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果然伤没好真不能喝这么多酒,头好疼!”
发完酒疯的俩神在清晨被捡了回来,荧接了钟离的委托煮了醒神茶给这俩神醒醒酒。
“诶嘿,但是喝醉的时候很快乐啊!”温迪笑着接过荧递过来的醒神茶,对还在喊疼的珩淞说。
珩淞也接过派蒙递的醒神茶,一口喝了个干净。
“还是疼……”珩淞闭着眼睛,有些委屈地哼哼唧唧着,被给她擦脸醒神的留云瞪了一眼。
俩不省心的,一个受了伤还作死喝这么多酒,另一个不劝着反而跟着起哄一起喝上头了。
钟离这趟出来跟胡桃请了假了,所以也不急着离开,就在奥藏山的石桌那坐着,和削月筑阳,理水叠山一边看着荧她们三个照顾俩刚醒酒的酒鬼,一边喝着歌尘浪市真君也就是萍姥姥泡的茶。
旁边魈在树上躺着,却侧头在看申鹤在教两个师妹枪法,偶尔他也出声指点一两招,烟绯也兴致勃勃地跟甘雨商量着哪些地方可以立个法律方便管理。
也算是一派其乐融融。珩淞微睁开眼睛,如此想道。然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见珩淞入睡,三人就轻手轻脚离开,让她在原地坐着,靠着树干睡一会儿。
温迪看着身边靠着树干睡着的珩淞,神色有些复杂,跟老爷子对视了一眼后,看珩淞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珩淞睡到了傍晚才醒,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站起来,发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温迪钟离还在,留云原本也想留下,但是见钟离都在这也就放心把珩淞丢给他照顾,自己回去研究机关术了。荧也回去做委托了,送仙典仪结束了,璃月也能做委托了。
“睡得如何?”温迪见她醒了,笑着问。
珩淞睡了个好觉,心情也不错,走过去坐在桌旁空着的位置,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我能感觉到你心情真的很好啊。”
珩淞点了点头。
“不过老友你下次还是要注意,别再酗酒了。”
珩淞又点了点头。
温迪奇道:“你只会点头了?”
珩淞继续点头。
“那你能包了我未来的酒钱吗?”温迪使坏地问。
珩淞将空茶杯往他面前一推:“不能。倒满。”
温迪倒也没失望,依言倒满茶杯,又把茶杯推了回去,珩淞接过又一饮而尽。
“啊,活过来了!”喝完两杯茶的珩淞瞬间精神了,看向面前两个老朋友,难得显出几分迷茫,“你们最近有什么安排吗?睡了五百年,时代不太一样了,我突然发现我好像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就像是忙惯了的人突然闲下来就会不知所措一样。
五百年前她还能创立商行跑商,但现在她一不缺摩拉,二是璃月的商行被愚人众的北国银行打压得已经抬不起头了,想要再建立商行倒不是不行,但得跟愚人众对上,三是她跑商也跑腻了,实在是没兴趣再去做这麻烦事。
“有兴趣加入往生堂吗?”钟离递出邀请。
珩淞一愣,“加入往生堂吗?”
钟离点头,“堂主最近一直喊堂内人手不够,想招几个人进来做招待、算账。”
思考了一会儿,珩淞还是拒绝了,主要她不太能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待着,虽然那位胡堂主的性格她还挺喜欢的,但让她一直待在往生堂里打算盘之类的她觉得她迟早被磨损到疯!
温迪提议:“要不你来蒙德,跟我去天使的馈赠表演?”
珩淞瞥了他一眼:“想让我替你买酒就直说。”
温迪:“诶嘿。不然你去陪荧旅行?”
珩淞一愣,陪荧旅行?倒不是不行,况且……旅行说不定能解决她的一些疑问。
她看着面前的风神岩神,有种直觉,他们两个神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她也是神明,直觉这种东西还是很准的,自从醒过来后她就觉得有很多事不太对,比如她一个从魔神战争杀出来的神真的会因为封印层岩巨渊而重创到昏睡五百年也才只恢复了不到三成力量吗?要知道珩淞全盛时期在当时连带上稻妻的雷电影总共九位魔神里,也能排到第二,仅次摩拉克斯,连稻妻那位热衷于武艺的影武者都不是她的对手。
哪怕沾染到深渊力量,她的阳之权柄也是深渊的克星,怎么会因为封禁就伤到本源?
但摩拉克斯跟巴巴托斯都很肯定地表示她确实是因为层岩巨渊才昏睡的,留云,削月,理水还有魈,他们也都是这么说的。
可……真的不太对……
“呃!”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模糊画面,看不太清,但让珩淞能感受到,那应该是一片战场,周围的鲜血染红了土地,珩淞尽力想看清楚画面,也如她所愿,画面逐渐变得清晰,但那却让她惊骇不已:
画面中的人,竟然是被岩枪死死钉在原地,而跪坐着的她!
突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疼到她险些坐不住后仰倒下去,要不是钟离和温迪一人一只手拉着她,她就真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