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刚满心欢喜地回到乌鸟县重新担任了县警察局局长,一路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他畅想着在这个职位上如何大展拳脚,如何恢复往日的权威和荣耀。然而,他却未曾想到,自己的这一决定竟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在军阀营地中,马蹄印团长正与手下将领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作战地图前,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营帐内气氛严肃,众人都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战略布局。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在马蹄印团长耳边低语了几句。马蹄印团长听闻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原本就粗犷的脸上此刻更是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双眼瞪大,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什么?黄刚这小子竟然未向我打招呼便擅自回乌鸟县任职?他把我这个团长放在眼里了吗?”马蹄印团长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人都心头一颤。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身旁的桌椅被他带起的风刮得微微晃动,仿佛也在惧怕他的愤怒。
“我平日里对他也算不薄,给了他机会,让他在这乱世中有口饭吃。如今他翅膀硬了,竟敢自作主张!”马蹄印团长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来回踱步,沉重的脚步让脚下的地面仿佛都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发出“咚咚”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愤怒和不满。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以为乌鸟县那个警察局局长的位置就那么好坐?没有我的支持,他能撑得了几天?”马蹄印团长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以往对黄刚的种种照顾和提携,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周围的将领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他们低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营帐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只有马蹄印团长的怒吼声在回荡。
马蹄印团长停下脚步,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将领们,怒吼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准备马匹,我要去找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算账!”
将领们赶紧行动起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很快,马蹄印团长带着几个亲信,气势汹汹地直奔鹅省公安厅。一路上,马蹄印团长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黄刚。
此时的鹅省公安厅,雷厅长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他眉头紧锁,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时而拿起笔批注几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马蹄印已经闯进了办公室。马蹄印身后的亲信们也跟着一拥而入,顿时让原本宽敞的办公室显得有些拥挤。
“雷厅长!你干的好事!”马蹄印大声咆哮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散落一地。
雷厅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心头一颤,手中的笔也掉到了地上。但他毕竟久经官场,很快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说道:“马团长,您这是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马蹄印怒目圆睁,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指着雷厅长的鼻子骂道:“黄刚回乌鸟县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是不是觉得我马蹄印好欺负?”
雷厅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赶忙解释道:“马团长,这事儿确实有些仓促,可也是为了尽快稳定乌鸟县的局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少跟我来这套!”马蹄印根本不听解释,他用力挥动着手臂,“我不管什么局势,黄刚是我的人,你们这么做,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眼里,我跟你没完!”
雷厅长心里暗暗叫苦,他深知马蹄印的脾气暴躁,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今天恐怕难以收场。但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马团长,您消消气,消消气。”雷厅长赔着笑脸说道,“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您先坐下来,咱们慢慢谈。”
马蹄印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道:“交代?好!我那些金银财宝,你赶紧给我想办法变现!别拖拖拉拉的!我要补充军饷,省政府也需要钱。”
雷厅长面露难色,说道:“马团长,这事儿可不好办啊,现在局势紧张,风声很紧,稍有不慎就会惹出大麻烦。风险太大了。”
“风险?”马蹄印瞪着眼睛说道,“你少拿这些话来敷衍我!你要是办不成,就别想在这位置上坐安稳!我马蹄印可不是好糊弄的!”
雷厅长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好说道:“好吧,马团长,我尽快安排。但您也得给我点时间和空间啊。”
马蹄印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说道:“记住你说的话,别耍花样!否则,有你好看的!”说完,带着亲信扬长而去。
马蹄印等人离开后,雷厅长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望着凌乱的办公室,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知道,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