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摸鱼,哦不,用阿贝多的话这叫观察。
“荧,加油啊!”看着荧用那把剑砍冰史莱姆的冰盔甲,两人给她加油,但完全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阿贝多也意思意思鼓励了一句,“加油。”
荧:“……你们三个,啊啊啊啊我砍死你们这群史莱姆!”化悲愤为动力,荧对着史莱姆狂打一通,很快就清理掉了这一群史莱姆。
“哼!”荧将剑给阿贝多检查,然后双手抱胸对着两个摸鱼的小伙伴哼了一声,表示她生气了,快来哄。
“好好好,我们错了,别生气啦!”两人赶忙上前顺毛。
这边还在哄,那边阿贝多已经检查得差不多了。
“三位,抱歉打断一下,我刚才检查一下,这把剑的力量有了些增强。”
“增强?还有这种奇剑?”珩淞有点好奇,她刚才在荧战斗的过程中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是的珩淞女士,这把剑的力量确实在增强。”阿贝多刚想解释一下剑的来历,就看到盗宝团的人指着一行人骂,“找到了!把东西交出来,小偷!”
珩淞:?
“是我听错了吗?盗宝团在骂我们是小偷?”
“先应战吧!”
荧拿起那把剑,珩淞也拿出断衡,两人实力都很可以,打几下就把这群盗宝团赶走了。
事情暂时解决,该回到刚才的问题了,“阿贝多,这把剑到底什么来历?”
顶着荧,珩淞,派蒙三个人怀疑的目光,阿贝多赶紧辩解,“这是不久前骑士团在蒙德城外抓获一群盗宝团时找到的赃物之一,但说是赃物却没人认领,就一直放置在了仓库之中,我是在去仓库拿东西的时候才注意到了它。本想着旧成这样的剑,除了作为炼金材料应该也别无他用了,于是就带了出来做实验用,但研究过程中发现了这把剑上的不寻常之处,这把看似老旧的武器出自某位已故铁匠之手,是传说中的魔剑。”
“魔剑?!”
“是的,据说,铸造这把剑的铁匠在剑铸成后不久就消失了,剑也下落不明,根据赃物来源反推,它多半是被盗宝团盗走,由此失传至今。”阿贝多给几人解释了一下这把剑的来历。
珩淞摇摇头,“造剑的人失踪也不应该是这把剑称为魔剑的原因,阿贝多,你刚才说这把剑力量在战斗中增强了?”
“是的,我推测这把剑能够吸收环境中的力量,然后又将力量反馈给持剑者。但它本身并不会净化,所有吸收后的力量都会直接反馈,假如吸收了某些邪恶的力量,这种反馈就会变成一种反噬。”
听完阿贝多的话,派蒙吓得立马去检查荧的身体状况,“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珩淞拍了拍派蒙的小脑袋瓜,“荧可以净化这些力量的,你忘了?”
“对哦……”派蒙这才反应过来。
哄完派蒙,珩淞才继续说:“所以你说这把剑力量增强,就是指剑吸收了刚才交战的敌人的力量然后又被荧净化储存到这把剑上了?”
阿贝多点头,“应当是如此。”
“有意思,荧,把剑给我看看。”
荧有点犹豫,虽然珩淞的权柄能祛除黑暗力量,但之前处理禁忌知识那次实在是给了她不小的阴影。
“放心吧,这点程度的力量还不至于影响到我。”珩淞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荧这才将剑递了过去。
接过剑,珩淞仔细观察了一下,又将一丝神力注入剑身内,“这剑上的诅咒是跟随着剑本体,也就是铸剑时就融入的材料,不是后来加入的,材料来源有点像雪山上的东西?”
“不错,正是魔龙杜林的力量。杜林,就是数百年前风神巴巴托斯与特瓦林联手击败的,威胁蒙德的黑龙。激战最后,被打败的杜林从空中坠落,跌入了茫茫白雪。雪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杜林落在此处,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阿贝多思考起来这个问题。
“必然。”珩淞很肯定地说。
“欸?”派蒙被她肯定的语气整得有点懵,卖唱的居然这么强吗?
“我也觉得是必然。选择雪山作为坟场,应该是因为这里有能压制杜林身上腐殖之毒的力量吧。”阿贝多双手环于胸前,对珩淞的看法表示了肯定。
“雪山上有个钉子,是来自天上的东西。”珩淞抬头,看向雪山顶的方向,“那东西似乎被砸碎了些,但还能拼凑好,而且不影响它的力量维持雪山的终年积雪,顺带还能压制一下毒血蔓延。”
“风神巴巴托斯知道那东西的存在,才会将魔龙杜林引来此处击杀。因为无论在蒙德其他的任何地方,杜林的尸骸落地都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占地是一方面,毒血的蔓延,诅咒的侵蚀,对土地,对普通人都是致命的不可逆的伤害。
“珩淞女士说的也是我想说的,但,天上的钉子?是指?”
珩淞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向天空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