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罪羊的事儿,可得办得妥当。”杜溜子嘴里嘟囔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中如同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不停地盘算着。
办公室里,灯光摇曳,映照出他那焦虑不安的身影。他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宛如一颗颗细碎的珍珠。
他想到了那个穷疯了的李四,不禁冷哼一声:“哼,李四那家伙,穷得叮当响,给他一笔钱,再吓唬吓唬,说不定能成。”杜溜子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
次日,阳光吝啬地洒在县城的角落。杜溜子派人把李四带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巷子。
李四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补丁叠着补丁,的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眼神游离不定,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李四,我这儿有个好事儿找你。”杜溜子双手抱在胸前,斜着眼看着李四,那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李四怯生生地问道:“啥好事儿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杜溜子冷笑一声:“只要你帮我顶个罪,这一袋子钱就是你的。”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把一袋子钱扔在了地上。那袋子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四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袋钱,喉咙动了动,心中一阵纠结。他想:“这么多钱,能让家里过上好久的好日子,孩子也能吃饱穿暖,还能送孩子去读书。”可随即又犹豫了:“这……这可是要坐牢的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杜溜子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哼,你要是不答应,可别怪我不客气!你那老婆孩子,能不能有好日子过,可就难说了!”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四身子一颤,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血液。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婆孩子被欺负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
杜溜子又放缓了语气,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李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可在回去的路上,李四心中又开始后悔。他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坐牢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真出不来了,老婆孩子可怎么办?”他的脚步变得沉重无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可想到那袋钱,又觉得有了一丝希望。“或许杜局长能说话算话,等我出来,真的能让我们一家过上好日子。但这些都是幻想,哼!等他再求我再说吧,不能随意答应。”李四就这样在矛盾和恐惧中煎熬着,心如同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小船,找不到港湾。
杜溜子回到办公室后,坐在椅子上,身子不停地扭动,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不行,李四这小子胆小怕事,万一到时候反水,那可就糟了。”他的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急促的声响。
然而,杜溜子还是不放心李四,一挥手,派人将李四拖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李四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让你犹豫不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杜溜子恶狠狠地说道,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李四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在心中呐喊:“我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我也没有做什么啊?”
杜溜子望着痛苦不堪的李四,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转身离开,继续琢磨其他的办法。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想到了监狱里的死囚犯。
监狱里弥漫着腐臭和绝望的气息。杜溜子来到监狱,找到了那个哑巴乞丐死囚犯王武。哑巴王武蓬头垢面,眼神呆滞,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
杜溜子对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心领神会,把哑巴乞丐王武带到了一个单独的牢房。
“你这倒霉鬼,给你个机会,帮我顶个罪,保你下辈子不愁吃穿。”杜溜子对着哑巴乞丐王武说道,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哑巴乞丐王武呜呜地叫着,比划着,似乎在问什么。
杜溜子不耐烦地说:“别啰嗦,干就有活路,不干就等死!”
搞定了替罪羊的事儿,杜溜子又马不停蹄地去找黑豹团伙头子黑三。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不定,赌场内更是烟雾弥漫,喧闹声震耳欲聋。各种叫嚷声、欢笑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烦意乱。黑三正和一群小弟在赌场里吆五喝六,他满脸通红,眼睛里透着兴奋的光芒,手里紧紧攥着几张扑克牌。
就在这时,杜溜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身着便衣,但那犀利的眼神和严肃的表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黑三看到杜溜子来了,笑嘻嘻地迎了上来:“杜局长,啥风把您给吹来了?”
杜溜子一把拉过黑三,快步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最近给我收敛点,别再捅出什么娄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
黑三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