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如浓墨般的黑暗笼罩着整个山林。杜溜子带着一个亲信,脚步匆忙地穿梭在崎岖的山路上。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不安。
终于来到了前几天警察演习的现场,这里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杜溜子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指着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低声说道:“就是那里,那个陷阱。”
那个亲信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放下绳索,将亲信缓缓送入陷阱中查看情况。杜溜子紧张地盯着陷阱口,双手紧紧握拳,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深夜的山林,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亲信被缓缓放入陷阱,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手电筒,紧张的情绪让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
随着身体不断下降,陷阱里的景象逐渐呈现在眼前。亲信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陷阱底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手电筒的光芒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些闪着寒光的暗器,有的斜插在泥土中,有的挂在陷阱壁上,仿佛随时都会飞射而出。亲信惊恐地看着这些致命的利器,想象着如果自己不慎掉落其中会是怎样的惨状。
突然,一条黑影在灯光边缘一闪而过,亲信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那蛇身的花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陷阱的角落里还有一些动物的骸骨,不知道是哪些不幸的生物落入了这个可怕的陷阱。亲信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自己也置身于一个死亡的陷阱中。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惊慌失措。但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恐怖,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终于,刘震东。”杜溜子一听,顿时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这么深的陷阱,而且里边有暗器,还有毒蛇,他咋就蒸发了呢?”杜溜子喃喃自语道,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走到陷阱边,向下望去,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一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无力感让他感到窒息。
“副局长,现在怎么办?”亲信小心翼翼地问道。
杜溜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狠狠地说道:“走,先回警察局。”
在返回警察局的路上,杜溜子的心情沉重至极。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对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警察局现在混乱不堪,很多警员都在为刘震东鸣不平。他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个问题,自己的处境将会越来越危险。
“一定要想办法弄一具假尸体,应付过去。”杜溜子心中暗暗盘算着。他想到了军阀团长马蹄印和乌鸟县县长的支持,心中稍微有了一些底气。但他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必须尽快找到一个长久之计。
突然,亲信说道:“副局长,那些警员不好对付啊。他们要是发现了假尸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杜溜子皱起了眉头,说道:“哼,他们敢。有马蹄印团长和县长支持,他们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不能露出破绽。”
杜溜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必须不择手段地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哪怕是付出巨大的代价。
回到警察局后,杜溜子和那个亲信,开始商量如何制造假尸体。他们在房间里低声交谈着,气氛紧张而压抑。
“我们可以去外面找一具尸体,然后伪装成刘震东的样子。”亲信提议道。
“不行,太容易被发现了。我们必须找一个和刘震东身材相似的人,然后制造一场意外,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演习中死亡的。”杜溜子说道。
他们讨论了很久,终于确定了一个计划。杜溜子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但他也知道,这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他暗暗祈祷着,希望这个计划能够顺利实施,让他度过这个难关。
杜溜子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目光阴沉地盯着桌面。那个去陷阱查看情况的亲信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他越想越觉得此人知道的秘密太多,已然成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这个亲信跟随他多年,知晓他许多不为人知的勾当。尤其是在刘震东这件事上,他全程参与,了解太多核心秘密。而如今,杜溜子觉得以后的事情用不着这个亲信了,相反,他的存在随时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杜溜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形。他叫来另外几个亲信,面色凝重地说道:“那个去陷阱查看的家伙,留不得。他知道的太多了,万一哪天嘴不严,我们都得完蛋。”几个亲信面面相觑,虽有犹豫,但也不敢违抗杜溜子的命令。
这天夜里,那个亲信如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心中还在想着刘震东失踪的事情。突然,几个黑影从暗处窜出,迅速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