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回事?”
这一闹,集市上的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场面一片混乱。
刘钦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心想:这可真是麻烦不断啊!
刘震东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哭闹的农妇,正准备着手调查偷钱之事,突然又冲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扯着嗓子喊道:“官老爷,那农妇是个骗子,她自己把钱藏起来想讹人呢!”
这下可好,农妇一听,立刻跳起来和大汉争吵起来,两人互不相让,差点就要动手。刘震东被他们吵得脑仁疼,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一句:“这官老爷能断得清这糊涂案吗?”刘震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刘钦在一旁冷汗直冒,生怕刘震东当场发火。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一只大黑狗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嘴里叼着一个布包,跑到刘震东脚边放下,又摇着尾巴跑开了。刘震东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正是农妇丢失的钱。
农妇和大汉都傻了眼,刘震东冷哼一声:“真相大白,都散了吧!”
两人灰溜溜地赶紧离开。刘震东和刘钦继续骑着驴前行。
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刘钦着急地说:“局长,这要是下起雨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刘震东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加快速度,争取在雨落之前赶到目的地。”
然而,他们刚加快步伐,驴子却像是故意作对似的,突然不肯走了,任凭刘震东和刘钦怎么抽打都无动于衷。
刘震东气得大骂:“这该死的畜生!”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笑嘻嘻地说:“官老爷,这驴是饿了,给它点吃的就走啦。”
刘震东无奈,只好从兜里掏出一些干粮喂给驴子,驴子这才肯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走出了集市,刘震东和刘钦都松了一口气。可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土匪模样的人追了上来,为首的喊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刘震东脸色一沉,手摸向腰间的飞镖,刘钦也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刘震东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行此强盗之举,就不怕王法吗?”
那土匪头子哈哈大笑:“王法?在这荒郊野岭,老子就是王法!”说罢,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带着手下步步逼近。
刘钦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局……局长,这可怎么办?”
刘震东冷哼一声,猛地抽出腰间的飞镖,朝着土匪头子掷去。那飞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朝土匪头子飞去。土匪头子一惊,连忙侧身躲避,飞镖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兄弟们,给我上!”土匪头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一拥而上。
刘震东毫不畏惧,骑在驴上与土匪们展开搏斗。刘钦也壮着胆子,挥舞着鞭子帮忙。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相交声响成一片。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军阀官军疾驰而来,为首的军阀将领大喝一声:“大胆贼寇,竟敢在此撒野!”
土匪们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军阀官军将领来到刘震东面前,抱拳道:“刘局长,受惊了!”
刘震东拱手回礼:“多谢将军援手。”
军阀将军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都说警匪一家人,看来也不全是啊?”
刘震东随声附和一下,说道:“哈哈,我们警察还是除暴安良的”。
军阀将军说:“咱们算是交往了,我们现在到地方,还有打搅你的地方,到时候也希望行一个方便”。
刘震东随声说:“那是,那是,下官定将竭诚服务”。
告别军阀官军后,刘震东和刘钦继续赶路。刘钦心有余悸地说:“局长,今天可真是险象环生啊。”
刘震东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这世道,不太平啊。”
此时,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两人加快速度,终于在雨势变大之前,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前。
刘震东跳下驴背,说道:“先进去避避雨。”
走进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刘钦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让刘震东坐下。
刘震东坐在那里,眉头依旧紧锁,心里想着那具还未找到的尸体和这一路上的波折。
突然,庙宇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抽泣。刘钦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局长,这……这是什么声音?”
刘震东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刘震东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靠近庙宇的角落。刘钦紧跟其后,双腿直打哆嗦。
在昏暗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蜷缩在那里,低声抽泣着。刘震东轻声问道:“姑娘,你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抬起头,满脸泪痕,惊恐地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