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宁静美丽的湖泊中央,一具无名尸体悄然漂浮着,静静地躺在水面上,宛如被世界遗忘的存在。尸体随着微风的轻抚不时微微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夏日的湖,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而安宁。微风轻柔地抚摸着湖面,荷叶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仿佛在跳着一曲悠然的舞蹈,好一幅悠然自得的景象。然而,在这看似美好的表象之下,湖泊上方却笼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仿佛一层无形的阴霾,压抑着周围的一切。
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时,波浪轻轻荡漾开来,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具尸体是一个年轻人,那张原本应充满朝气的脸上,如今依旧凝固着死亡前的痛苦表情,他的双眼圆睁,似乎在向天空质问着命运的不公。双手紧紧握着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是在死前经历了极度痛苦的挣扎。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水流不断地冲刷着,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泥渍和沙粒。透过清澈的水花,能看到那张已经失去生气的脸庞在水下微微颤动,令人不寒而栗。
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湖水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愈发让人感到一丝幽寂和孤寂。不知道这具无名尸体是如何漂浮到这片湖面上的,也不知道他来自何方,有着怎样的身世和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乌篷船依旧安静地停靠在岸边,仿佛在沉睡。树林里不时传出乌鸦沙哑而凄凉的叫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王奎手中提着扎了一根粗绳子的大麻袋,缓缓地游向尸体旁边。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但又透着一丝紧张和恐惧。每划一下水,他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未知的危险突然出现。他心里默默想着:“这又是一个可怜人啊,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靠近尸体时,王奎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着:“兄弟,莫怪我,我也是为了生活。”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王奎将尸体小心翼翼地装进麻袋里,双手紧紧地抓着捆绑在里面的尸体,费力地把尸体拖向岸边。每一次用力,他的脸上都会泛起青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该死的,这家伙怎么这么重!”王奎忍不住嘟囔着,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一边拖着尸体,一边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捞尸的情景,那时的他满心恐惧,差点就放弃了这行当。
好不容易把尸体拖到岸边,王奎吃力地托着被麻袋裹着的尸体往树林深处走去,脚下的杂草和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不一会儿,王奎边倒退着边用手中的树枝仔细地清除着重物在地面留下的痕迹,眼神专注而谨慎,生怕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王奎坐在船帮上,撩了一把湖水洗了一下脸,清凉的湖水让他稍微舒缓了一些疲惫。他把船帮上的另一双鞋扔进船舱,那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船舱里。王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了。”他的身影在空旷的湖边显得格外渺小,仿佛被这无边的寂静瞬间吞噬。
王奎以湖为家,以尸为业。每当月黑风高之夜,湖面的尽头,便会出现他那孤独的身影。他独自荡舟湖上,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飘浮在水面的尸体。当尸体出现,他便悄然无声地将其捞出,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有一次,王奎在捞尸的过程中,突然遇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面容姣好,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王奎一边捞着尸体,一边心里犯嘀咕:“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落了水。”就在他把尸体装进麻袋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王奎吓了一跳,差点没掉进水里。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发现那女尸的头发似乎动了一下。王奎心里直发毛,“莫不是这姑娘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他加快了动作,只想赶紧把尸体带回去。一路上,王奎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毛骨悚然。
还有一回,王奎接到一个神秘的委托。有人告诉他,湖中心有一具尸体,出价很高让他去捞。王奎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去了。当他到达指定地点,却发现那具尸体周围弥漫着一层奇怪的雾气。王奎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游了过去。
就在他快要接近尸体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碰我!”王奎吓得差点昏过去,但为了生计,他还是强忍着恐惧把尸体捞了上来。回到岸上,王奎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在湖边的树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地窖。地窖里边堆着一些冰块,散发着阵阵寒气,里边放着他打捞的尸体。冰块的低温让尸体保持着相对完好的状态,以便后续的交易。
他是一个专门从事捞尸人赚钱的人,所以,背地里他名声很大,他有一个雅号,叫“捞尸鬼”,是“老实鬼”的谐音,也是反面意思。他以一种独特的交易方式,就是以尸体换取金钱。他们将捞得的尸体卖给医者、药商,或者干脆直接与家属进行交易。这种看似冷酷无情的行当,却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