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尽头拐角处,有一处独立的小院子。院门紧闭,门前两座石头狮子,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那狮子的眼睛似乎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深夜,小镇街道上的路灯,发出白惨惨的灯光,那光线微弱且清冷,照在石板铺就的街面上,映出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高深的夜空,一弯明月高悬,宛如一把银色的镰刀,挂在街道旁边大树的树枝上。随着北风的吹动,树枝摇晃,月亮也在其间晃晃悠悠,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阿虎从远处缓缓走来,他脚步轻盈,目光警惕,不时左右张望。悄悄走到宅院的大门前,轻轻地推开大门,又转身小心翼翼地把门插上,还不忘再次确认门栓是否插紧。习惯性地在院子的四周仔细看了看,确定无异样后,才如释重负般快速走进房间。
“是阿虎吧!”秋歌睡眼朦胧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啪”的一声,打开了客厅的电灯。那灯光瞬间照亮房间,秋歌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秋歌,你还没有睡吗?”阿虎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温柔。
“我在等你啊!”秋歌从沙发上坐起,身上的睡衣有些褶皱,头发也略显凌乱。
“你睡吧,我洗澡,浑身脏坏了”,阿虎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脱了衣服,开始洗。水流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紧皱眉头,仿佛要洗去一天的疲惫与烦恼。
等阿虎洗得差不多了,秋歌穿着睡衣,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她的脸上带着关切,帮阿虎擦着身体。让阿虎坐在浴缸上,温柔地给阿虎按摩脖子。阿虎也不时地伸展胳膊,摇摇僵硬的脖子,感叹道:“哎呀!还是回家舒服啊”。他的脸上满是惬意,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秋歌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说道:“哼!还是老娘对你好啊?我疼你”。她的嘴角上扬,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阿虎:“你也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对你也是最好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把秋哥揽在怀里,亲热了一番。秋歌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中透着羞涩。
秋歌又站起来,给阿虎按摩太阳穴,阿虎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秋歌睡衣里面边抚摸着。秋歌说:“虎哥,咱们过着平静的日子,你为什么给人家打工,低三下四的,丢你人啊!把贾静萱送进监狱,又把人家请回来,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费神劳力的,到底干嘛呀?”秋歌的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和不满。
不知什么原因,阿虎在秋哥面前,就变得像温顺的小羊,对秋歌百依百顺。
秋歌说到这里,阿虎停下乱动的手,再次把秋哥揽在怀里,秋歌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阿虎用手揉拢了拢秋哥的有些凌乱的头发,说道:“我愿意这样吗?成天在他家当孙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愤恨。
秋歌:“你把他送进监狱,你把他。你把他送进。你把他送进监狱,他咋又回来了呢?”秋歌急切地追问,眼神中充满了焦虑。
阿虎:“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听说是有人拿大钱取保候审,但谁又能出这个钱呢?我总感觉是官家故意把它放出来”。阿虎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秋歌:“也许是狄氏那个娘们花的钱”。秋歌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阿虎:“够呛,我把这个娘们儿封锁的很严,她不敢了,他也没有这个门路”。阿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秋歌:“那是什么背景呢?”秋歌瞪大了眼睛,满心的好奇。
阿虎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我在贾府潜伏这么几年,是一箭双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秋歌:哼!别让老雕叼了你的眼睛”。秋歌白了他一眼,心中仍有担忧。
阿虎:“娘子你小看我了。我这一箭双雕,一方面,贾府家大业大,在咱周边,也是数得着的大富户。贾静萱一个文弱书生,就是傻蛋一个,这个好对付。狄氏有心计,但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耍个雕虫小技,她晕头转向,我给她也是逢场作戏。是想办法把他的家产弄过来,反正他也没有孩子。早晚他的家产也是咱。还有一个,把贾静萱利用起来,我现在在做一桩大买卖,我让他出头露面。事成了,赚了钱是咱;如果事成不了,把他搭进去,我也是借刀杀人,算是搬掉咱路上的绊脚石,咱就直接收了贾府的家产”。阿虎越说越兴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秋歌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哼!我就看不惯你跟狄亲热的样子”。秋歌撅起嘴,醋意大发。
阿虎:“你们女人见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暂时在她身边,也是稳着她的心。
秋歌:“她可以动你的身体,但不能动你的感情,你是我的”,秋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胳膊,紧紧地搂着阿虎。阿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放心,孰轻孰重,我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秋歌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你一天把我一个人撂在家里,每天黑更半夜回来,让我独守空房”,狄氏说着,眼里含着泪水,那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显得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