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夜暨白心情激动的把结婚证收起来。
说是结婚证就是一张纸,没有相片,只有互相的名字和一枚红印章。
“这几天布置一下,我们把婚礼办了,然后我们回去把你的户口迁回来。”
夜暨白难掩激动,看着林未晚的眼神都在发光发热。
林未晚被夜暨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头转向车外,轻点头表示同意。
“回来啦,你们的房间我重新布置了一些东西,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差哪里了跟我说,妈在给你们置办。
这几天我让陈妈把屋子重新收拾布置一下,咱们定个好日子把婚礼办了。”
白春仪想着怎么把房子布置一下才好。又想着都邀请哪些亲朋好友。
“嗯,谢谢阿姨。”林未晚看着夜母如此兴奋忍不住也跟着开心。
“还叫阿姨,叫妈妈。”夜母拉过林未晚,这样乖巧的姑娘当自己的媳妇真好,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俩全是小子。天知道她对想要个软绵绵的女儿。
夜归星从外面疯跑回来,手里捏着那把精致的木枪,如今大院里哪个孩子看了都是羡慕的眼神望着他。
看见林未晚夜归星整个人快速冲了过去,“小姨。”
夜暨白抱起夜归星,“叫婶婶。”
夜归星乖乖的叫了声婶婶,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沈竹站在楼梯口看着眼前的情形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想要的抓不住心底只剩下不甘和心酸。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只想要个疼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过日子,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顶着夜家寡妇的身份,她这辈子就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成双成对么?黑夜的冷谁能理解?
“夫人,傅家老夫人在大门口。”陈妈向夜母说着。
几人向外面看去,只看见潘虹站在门口,犹豫了又一会不进也不出。
夜母把林未晚的手放进夜暨白手里,“我出去看看,你们回屋吧。”
夜暨白看向夜母,“妈。”
“放心。”夜母走出屋子,客厅的几人都散了。
“傅阿姨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夜母走上前。
潘虹看见夜母出来有些激动,却又不敢大声说什么,只能红着眼眶看着夜母。
“我今天来,是向你们家道歉的,是我教女无方惹出这么大的祸事。”说着就要向夜母弯腰赔罪。
夜母哪能让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潘虹给自己弯腰赔罪。
两家男人虽说是平级,现在傅家游走在边缘,但是年龄在那呢,这腰要是弯下去了。外面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别,傅阿姨这是折煞我了,孩子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们干预不了。来进屋坐。”
夜母一句话直接把立场说明,拉着潘虹进屋,就怕对方还闹出幺蛾子。
“不,我哪有那个脸,春仪,我知道你也是最疼孩子的,你一定理解我这当母亲的心情。
如果你不帮我,我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潘虹不肯进屋,又开始恳求夜母高抬贵手放人。
“老妹子来了怎么不进屋坐,我们两个可好久没见面了。”夜奶奶从屋里拄着拐杖出来。
潘虹没想到夜家老太太会特意出来,整个人愣了一下又开始掉眼泪。
已经有人听到说话的声音透着窗户往外看了。还有两人站在院门口张望着。
“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你闹个没脸恐怕也讨不到好去。
都在大院里住着,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夜奶奶的声音不大言语中却带着威严的气势。
潘虹红着眼眶,她七十多岁的人了,她把事情做绝。
“是进屋坐一会还是我让警务员给你拖走,你自己选。”
夜奶奶说完也不等潘虹如何反应直接转身回屋。
夜母也不管潘虹只是站在一旁。潘虹只能擦擦眼泪跟着进到夜家。
看热闹的人见无热闹可看也只能回去,只是不到半个小时潘虹就灰溜溜的回了傅家。
夜母拿出纸笔,计划着这段时间把林未晚和夜暨白需要的东西置办了。
老大到死也没有个像样的婚礼,如今老二结婚,夜母不想错过。
想到年轻的沈竹,夜母再一次叹息,沈竹这么年轻,让她一直守着一个孩子有点委屈她了。
从衣服到鞋子,床单被褥枕巾、夜母一条条的列出来。
想到邀请的人,夜母又列了一张单子,人名写写划划。筛选了一些。
林未晚回到房间拿出信纸和笔,给海市的秦家胡家和王家各去了一封信。
告诉三家人自己嫁到了京市,以后的通信地址改在了这里。乡下不会回去了,让他们放心。
估计用不了多久会跟夜暨白随军,地址可能还会更改。
如果换了地址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