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梁州之地的变局,和他张守仁有关系吗?边帅虽然位高权重,但涉及一州之地,纵然是他张守仁,也绝对承担不起!”
晋王赵钰的话,越发强势,虽然说,以晋王赵钰的身份,他如此说话,并没有多大关系,但那毕竟是一方军帅,终归是有些不好的。
“王爷,那张帅毕竟。。。。。。”
“好了,左丰大哥,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此乃国事,涉及国本,本王不会给他丝毫的脸面,我大赵四方边帅,乃是立国之基,卫国之剑,若是他不作为的话,那我大赵南境,可就真的危机了。”
“如今,正好本王在此,正好可以看看,这位南境边帅的手段,若是他真的配不上这个名头,本王真的不介意,为这南境之地,重新换一个大帅!”
晋王赵钰话语之间,对这位南境主帅,是带着几分不满的,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仅是晋王赵钰身边发生的一切,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南境之地,虽然文道昌隆,世家豪门横行,但作为南境边帅,你张守仁手握十八万大军,就什么事情都不去做,什么东西都不去管吗?
说白了,他赵钰不期许你张守仁能够像自家的两位舅舅一样,威压东境,让东境各方,尽皆俯首,也不期望他像北境林帅那样,身先士卒,悍不畏死的护佑百姓。
可你终究是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吧,南境都混乱成什么样子了,十多年间,竟然不管不问,还是在皇家的命令下,才不得不派了些将领出任城卫军主将。
这往小的说,是懒政,是懈怠,往大了说,那可是你这个南境主帅不称职,是你张守仁故意纵容。
是,大赵铁律,军政分家,非战时不得逾越分毫。
然,作为一品边帅,肩负守土安国之责,治下纷争不断,混乱不堪,你张守仁就这么看着?
你不是号称儒将吗?不是狐帅吗?
为何让你做事的时候,你却消失了呢?
当然,这些事情,晋王赵钰还是能够勉强接受,毕竟,不得干涉地方政事,乃是朝堂律令,可你南军精锐,边帅亲军当中,竟然都被人渗透成了那个样子,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亲军的意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
你南境主帅亲军将士,兵围刺史府,围杀王储,也就是晋王赵钰没有真正计较,否则,单单是这个罪过,他张守仁就该引咎归老了。
晋王赵钰冷哼了一声,对于这个南境,他越发的有些不耐了。
“王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啊?以目前局面来看,梁州,徐州,交州,都有战事,吾等身边有三万天启军,总归是要参战的。”
感受到王爷的愤怒有些平和,左丰也就顺势开口询问了起来,毕竟,这等事情,是必须由王爷做决定的。
晋王赵钰沉默了起来,这些战事来的实在是有些快了,就好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从他离开梁州,到南军撤离,边境陈兵,这一切,都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控制着这一切。
而他晋王赵钰,则是在这只大手的手心之中,究竟是谁,在玩弄这等手段呢?
下一刻,一个老东西的身影,出现在了晋王赵钰的脑海之中,整个南境的各方势力当中,哪怕是他张守仁,也没有能力,同时联络如此众多的势力参与其中。
南燕,西蜀,以及荡余谷的私军,还有南境的边军,这一切的一切,恐怕就只有那老不死的,才会有这么大的底蕴和实力吧!
毕竟,上一次北原谷地之战,那武安君的身死道消之前,可是有了些许的痕迹,那个老不死的,上一次,就能够能够出面联合北魏,西楚,东胡,甚至是东齐,恐怕这西蜀和南燕,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吧!
想到此处,一股浓浓的忌惮之感,油然而生,好家伙,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深思之下,还真的是有些吓人了呢。
作为大赵皇家的吉祥物般的存在,老不死的,既没有位高权重,又没有统领大军,在京都数十年间,接连被两任皇帝猜忌和监控。
可纵然是如此,他却依旧有这等实力,外加上此前出现的,宗师和伪宗师,很难想象,这位皇叔公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怕啊!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看着晋王赵钰持续性的发呆,左丰忍不住上前,开口询问了起来,说实话,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王爷这个样子的。
被左丰的话惊醒,晋王赵钰有些压抑的心情,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左丰几人关切的样子,他坦然一笑,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本王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罢了。”
晋王赵钰的说法,左丰几人明显不信,但此刻的他们都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他们又何必多事呢?
片刻,调整了一下心情的晋王赵钰,缓缓开口说道:“传本王之令,掉头,返回梁州,本王就想看看,这梁州之地,究竟隐藏着什么牛鬼蛇神。”
“本王的刀,侵染无数杀戮,凶威浩荡,本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