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了点小意外,但没事,哪怕只有荧和派蒙在,加上她也足够在不动用元素力的情况下把这些人全打趴下了。
“选址不错,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是杀人放火,黑吃黑还方便处理痕迹的地方。”珩淞戏谑地说着,俯身对阿列克谢笑道:“先生,还不打算承认你的不轨图谋吗?”
阿列克谢在生意场经营这么久,即便已经被抓着绑了起来,也还是没有崩自己儒雅的商人形象,“珩淞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好心帮你,但却被你这般对待,原来璃月就是这般待客的吗?”
珩淞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就是准备使坏了,“哎呀,这待客也要分是什么客,就像交友,有人诚心想来跟你交朋友,有人靠近你却只是满肚子算计,想从你身上捞好处,阿列克谢先生,你是哪种呢?算了,我不关心。”
在阿列克谢开口前,珩淞拿出一块抹布塞到了阿列克谢嘴里,正是荧今天用来擦眼泪的那块,连这东西都拿出来了,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看着阿列克谢呜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珩淞可算是满意了,指了指一个被捆起来的盗宝团,“说说,在璃月港跟踪我这么久,你的这位雇主给了多少摩拉?”
又指着盗宝团的头头,“还有,他雇你们演这出戏,又花了多少摩拉?咱们做笔交易吧,帮姑奶奶我打一顿这猪头出气,我就给你们双倍的摩拉,如何?”
盗宝团头头眼前一亮,“他出了五十万摩拉,你愿意给我们一百万摩拉?”
珩淞朝着他伸出手,“可有凭证?否则你空口白牙就要我这么多摩拉,我可不认!”
那盗宝团连忙点头,“有的有的,就在我们营地的草垛下,我带你们去取。”
“啧,还敢跟我玩小心思。”珩淞嫌弃地拍拍这盗宝团的脸,“小子,我给你解绑你就跑了怎么办?别忘了你们的小命现在可都捏在姑奶奶我手上。”
她指指身后的一群老友,笑得有些阴狠,“看到了吗?姑奶奶我能守住这么大的家业,可不是什么任揉任搓的小白菜,再动小心思,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永远老实下来。”
这下没人敢作妖了,立马交代:“在荻花州七天神像旁的茅草屋附近!女侠,我真的没说谎!”
说完又带了点希冀地询问:“那,女侠……之前说的交易还当真吗?你真愿意给我们一百万?”
珩淞拍拍手重新站直,冷哼一声,“哼,当然是假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璃月人,怎会跟你们同流合污?”
众人:……
说得好像刚刚让人把他们暴揍一顿的不是你一样。
珩淞转头,对还蒙着脸的荧道:“都录下来了吗?这可是证据。”
荧刚刚就在录制视频,对珩淞比了个ok的手势,“解决,前因后果全部齐全,去总务司保管一抓一个准。”
方才一直不说话,在一边听珩淞发挥的三个“盗宝团”见录完了,也都凑到荧旁边要看视频。
若陀更是直接要了一份,“记得发一份,这样以后就有把柄来治这家伙了。”
珩·这家伙·淞:“嗤,这又不是我的黑历史,你要是想回顾一下自己的演艺生涯,我可以把之前海灯节前录的视频给你一份,别忘了这种东西我可是备份了不少。”
她还没有放过理水削月,“两位老友,你们也要来一份吗?保管高清!”
理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他不想拿琥牢山的踱山葵来关自己自闭。
削月目移:“我去帮你拿凭证,放心,绝对不会让重要证据在我之前被销毁的。”
说罢立马逃离现场,免得珩淞又把火烧他身上。
留云去附近的道路关隘,跟执勤的千岩军说明情况,又递上削月找到的凭证,算是把这些人的犯罪事实彻底锤死了。
看着千岩军把人带走,珩淞还颇为好心情地挥挥手,“再也不见了您嘞!”
留云碰了碰珩淞的肩膀,有些疑惑,“按我对你的了解,如果真被骚扰烦了,不是应该找机把人会揍一顿吗?怎么还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把人送牢里?”
珩淞摊了摊手,“这不是这家伙的手段太膈应人了,把我恶心到了,所以我也得给他们来点真的教训。”
“手段?”若陀把面罩扯掉收好,免得下次还要用,“旅行者去喊我们的时候,也只说了你被人骚扰了,具体什么情况没说,所以到底什么情况?”
“唉,谁知道这狗东西从哪听说了我有钱单身还父母双亡,连着好几天,我去万民堂吃饭能碰到他,去铁匠铺打点东西也能碰到他,就连回家都有人跟着,实在是烦透了,就觉得还是璃月大牢最适合他。”
珩淞说着,想到一件事,“哦,最让我受不了的其实是,这个至冬商人真把我当二十多岁的单纯小姑娘了,还敢在我面前狗叫!跟我说什么,『家里没个顶梁柱是不是很辛苦』之类的话,疯狂暗示我赶紧找人嫁了,啧,油腻普信男。”
一边说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