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鸟县的深夜,狂风呼啸,暴雨如注。警察局局长刘震东独自走在归家的路上,手中的伞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吹翻。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夺回码头的他,深知自己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黑虎团伙头子黑三和黑豹团伙头子焦老大对他恨之入骨,那可是他们重要的敛财之地,如今被刘震东一举打破,损失惨重。而县长曹文韬的妻子肖瑞芳也因利益受损对他心怀不满,尽管碍于县长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但这背后的隐患让刘震东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突然,一道黑影从刘震东身后的小巷窜出,如鬼魅一般,手持利刃,直刺向他的后背。刘震东多年的从警经验让他瞬间察觉到危险,猛地侧身躲闪,那锋利的刀尖几乎是贴着他的衣服划过。
“谁!”刘震东大声喝道,声音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有些微弱。
刺客一言不发,再次挥刀袭来,眼神中透着凶狠和决绝。刘震东一边用伞奋力抵挡,一边试图看清刺客的面容。但在这狂风暴雨的黑夜,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只有那闪烁的刀光令人胆寒。
几番搏斗下来,刘震东的手臂被划伤,鲜血混着雨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袖。但他毫不退缩,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过硬的格斗技巧,与刺客周旋。他看准时机,一脚踢中刺客的手腕,刀子脱手而出。刺客见状,转身欲逃。刘震东怎会轻易放过,猛扑上去,将其按倒在地。
“说,是谁派你来的!”刘震东喘着粗气,大声质问。
刺客依旧紧闭双唇,趁刘震东稍一松懈,挣脱开来,消失在黑暗的雨幕中。
“可恶!”刘震东望着刺客消失的方向,愤怒地捶打着地面,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然而,危险并未就此结束。刘震东强忍着伤痛回到家中,简单处理了伤口。但由于伤势过重,加上一路淋雨,体力耗尽,他还是昏厥了过去。家人发现后,顿时慌了神,急忙将他送往医院。
在医院里,刘震东经过紧急抢救,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处于昏迷之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被绷带紧紧缠绕。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双黑手伸向了他。
病房内,一片静谧,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一名伪装成护士的杀手悄悄靠近刘震东的病床。她脚步轻盈得如同猫一般,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身穿白色护士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眼神中毫无怜悯和温度。
她的右手自然下垂,手中藏着一支注射器,那注射器里的不明液体透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液。她一步步靠近病床,目光紧紧盯着昏迷中的刘震东,仿佛在确认目标。
就在她缓缓举起注射器,准备将那致命的液体注入刘震东的体内时,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站住!”曹文韬怒喝道,声音中充满威严,如同一道惊雷在病房中炸响。
杀手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冷漠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惊恐,慌乱地转身想逃。
曹文韬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杀手,大声命令道:“别让她跑了!”
他身后的手下们如猛虎扑食一般迅速行动起来。离门最近的那个手下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抓住了杀手的肩膀。杀手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另一名手下迅速绕到她身后,牢牢钳住了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杀手的口罩在挣扎中滑落,露出一张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脸。她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决绝,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和懊悔。
曹文韬走上前,怒视着杀手,冷冷地说道:“竟敢在医院行凶,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曹文韬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刘震东,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愤怒和担忧。他的目光扫过杀手,仿佛要将其看穿。
“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曹文韬说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手下说道:“县长,刘局长这次可真是危险啊,要不是您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曹文韬打断他的话:“安排一下,对外就说刘局长伤势过重,不治身亡。然后把他秘密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养病,让他先隐藏起来,保存实力。等我们收集好证据,将这些黑恶势力一网打尽!”
“是,县长!”手下领命而去。
几天后,刘震东在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布置简单,只有一张床和几件必备的家具,但看起来还算整洁干净。
“这是哪儿?”刘震东虚弱地问道,声音沙哑。
曹文韬走进房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震东,你醒了。这里很安全,你先好好养伤。”
刘震东挣扎着想要起身:“县长,我不能就这么躲着,我要回去,和他们斗争到底!”
曹文韬按住他,语气坚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莽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