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鸟县的夜晚,本应是万家灯火、宁静祥和。然而,此刻的乌鸟县却被黑暗与混乱所笼罩。街头巷尾,一群群地痞流氓肆意横行,他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百姓们在他们的淫威下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商家店铺紧闭大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无妄之灾。街上冷冷清清,往日的热闹与繁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和恐惧。
县长曹文韬坐在县衙的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报案文书。身旁的油灯闪烁不定,那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他那忧虑的面容。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疲惫而又愤怒。
“这都成什么样子了!”曹文韬愤怒地将文书狠狠摔在桌上,纸张散落一地。他起身在屋内焦躁地踱步,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此时,一名差役匆匆赶来,跑得气喘吁吁,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县长,西街又发生了一起抢劫案,商户损失惨重。”
曹文韬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吼道:“警察局的人呢?黄刚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
差役低下头,怯生生地回答:“黄局长……黄局长说警力不足,管不过来。”
曹文韬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警力不足?这就是他的借口?简直是荒唐!”他一甩衣袖,决定亲自去案发现场查看。
来到西街,只见被抢的商户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声音凄惨而绝望。他的货物被洗劫一空,店铺也被砸得一片狼藉。周围的百姓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被抢,也不见警察来管。”一位老者摇头叹息,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愤。
“黄刚那个局长,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哪管咱们老百姓的死活。”一个年轻人愤愤不平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怒火。
曹文韬听着这些话语,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这乌烟瘴气的局面,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第二天,曹文韬召集了县衙的官员们开会。县衙的大堂内气氛紧张,官员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正视曹文韬那愤怒的目光。
“黄刚,你看看这乌鸟县的治安,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你这个警察局局长是怎么当的?”曹文韬指着黄刚大声斥责,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黄刚却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毫无愧疚之色,打着官腔说道:“县长,这也不能全怪我啊,经费不足,人手不够,我也没办法。”
曹文韬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少给我找借口!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警察局局长!”
黄刚脸色一变,他心里清楚,此刻反驳也没有意义,自己背后还有省公安厅的雷厅长和军阀团长马蹄印撑腰。于是,他暗暗决定,立即给自己的这两个主子汇报此事。
有一天,县衙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鹅省公安厅的雷厅长亲自来了。雷厅长身着笔挺的制服,一脸威严地走进县衙。他看了一眼曹文韬,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地说道:“曹县长,你这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黄刚在系统内还是有些功劳的,你这样贸然撤职,恐怕不妥。”
曹文韬迎上前,不卑不亢地说道:“雷厅长,乌鸟县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黄刚的不作为已经让百姓怨声载道,如果不撤职,如何向百姓交代?”
雷厅长皱了皱眉,说道:“但你也要考虑到系统内的关系和平衡。不能只凭一时之气,做出冲动的决定。”
曹文韬坚定地说:“厅长,我只知道,作为县长,我要为百姓谋福祉,不能让这样的庸官继续误事。乌鸟县的治安不能再这样败坏下去了。”
雷厅长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他知道曹文韬的脾气倔强,一时难以说服。
可事情还没完,当地的军阀团长马蹄印听闻此事,带着一队士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县衙。马蹄印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中透着一股凶光。
马蹄印用马鞭指着曹文韬,大声说道:“曹文韬,你胆子不小啊,敢动我的人!”
曹文韬毫无惧色,直视着马蹄印的眼睛,说道:“马团长,黄刚尸位素餐,乌鸟县的治安需要有能力的人来管理。”
马蹄印冷笑一声:“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不恢复黄刚的职位,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曹文韬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说道:“马团长,这里是乌鸟县,不是你的兵营,容不得你放肆!治理乌鸟县是我的职责,我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县警察局副局长刘震东站了出来。刘震东身材高大,目光坚定,他大声说道:“县长,我愿意担起这个责任,整顿乌鸟县的治安!”
曹文韬看着刘震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和决心,点了点头:“好,从现在起,你就是乌鸟县的警察局局长兼县长助理。我相信你能还乌鸟县一个朗朗乾坤。”
刘震东上任后,深知责任重大,他明白想要改变现状,必须要有雷霆手段。他立即对警察局进行了彻底的整顿。首先,他重新审查了警员队伍,剔除了那些混日子、不作为的人员,招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