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蓝羽听到男人的话后把刚喝进去的咖啡给吐出来。
“谢谢你。”
毛利兰:漂,漂漂?
苍天蓝羽:你一个大男人讲婴儿话干嘛?
“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不是什么外遇对象,至少他并不是婶婶喜欢的那种类型。”
毛利兰“可,可是爸爸还不是一喝醉酒,就兰兰呀,人家好想要再喝一瓶耶。说那种怪怪的话。”
“而且明明大家都知道爸爸很喜欢玩女人,所以搞不好妈妈的品味也不过如此……你,你快看羽毛。那个男人的手,怎么全都是伤口啊?由此看来他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等一等……”
毛利兰:妈妈她在发抖。
妃英理“怎么样,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让颤抖停下来。”
毛利兰:怎么在哭?妈妈她,妈妈是个不常掉眼泪的人,但是为什么,竟然会,竟然会被这种装小孩的色鬼大坏蛋给……她怎么会为他流眼泪啊?
苍天蓝羽:等等,藏在花瓶里的照片,垃圾和戒指,脱口而出那种哄婴儿的话,手上那多到数不清的伤痕,还有那句边流泪边说的话,无法让颤抖停下来……
妃英理“我,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别担心,我想那一定是场梦,就只是一场梦而已啊。”
毛利兰:怎么回事?难道他是先引诱我妈让她为他哭?然后最后想用一场梦这种说法甩掉她?无法原谅这个男人……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的!
苍天蓝羽:对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针对他的真实身份要是我的推理没有错,无论是他会讲那种婴儿话,手上有那么多的伤痕,还有婶婶会跑到这里跟那个男人见面的原因。
她在那个男的面前边掉泪边说无法停止颤抖的理由,还有他为什么回答她别担心,我想那一定是梦啊,就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所有的对话,全都解释得通了,此外结婚戒指之所以会跟那些纸屑一起被丢在婶婶的事务所里的花瓶的原因恐怕是……
“小兰姐,你误会了啦,那个人根本不是婶婶的外遇对象……小兰姐?”
“无法原谅……这个男人,我绝对……”
“小,小兰姐?”毛利兰摆出架势。
“惨,惨了……”妃英理两人注意到生气的毛利兰。
“不,不是啦……”
妃英理“小兰?”
毛利兰抬起腿“那个人是……”
“他只不过是个兽医而已!”
毛利兰差点踢到男人“你说兽医?这个贪图女色讲话装幼稚的男人是兽医?”
“我想他应该没有贪图女色。”
“可是他刚刚不是还跟女人搭讪,还说小惠惠,好久不见,还是这么漂漂耶。不是吗?”
“那句话不是对那个女人说,而是说给她手上抱着的那只狗听的。在帮动物看病检查的时候不是有很多兽医都会用对待小宝宝那种口气说话吗?所以刚才他也是脱口而出,没错吧?”男人点头。
“顺便说明一下,他手上的伤其实是被动物抓伤的的痕迹,毕竟看诊时碰到的动物并不是全都那么听话,而且他当时还掀了一下狗的耳朵。”
“耳朵?”
“对,他这么做是为了从耳朵的状况以及气味来判断那只狗有没有生病,我也是因此才会知道的,只有兽医才会有那种动作。”
“可是妈妈不是在哭吗?说无法让颤抖停下来,明明就有流眼泪不是吗?而这个人却说是一场梦什么的。”
妃英理“傻孩子,我不是在说我自己,是在说goro啦。”
“go,goro?”
“goro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开始不断地发抖,而且还持续了好一阵子,因为我以前养的猫都没有这种情况,所以我以为它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好担心它。”
“于是特地约了这位户部医生来问他该怎么办,因为我工作太忙的缘故实在没办法在门诊时间过去,于是打电话过去问说是不是可以另外跟他约在哪见面。”
“结果他真的回电话给我,说他每天早上都会到一家狗狗咖啡店,我可以在那里找他说说是什么问题。”
苍天蓝羽“你讲的就是我们去找你的时候打来的那通电话是吗?”
“对啊,我本来是想带goro一起来直接请医生看一下的,但是因为这里是狗狗咖啡店。”
毛利兰“那他讲梦什么的呢?”
男人“那是指痉挛的原因啊,其实是会有这种情况,有些猫会因为做梦在梦里玩,造成神经反应在那里抖啊抖的。”
苍天蓝羽“是吧,别忘了我们有时候到外面玩,在酒店过夜的时候叔叔也常常在睡着时喊万岁什么的,就跟那个一样。”
毛利兰“原来猫也会这样啊?”
男人“是啊,这一点猫跟人是一样的,它们也会说梦话喔。所以,依我判断应该没什么问题,毛利女士。”
妃英理“是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