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关系,就算亲生儿子也一样会杀人。”
兄弟二人:想不到叔叔这次犀利得有失常理。
九条玲子“抗议,辩护人的问题明显出于臆测之词。”
“检方的抗议成立,请辩护人根据明确的犯罪证据对证人进行质询。”
毛利小五郎“可是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显示,第一个发现命案的人往往就是那件命案的凶手。”
九条玲子“那么案发现场遗留的物品以及被告在保险箱的转盘上所留下的指纹,根据辩护人多年以来的经验又该怎么解释呢?”
“正当证人和被害人为了钱争执的时候,被告刚好从窗户窥视到这个状况。”
“这又是另一个假设了吧?”
“就在证人把被害人打倒在地逃之夭夭之后,被告才偷偷的溜进了社长办公室,企图把保险箱里的钱全部偷走。”
“那么请问管理员看到的那个凶手又是谁呢?”
“事实上被害人这个时候还没有断气,所以呢,在他清醒之后又和被告扭打成一团。”
兄弟二人:拜托,怎么会转到那边去了?
“那照你这么说,杀害被害人的就是被告应该没有错喽?”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妃英理“你在胡说什么?你今天不是要为被告辩护才站在这里的吗?”
“我是以身为侦探的身份为了揭发命案的真相而来的。”
“早知道我就不该拜托你这种人出庭,你说够了,现在请你下来吧。”
“这是什么话?最精彩的部分我还没有……”栗山秘书拉着毛利小五郎下场。
九条玲子“你们夫妻要吵架请到别的地方去好吗?”
毛利兰“爸爸丢死人了。”
苍天蓝羽“柯南,启动备用方案。”
“唉,想不到藏在叔叔身上的扩音器和窃听器又要派上用场了……”
“小兰姐,我离开一会儿……”
妃英理拉着毛利小五郎“拜托你给我安静的坐在这就算帮我了。”
“怎么,我是花盆啊?”话音未落柯南麻醉了毛利小五郎后轻轻敲了徽章几下。
“了解。”
连接上藏在毛利小五郎身上的扩音器和窃听器后坐在车里的苍天蓝羽戴上耳机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话“请容许我收回刚才所做的陈述,谢谢挺上。”
妃英理“你别说啦。”
苍天蓝羽看着监控录像“其实被告进入社长办公室的时间并非在有马先生之后,而是在他之前进入的,就在他想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却被被害人撞见,双方在经过一番扭打之后他就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问题就在他逃走之后,被害人也许认为是他失手用烟灰缸把被害人打死了,事实上被害人只是暂时晕了过去而已,因为不久之后,他才真正被那名到达现场的人所杀害。”
有马雅彦“你又要说那个人是我了吗?”
“你刚才说那天晚上被害人把老花眼镜忘在你的店里了对吧?”
“对。”
“吃饭的时候需要用到老花眼镜吗?”
“没戴眼镜他就没办法看菜单了啊。”
“那这就奇怪了,起诉书上说被害人是在凶手的胁迫之下把保险箱打开的,既然没有戴老花眼镜,被害人到底是怎么看清保险箱上的密码呢?”
“社长室里面应该只有隔壁大楼投过来的微弱霓虹灯才对。”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被害人在你把老花眼镜送到之前应该还活着的才对……”
“爸爸你在吗?”
“爸爸你怎么了?头上怎么受伤了?”
“不用你管,这算不了什么。”
苍天蓝羽“那个时候他刚把劫匪赶走,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保险箱里的钱……”
“老花眼镜在这里。”
“看到那些钱的时候你心里就动了杀心,于是你就用地上的烟灰缸敲击被害人的头部。”
“检察官你是找我来当证人的,这简直就把我当成凶手来看待嘛。”
“毛利先生,你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证人在案发当时有不在场证明的。”
“没有错,我岳父当天晚上被凶手打倒的时候我明明就在社长室外面,这点管理员可以作证啊。”
苍天蓝羽“我想你刚才是没有听到管理员的证词吧?管理员说他当时并没有看到凶手的容貌。”
“可是明明就有个人影啊。”
“那只是照在墙上的影子,你被那些钱冲昏头犯下罪行之后就开始拼命的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一切看起来像是劫匪所为。”
“后来还真被你想到了办法,而你利用的就是社长办公室里那个用来装饰的时钟。”
妃英理“法官大人,这就是和社长办公室里那个同款式的时钟,凶手恐怕就是利用了这个玩偶敲打时钟的动作,以适当的角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