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过长的白胡子,手指翻飞间,一根根细麻花辫迅速成型。
最后在辫子中间和辫子稍上结结实实绑上无比显眼的红绳。
斯内普:……
他想了想,放开了魔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前后不过五分钟时间,邓布利多的白胡子有一根算一根都被编成了麻花辫,姜灵沐满意收手。
至于为什么她能这么快——无他,唯手熟尔。
这可是过去一年里她在无数老头身上练出来的技术。
做完这些,姜灵沐悄没声儿地快速收走了花几、花盆和自己的蒲团、凭几,一张清洁符把残羹冷炙清扫一空。
桌子搬走,只给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留了蒲团和凭几和底下的竹席。
她知道斯内普在装看不见,有人行方便,她更不可能拆穿,作案之后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会周公去也~
……………
姜灵沐的身影刚消失在天文塔上,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紧接着就睁开了眼睛。
斯内普:“……幼稚。”
邓布利多笑着捋了捋自己造型扎眼的胡子,甚至捧起胡子来细细观察匀称的、没有一点儿毛刺的辫子。
“童真和调皮是很美好的特质,西弗勒斯,尤其是它们和聪慧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最起码我不用担心她在霍格沃茨过得不快乐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眼天空,阴云正在一点点聚集,将天边的圆月慢慢遮蔽起来。
“多么美妙的宴会啊……我听说中秋节在华夏象征着和家人相聚。”
宴会的确是美妙的,优雅的布置、美味的食物和酒水,以及不断吃瘪的邓布利多……斯内普心想。
但这个寓意并没有什么美妙的地方。
很快,邓布利多就快乐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姜灵沐绑上的红绳无论如何都解不开……
“西弗勒斯,也许你能帮帮我。”
斯内普瞥了一眼邓布利多造型扎眼的白胡子,忍着膈应起身捞起两根辫子查看了一下。
他抬起魔杖,试探性地在一根麻花辫稍的红绳上点了点,然后红绳就像有生命似的扭动起来,飞速将一根辫子搅成了碎渣。
邓布利多下巴上多了一小块不是很明显的斑秃,裸露出的皮肤无比光滑,连毛孔都没有了。
斯内普:……
邓布利多:……
斯内普的语调充满了愉快。
“抱歉,我也没有办法。”
“这不是很好吗?多么‘天真’,多么‘调皮’。”
斯内普站直身体,把邓布利多给姜灵沐的评语回敬给他。
随后斯内普试图用缩小咒将蒲团和凭几缩小放进口袋方便携带——但没成功。
好在几样东西都不沉,他拿在手里离开了天文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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