完,就跟着其他乘客向飞机出口走去。
当这两个男人一走下弦梯,其中一个就说道:“马副总裁,你感觉到没有,昭通五月底的天气,的确要比天枢城热一些。”
“程总说得没错,昭通的确比天枢城热,但我更喜欢这种热。正是这种热,让我更加大饱眼福了。”那个被称为马副总的说着,两只眼睛却在沿着昭通机场出口走去的女人身上扫来扫去。
“马凌刚,你乱看什么呢?我们可是初次来到昭通,你可不能给我惹事。”哪个被称之为程总的人说道。
这两个刚下飞机的男人,身材都十分的魁梧,他们互相说着话,并肩向机场出口走去,但可以通过他们的称呼可以看出,那个叫被称之为程总的职务更高一些。
却就在他们走到机场出口的时候,正好有一群空姐迎着他们走来,那个叫马凌刚的把目光从那几个空姐的长腿和稣胸上扫过,嘴巴却连续不断地咂了咂。
就在一个空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还忍不住用手在那个空姐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那空姐突然被人一拍,惊了一跳,正想张口骂上两声,但又想到了自己的服务准则,只好忍气吞声地白了马凌刚一眼,加快脚步向机场走去。
“呵呵。”
马凌刚怪笑了两声,说道:“这南方女人就是带劲,手感不错。”
“马副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跟着我出门,最好收好你的好色本性,不要给我程国云惹麻烦,更不要给我们南炎集团丢脸?如果你在这边惹了事,被南炎集团的董事局主席马豪坚,或者是董事长马沛宇知道,到时恐怕连我也保不了你。”这个自称为程国云的人说道。
“《孟子》里就有提到过食色性也,此乃人之本性,又何必遮遮掩掩,程总你也不必严肃,反正现在不在天枢城,又没有总部的领导看着,该放松就放松一点嘛。”马凌刚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个被称作程总的男人是南炎集团旗下一个子公司的总裁,叫程国云。程国云见马凌刚对他说的话不以为意,就说道:“马凌刚,怎么你和马涛、马啸一个德行。我还以为你比他俩强,却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难道我对你所说的要提高自己的个人修养,要注重自己的品德修养,都跟你白说了吗?你看看那个马涛和马啸,就是平时不注意自己的修养,结果现在是什么下场?堂堂南炎集团的业务部总监,同时也是董事长马沛宇的后辈,居然在昭通这种小地方被人暗算。一个进了医院,一个进了公安局,这不是给董事长丢人吗?”
“哼,马啸和马涛那两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们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办好过一件事。我马顺君可不像他们,我毕竟是堂堂天枢城南炎集团的副总裁,我可跟他们不一样。如果这次不是马啸打电话给董事长,董事长亲自指示总裁,让我跟你亲自到昭通来调查量子血灵珠出现这件事,我怎么会到这个地方。其实在我看来,有你程国云亲自出马就行了,何必让我也跟着来受苦受累呢!”马顺君看来对南炎集团的高层让他来到昭通这个地方,心里是非常的不爽。
“马副总也不必抱怨,他们到昭通来也不是白来的,如果真像马啸所说的在昭通发现了量子血灵珠,这倒也是功劳一件。”程国云说道。
马顺君正是马啸和马涛的堂兄,在南炎集团担任副总裁,主管集团的行政工作,正因为这样,当南炎集团的董事长马沛宇在接到马啸的电话后,他就亲自指示南炎集团的总裁马凌刚,让马顺君和程国云二人赶到昭通来查证量子血灵珠是否真的出现一事。
当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