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阁老自然也知道此事,他原本还在闭着眼睛听诸位同僚的抱怨,却听见有那不识数的竟敢口出狂言。
李阁老猛地睁开眼睛,望向方才说狂言的几位官员,眼神冰冷:“官家好不容易放下与云国公的芥蒂,若是你们中有谁,敢因一己之私,在其中挑拨离间,莫怪我容不得你!”
原本愤怒的气氛被泼下一盆凉水。
在场的众人这才惊醒,对面站着的人是谁?那可是云国公!
云国公请罪的折子都不是自己写的,官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云国公拿下宋守节一事,都不曾高高拿起,就直接这么轻飘飘过去了。
官家甚至都没跟云国公提出放宋守节回来。
屋子里的所有人,全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吃了一肚子气,却坑都不敢坑一声。
云国公的嘴和腰杆子,就和他们云州的枪杆子一样硬气。
她没有在云州或者河中府登基,就已经是很给官家面子了。
如果不想和云国公正式翻脸,对于经界法和经界所,别说是他们,就连官家也得捏着鼻子认下此事。
比起进士科出身的人,明算科的官员们得知此事后,弹冠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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