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位老友相识都是在二十年前。”钟离说完,默默在心里给这个年数翻了百来倍。
胡桃拍掌,“原来还真是童年玩伴啊!”
珩淞干笑,“是,是……以前我还挺皮的,天天惹祸,多亏有钟离和龙拓,都是他们帮我摆平的。之后我跟父母离开璃月港,联系就断得差不多了,之后回来看请仙典仪,这才与钟离重逢,后面在陪荧她们旅行时,又机缘巧合遇到了龙拓,我们三个这才算是全聚上了。”
温迪在桌子
太能编了,朋友!
若陀附和,“珩淞所言不错。”
钟离点点头,“童年玩伴因各自的原因各奔东西,十余年不见却仍还能有如今这般好的关系,多亏堂主。”
珩淞继续忽悠,“钟离说的没错,就算是认识很久的朋友,十几年不见还是会有些陌生的,但堂主你让我们都加入了往生堂,能在一起工作,陌生的感觉就又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们的友情才能回到如今的样子。”
若陀直接举起酒杯,“谢谢堂主,我敬堂主一杯!”
不出意料被珩淞瞪了,“堂主还不能喝酒呢,敬什么敬。”
未成年不能喝酒,这点在珩淞这里没得谈,尤其是胡桃那是真未成年,不是荧和纳西妲那种看着年纪小,实际上岁数都是百岁往上的。
若陀一脸无辜,看向胡桃,“堂主会以茶代酒的,对吧,堂主?”
珩淞也看向胡桃,“对吧,堂主?”
胡桃:……
怎么感觉好像被自家客卿算计了?没证据,再看看。
按游戏规则,又到钟离指定下一个人了,这次钟离看向了温迪。
接收到目光的温迪眨着单纯无辜的大眼睛,“轮到我了?”
珩淞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你,我的朋友。”
“真心话。”温迪很理智选了这个绝对不可能出问题的选项。
钟离笑了笑,给温迪放了水,“这位朋友,请问你每天的酒费是多少?”
温迪挠挠头,干笑,“这个嘛,我还真不清楚。在天使的馈赠买酒都是用我的演出费换的。”
还有珩淞的酒费支援。
感恩富婆!
这下所有人看向三位客卿里唯一一个没被提问的若陀。
若陀:……
他放弃了,“问吧,我选真心话。”
温迪挑了挑眉,“龙拓客卿,若是珩淞客卿和钟离客卿同时掉水里……”
若陀立马回答,“我会走开,谁都不救。”
反正这俩人谁也淹不死,为什么要做这种没意义的选择。
轮到若陀选人,这次没有在选已经选过的人,而是将机会给了往生堂的其他员工,总不好让他们就干看着,得有点参与感嘛!
一顿饭结束,胡桃作为上司,送了点小礼物给钟离,这场往生堂聚餐算是顺利结束。
走出琉璃亭,各回各家,珩淞家离琉璃亭算是最近的了,但她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分开后就去了天衡山的锚点旁,挑了个地方坐下。
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最后一天,凌晨过后就又是新的一年,她要等日出。
“朋友,不回家跑这里做什么呢?”温迪在她旁边坐下,拿了瓶酒出来,“要尝尝吗?在须弥买的冷浸蛇酒,老爷子不是很喜欢,但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珩淞接过,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又递了回去,“能接受,但不是我喜欢的。”
温迪还是坚持给她倒了杯,“尝尝嘛!万一你喜欢呢!”
珩淞再次拒绝,“不用,我尝过,不合我口味,真想请我喝酒就把你珍藏的蒲公英酒拿出来。”
“也不是不行。”温迪把倒出来的冷浸蛇酒都喝了,然后拿了个新的杯子,给珩淞倒满一杯蒲公英酒,“悠着点喝,我能藏这么久也不容易。”
珩淞接过满满一杯酒,跟温迪碰了个杯,“能从你手里讨到珍藏蒲公英酒还真是难。”
“哈哈,其实也不难,我以前来璃月看老爷子都会带几瓶,只是你大多数情况不在璃月,没碰到罢了。”温迪哈哈一笑,然后唤出斐林,轻轻拨了两下,“朋友,没必要把烦恼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轻松很多。”
珩淞将杯子里的蒲公英酒一饮而尽,“你知道我在烦什么,但你又不肯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我来这里可不是因为有烦恼。”
“那是因为什么?”温迪拨琴弦的手指顿住,等待珩淞的回答。
“看日出。”珩淞抬起手,神力显现,一轮小到只像是一团火球的红日出现在她手中,“看,太阳。”
温迪不明白珩淞想表达什么,伸手去碰了一下那个“太阳”,没有预想中的烫,甚至可以说是冷的。
不由得挑起眉头,“你这太阳保熟吗?”
珩淞翻了个白眼,合上手掌,“太阳”也消失了,“我的神力所化,当然是由我掌控温度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