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淡定,淡定,刺史大人,您失态了,当然了,本王并不否认,你的担心是错的,但你不要忘了,如今的梁州,早已经在那赵钰的预想当中。”
“你不会真的觉得,你所为之事,周密到那赵钰一无所知的吧?”
“实话告诉你,数日之前,这梁城之外的邙山,可就出现了大批的星辰阁探子。”
“甚至荡余谷那边,都被他们摸了过去,是,那里隐藏的人,并不是你瞿钜的问题,但作为梁州刺史,对于此事你一无所知,你觉得,那位会相信你吗?”
寿王的话,让刺史瞿钜眉头紧皱起来,虽然他明白,这只是寿王故意说给他听得,但这些事情,绝对是事实。
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虚假之言,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尽管明白寿王所言之意,但此刻的瞿钜,却不愿意低头,故而,他故作强硬的开口解释道:“哼,不相信又如何,本官二品大员,纵然他是晋王殿下,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
“再说了,本官自觉以民为本,与民为善,别的不敢多说,单单这梁州城内百姓,之前有一半乃是本官的支持者。”
“皇子又如何?位高权重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不顾民息,强杀本官吗?”
刺史瞿矩幽幽的说着,本来还有些心虚的他,此刻竟然越发自信了起来。
是啊,他们依靠一直以来都是百姓,尽管他是西蜀之人,但他自小生活在大赵,出身,家族,都在赵国。
再加上,他坐镇梁州十多年,只要他的真实身份不暴露,整个大赵之中,没有谁敢对他动手的。
“啪啪啪!”
听着瞿钜的话,寿王赵宣礼忍不住鼓起掌来,好家伙,还真的是把自已当回事啊,可问题是,你未免太小这大赵的皇室和百姓了吧。
先不说晋王赵钰如何如何,就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那位,当年可是横扫了三个兄弟,才将皇室那一辈的荣光,尽加已身的。
当年国破之际,那位行事,可是无所顾忌的。
他杀戮的对象,可不光是军队,甚至连带着某些暴民,那位可也是没有留下丝毫的活路的。
也就是这十多年,皇帝赵宇毅年纪渐大,当初的霸道凶狠,才算是勉强收敛,可这并不意味着,那位就不会杀戮了。
而如今城外的那位,绝对是比皇帝更加残暴的人,毕竟来说,皇帝当年的征战,可没有像晋王赵钰那般,肆意杀戮。
对于这位来说,证据?理由?
呵呵,笑话,晋王赵钰杀人,还需要这些东西吗?
他若是真的忌惮,
那徐州之地的那位三品大员,为何被斩杀当场呢?
“王爷,你所笑何意?难不成本官所言,有何不对吗?”
寿王赵宣礼悻悻的摆了摆手,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人家不领情,他又何必在乎呢?
就在两人还准备商议着什么的时候,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一个护卫模样的汉子,来到了马车之侧,恭敬的开口行礼了起来
“老爷,到地方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呢?”
寿王赵宣礼掀开窗帘,朝着外边就看了过去,不得不说,城卫军还真是有求必应呢?
“既然人都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呗,反正对于这里的事情,总该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寿王缓缓的说着,倒是把刺史瞿矩给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让自已此刻去面对那些人,这不是自已给自已暴露身份吗?
以他所知,此刻,他面前的这个院子里,最少都有十多位一流高手在的。
他若是出面,一个不慎,还真的有可能身死道消的。
“哼,寿王,有些事情,您若是想做的话,就自已去做,本官没有时间,和你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刺史瞿矩说完,竟然罕见的没有在开口一句,就好像是个透明人一样,不理外界的一切。
瞿矩的反抗,虽然有些无力,但却显得格外坚决。
不过,此刻的两人,各有打算,相互算计,而也就是这种推磨,才让院子里的众人,多少有了休憩之机。
梁州城门口,诸多的城卫军将士,正在把护着城门。
自密卫之人出逃之后,城门口这边,就已经被彻底戒严了。
城卫军主将,刻意的调遣了大批人手,前来帮忙守护梁州州城的。
这次的事情虽然突然,但也绝对不是一蹴而就的。
寿王对此地的算计,早就已经开始了,否则的话,他这些年的那些武备财富,又如何能够在此隐藏十多年之久?
当然了,这些隐秘,刺史瞿矩是绝对不知道的,毕竟,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是自已的功劳。
可是,不要忘了,他寿王所为之事,近乎于触及国本,再加上武备财富的数量巨大,仅仅依靠一个所谓的刺史大人,就真的能够完成吗?
就比如这城卫军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