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把你自己吃药的事情赖在我身上,说是我扎的你。还让我赔你两千块钱呢。”林未晚问向吴秀莲。
“我….我…….我是听曲医生说的,说可能是因为针扎的导致的,我不敢说我吃了别的,怕儿子不要我。”
吴秀莲磕磕绊绊的说着,眼神一转就想到最开始是曲医生提出的怀疑林未晚扎针的事情。
“管我什么事,我只是给你复盘一下你的身体情况,把可能导致你病痛的原因找出来,你自己隐瞒事实的,现在倒是把事情怨到我身上来了。你要钱的时候不是我说的吧。”
曲秀红被吴秀莲这么说气的牙根痒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未晚冷笑起身,“我相信周主席和夏主任会做主给我们一个公道。”
走到门口林未晚回头看向许祥,“许参谋,你母亲和你女儿的诊疗费记得有时间送过来。左右邻居也不算你贵,二十块钱就行。”说着也不管几人直接出了病房。
夜暨白忍不住扯着嘴角拉着林未晚离开。
屋里几人脸色一僵,吴秀莲当时就来劲了,“怎么还要诊费,这么黑心,你是医生么?邻里邻居的看一下病还要钱,掉钱眼里了么。”
只不过林未晚夜暨白两人已经走远,只剩下有些黑脸的许祥哄着自家老娘。
两人并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未晚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我是不是不应该救人。”
夜暨白心疼的摸了摸小妻子的额头,“不,你是善良的,是她们太坏了。”
“不,我也不是好人。”林未晚扯出一抹微笑。向夜暨白眨了眨眼睛。
在林未晚这里可没什么医德,针灸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尤其最开始练习的目的就是防身自保杀人而用。没有因为不喜就杀人伤人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功德,但是对方想要算计自己就别怪她不客气。
“那个吴秀莲中毒那么深么?我看你摁了她很多位置,她都说疼。”
夜暨白想到吴秀莲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林未晚看着夜暨白一笑,“那几个穴位谁摁谁疼。我还会点别的,晚上要不要试试。”
夜暨白听了一愣,“你的意思…..”
“我就是想让她承认她是吃了断肠草才会腹痛不止,并不是因为我扎针的缘故。
怎么可能让她随便泼脏水,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林未晚轻快的说道。
回到家,菜已经凉了,林未晚去接了水擦身子,凉快一点。
夜暨白赶紧热菜,两人吃了饭坐在院里的摇椅上纳凉。
“暨白我家左边这户没人住么?怎么没看见有人。”林未晚好奇的问。
隔壁张团出去拉练去了,妻子回老家生孩子去了,估计再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林未晚点点头,听到孩子,有些愧疚的把目光落在菜地里的嫩绿上。
清了清嗓子,“暨白你喜欢孩子么?”
夜暨白伸手拉住林未晚的小手,“喜欢,但是不强求,我们顺其自然就好,无论是男孩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林未晚忍不住叹口气,大学她必须上,四年,加上这两年。
林未晚:……….夜暨白都快四十岁了吧,哎,果然找个年纪大的……
夜暨白侧头看着沉默的林未晚,抬起大手揉了揉小妻子顺滑的长发。
“如果你不想要,我们就不生,反正还有夜归星。到时候等我退休了,就带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生活。”
“你这么早就把以后的生活想好啦。”林未晚忍不住笑出声。
“嗯,看到你,准备跟你结婚的那一刻就想好了。”夜暨白眼中仿佛浮现那年夏日。桃树下一身白裙的少女。
如今少女已经成了自己的妻子,嘴角的笑容比ak还难压。
第二天,林未晚给院子里的菜搭着架,就听到隔壁院子传来声音。
“妈你先进屋休息,我就请了半天假,一会就要回去了。”许祥扶着母亲进屋坐着。
昨天周主席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如今过了观察期,等过两天的大会通报批评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闹。想想就头疼。
“你不在也行,你让杨采回来伺候我,我这现在还须着难受呢,儿媳妇伺候婆婆天经地义,难道她这个时候要不管我么。”
吴秀莲有些腿软的坐下,这一宿上吐下泻的折腾下来她感觉都快看到自家老头子了。
可恶的是,那杨采就来看自己几次,根本没有守在床前尽孝。每次收拾完就走。要不是祥子拉着自己,非要好好骂她一顿不可。
“妈,小玲还需要人照顾,她早中晚会回来做饭,云子和英子晚上放学回来会照顾你。”许祥边给母亲倒水边小声劝着。
“那两个黄毛丫头能干什么,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我现在这么虚弱,捯了连个扶的人都没有,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