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匡章的吼声,在战场之上响起,整个东齐将士,尽皆疯狂起来了。
尽管他东齐百姓富足,但万金和万户侯的诱惑,可也是夸张到了极点的。
再者说了,如今,他大齐军神公子白亲临战场,他们若是真的能够获得这般战功,那么,必然会获得公子白的器重。
这样的殊荣,试问之,他东齐之人,谁又能够拒绝的了呢?
“冲啊,先登,杀将,冲啊!”
“都别想跟老子抢,财富,爵位,哈哈,都是老子的了!”
。。。。。。
不得不说,作为世间第一强国的将士,东齐将士确实是最自信的。
要知道,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赵国的将士,作为以军武起家,精兵强将加持的强大军队。
诚然,这些年间,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赵国对于他大齐的侵扰,大都是采用抵御的策略,除了有时候太过分了,才会在边境有小规模的对战。
数十年间,都是他东齐压着赵国的,而这,也就造成了,大齐将士,对于自身和赵人的战力,有了错误的估计。
当然了,之所以如此,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便是他们的装备是真的好,全员着甲也就罢了,竟然还有盾牌,冲车,木幔等等的防御武器加持。
在这么多的优势面前,谁能能保持本心呢?
城墙之上,楚勛眉头紧皱,满脸阴沉的看着下方的局势,这就是世间第一强国的实力吗?
若非他乃是领军当年的大帅,恐怕此刻也都开始绝望了吧!
“大哥,这些个乌龟壳,怎么打啊?甲胄,盾牌,木幔等等,这都武装到了牙齿,如此一来,我们的弓箭,落石,都失去了效果啊?”
楚珪同样有些担忧,毕竟,面对这样的敌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破解之法啊?
总不能一开始就将敌军放到城墙上近战吧?
是,他大赵将士确实近战无敌,那些东齐之人,断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可问题是,人家身上的甲胄好啊,如此一来,双方的战力,近乎于又被拉平了。
这样的涉及数十万之众的大战,将战场放在城墙上,实在是太疯狂了吧!
“罢了,传令,先用滚石,滚木,火油,金汁吧,
总不能让人家第一波就攻打上城墙吧!”
“另外,召集城内百姓,收集石块,木材,还有,将城内所有的油料聚于城上,这一次,本帅就和他公子白,打一场损耗之战。”
“本帅就不信了,他远道而来,后勤之力,难不成还能比本帅还强大吗?”
城外,匡章看着城墙之上的方向,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寒意,作为和楚家兄弟对峙多年的老将,他此前可是一直都压制着对方的。
可是,自从那赵钰平谷之战获胜之后,他这个大齐的西境主帅,竟然在楚家兄弟这里,再也没有了牌面。
甚至,这几年来,他根本就不被人家放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上国之将啊,就连上国之民,都不拜见下国之君的。
他堂堂车骑将军,军武之中站在顶端的将领,竟然被两个楚家的二代将领给看轻了。
是,作为武将,他确实打不过这两个人,毕竟,他才是一流上的武夫之境罢了,可战场之上的胜负,又岂是一两个武道高手能够更改的吗?
尤其是这一次,为了压服赵国,公子白抽调了大批精锐,连同西境大军,聚拢大齐三十万着甲之士,带着诸多武备,这样的配置,说实话,他匡章真的想不到,又该怎么输啊!
“传令,前军弓箭营地,目标,城墙之上,无限制射击,给本将将他赵人压死在城墙之上!”
“传令,中军护持投石车,前移五十步,给本帅抛射十轮。”
“传令后军,继续砍树,铸造攻城车,明日此刻,本帅要见到三十架与城墙等高的攻城车,此乃军令,违者,后果自负!”
接连的军令,在大齐的军中传递,针对赵国边城的攻打,也在这一刻,彻底的拉开了帷幕。
城墙之下,遮天蔽日的箭矢,朝着城墙之上,爆射而去,尽管此刻驻守城墙上的将士,都是东境之地的精锐之士,他们同样身着甲胄,近乎于防御到了牙齿。
然而,面对这种程度的箭雨,终究是有些无力。
“嗖嗖嗖”
箭雨透过甲胄的缝隙,死死的透了进去,下一刻,剧烈的疼痛,身体的一晃,就直接给箭雨给射成了蜂窝。
“全军听令,躲避箭雨,快
,躲避箭雨!”
楚勛手持长刀,将自身附近的空间,挥舞的密不透风,然而,人力终有尽时,就在他将飞来的箭矢,砍飞之后,一支特殊的箭矢,朝着他暴射而来。
“有神箭手,大帅小心啊!”
几个亲军将士,张开手臂,猛然冲出,挡在了楚勛的周围,那支特殊的箭矢,面对亲卫甲胄的抵挡,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穿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