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当挑选一个吉日吉时,仔细为您占卜批卦,而后将结果送予大人府上便是。”
刘震东略一思索,说道:“嗯,也好,也好。”
贾静萱连忙拱手作揖,说道:“那刘佐,您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懈怠。”
刘震东说道:“那就劳烦贾先生了,就此告辞!”
贾静萱赶忙送刘震东出门,直到看着刘震东的身影远去,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就在刘震东刚要迈出大门的时候,一位高僧突然登门。高僧身着朴素的袈裟,手持佛珠,目光炯炯有神。
高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贾施主,别来无恙。”
贾静萱看到高僧,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担忧所掩盖。
刘震东见状,好奇地问道:“这位高僧是?”
贾静萱赶忙介绍:“这是云游四方的高僧,与我素有交情。”
高僧看了一眼刘震东,微微点头示意。
刘震东也礼貌地回礼。
高僧对贾静萱说道:“贾施主,近日你家中似有不祥之兆,需以静制动,稍安勿躁。”
贾静萱心中一惊,忙问道:“高僧,此话怎讲?”
高僧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后院之事,贫僧虽未亲眼所见,但已有所感应。贾施主,你可知那曹文韬虽疯,但其所言未必皆妄。他如今疯疯癫癫,看似胡言乱语,实则暗藏真机。那疯人不打诳语,说的都是实话,有朝一日,他或许会救你一命。”
贾静萱听闻此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高僧,这怎么可能?曹文韬已经疯了,他能救我一命?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高僧微微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贾施主,世间之事,往往超乎常人所想。曹文韬如今的疯癫之态,或许正是命运的一种安排。他心中的执念未消,灵魂深处的清明尚存。莫要被表象所迷惑,当祸事临头,你自会明白其中缘由。”
贾静萱眉头紧皱,额头的汗珠又冒了出来,他颤抖着声音说:“高僧,我实在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切究竟是为何?我究竟该如何应对?”
高僧双手合十,目光深邃而平和:“贾施主,一切皆有因果。你只需记住,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招来大祸。守住本心,顺应时势,等待命运的转机。”
贾静萱连连点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多谢高僧指点,我一定铭记在心。”
刘震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好多问。他只觉得这二人的对话充满了神秘和玄机,心中虽好奇,却也明白此时不是追问的时机。
高僧又说道:“贾施主,贫僧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记住贫僧的话,切不可鲁莽行事。”
说完,高僧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坚定而从容,袈裟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刘震东望着高僧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心中暗自揣测着高僧的话语,想着这贾府之中莫非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曹文韬一个疯子,又如何能救人一命?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困惑不解。
贾静萱呆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高僧的话语,心中愈发忐忑。他想起曹文韬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将其与救命恩人联系在一起。然而高僧的话又让他不敢轻视,心中纠结万分。
过了好一会儿,贾静萱才缓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刘震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刘佐,让您见笑了,这高僧的话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刘震东笑了笑,说道:“贾先生,或许其中真有深意,只是我们尚未参透罢了。”
贾静萱叹了口气:“但愿如高僧所言,能平安度过这未知的劫难。”
阿虎:“别跑!”,突如其来的叫喊,惊的贾静萱哆嗦了一下,急忙解释道:“畜生,畜生跑了!”
刘震东瞥了一眼后院,向大门口走去。
刘震东:“贾先生,我就不再添乱了,日后再来拜访”!
刘震东走了几步,又扭过身子看着贾静萱。
刘震东:“先生喜欢晨钓?”
贾静萱:“从小喜好”。
刘震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贾静萱送刘震东、警察走出大门。
刘震东、警员翻身上马,缓缓地走远。
贾静萱看了一眼门外的疯子。
贾静萱:“上辈造孽,这辈子遭殃,因果有报啊!”急忙关上大门。
贾静萱送走刘震东后,回到屋内,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狄氏从后院悄悄走进来,神色紧张,脚步匆匆,焦急地问道:“刚才是谁来,怎么样?没被发现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贾静萱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一脸的忧虑,缓缓说道:“是县警察所的刘警佐,暂时躲过一劫,可这事儿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