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赵钰话音说完,也就骑着战马,朝着白鹿山脚而去,身后的宗盛等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起赶了上去。
“什么嘛,又打我,又打我,六哥,总有一天,我要打回来的!”
赵禄毕竟才十几岁罢了,尽管出身皇室,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大孩子而已,接连被六哥打,此刻的他,能够不恼羞成怒,也都不错了。
倒是天启军主将楚玄忍不住的开口点拨了起来,“小王爷,您可不要想歪了啊,晋王殿下是在教你做事呢,难道你没有发现,自从你来到王爷身边之后,王爷所做之事,大部都有您跟随着吗?”
突然的提醒,让赵禄眼前一亮,对啊,六哥这是在帮他成长呢,想到出京之时,父王所言让他跟着六哥好好的学习,不要让他丢人的话语,赵禄好像明白了什么。
下一刻,他反应了过来,不过,此刻,他已经被晋王赵钰一行人拉开百余步了。
“六哥,等等我,等等我啊,我也去,我不乱说话了,我好好听您的话!”
。。。。。。
梁州,州城
长史府邸,寿王赵宣礼一身布衣,淡然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何下方的几人。
片刻,寿王赵宣礼才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张守仁的儿子,倒是一个胆大之人,他一个四品武夫,竟敢对你们动手,以下犯上,这就是所谓的骄兵悍将吗?”
“王,王爷,吾等,吾等没事的!”
在场的几位官员浑身一颤,寿王话语间涉及的,可是南境少帅张慎之,他们虽然官位高,但对于整个南境来说,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怎么,堂堂三品大员,封疆大吏,莫不是被人打了,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吗?”
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寿王赵宣礼忍不住的冷哼了起来,他还想着以这些官员为手段,逼迫城外的南军妥协,从而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些南军赶回边境之地。
可眼下,这些家伙的样子,明摆着,他们是不敢和南军作对的。
如此一来,想要完成此事,恐怕有些手段,就不得不提前出动了。
“主,主公,那张慎之毕竟是南境少主,以如今吾等的局面俩看,吾等最好还是不要和那张守仁闹成死敌的好,否则,纵然是吾梁州事起,也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忽然间,长史范举整个人都呆住了,毕竟这里除了他和王爷之外,可还有其他的官员在呢?
“扑通!”
长史范举惊恐的跪在了地上,刚才一时不察的回话,恐怕已经让王爷的计划,有了泄露出去的可能,这是绝对无法原谅的过错。
此刻的寿王赵宣礼,就仿佛没有听到过一样,依旧在淡然的擦着茶壶,一点一滴,显得格外的认真。
“主公,老臣该死,老臣该死,还请主公治罪!”
寿王越是淡然,那就意味着这位越发的愤怒,作为效忠王爷数十年之久的老人了,长史范举可是极其的清楚的。
就刚才那一句话,他若是求不到王爷饶恕,离开此地之后,他就真的必死无疑。
寿王嘴角带着微笑,依旧在忙碌着,眼前之事,和他好像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此刻的长史范举,正跪在那里,不住的叩头,不过几息时间,这位长史大人,如今梁州之地,明面上的掌控者,额头上已满是鲜血。
至于站在他身后的四位官员,此刻也是脸色惨白,但他们却没有第一时间跪下来哀求什么,至于为何如此,说白了,这些人,也都是寿王的人罢了。
不过,在此之前,这位长史大人,对此一无所知而已。
“该死,好一个该死啊,范举大人,有些事情,说起来很简单,但想做到,可着实是有些艰难的。”
“就比如此刻,你以为的消息泄露,但在本王这里,你连带你身后的这些梁州主官,可都是本王的人,你觉得,你刚才所言,还算是罪过吗?”
听到寿王的话,跪在那里的长史范举,本来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半截,毕竟还有挽回的余地,他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
“谢主公,老臣谢主公宽恕!”
长史范举忍不住的开口感谢了起来。
不过,就在他刚刚开口的下一刻,寿王赵宣礼再次开口了。
“可问题是这些人纵是本王的人,也可以是其他势力的人啊!”
猛然间,从寿王的身后,几个身影,一闪而过,在长史范举震惊的目光中,将站在他身后的四位官员,尽皆斩杀。
“噗嗤,噗嗤,噗嗤!”
战刀刺入胸腹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可置信,这四位大人,竟然就这般无力的倒了下来,可能知道他们被杀,估计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死在之类吧!
“嘭,嘭!”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老臣不是故意的,老臣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长史范举整个人被吓坏了,他拼命的对着寿王磕头起来,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