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名声在外的晋王赵钰,不也不是家主的对手吗,如此灰溜溜的离开,还真是丢人啊!”
“是啊,是啊,刚才都吓死老子了,他们那些兵蛮子,都把刀架到老子脖子上了,好在,终于是走了啊!”
“嘿嘿,有家主爷爷在,他赵钰小儿,又能怎么样呢?我皇甫世家数百年传承,岂是他一个晋王能够覆灭的?”
听着这些话语,皇甫嵩的脸都要绿了。
“笑什么笑,都给老朽滚回去,从今日起,皇甫家戒严,召集所有势力,收拢高手和护卫,迎接接下来的杀局。”
众人的喜笑颜开,迎来的,却是皇甫崇狠厉的斥责声,这些废物,真的是不堪大用,他们只知道今日是皇甫家赢了。
可是,他们看不出来,今日之事,他皇甫家已经彻底的得罪了晋王赵钰,这位有仇必报的晋王殿下,吃了这么大亏,他会放过皇甫家吗?
在皇甫崇的呵斥下,皇甫家众人赶紧的离开,对于他们这个家主的权威,整个皇甫世家,没有一个人敢说个不字。
片刻时间,皇甫正堂之内,就只剩下皇甫崇和文晏大儒几人了。
“道首,您今日之举,过了,吾辈文道之人,如此行事,如何算得上文道弟子,今日之后,鸡鸣山退出徐州文道行列,还请道首珍重!”
鸡鸣山大儒文晏站在皇甫崇的对面,声音颤抖的开口了,他不想知道徐州的文道到底是怎么了,但今日皇甫崇的举动,让他心死了!
为了逼晋王赵钰退出,那千余人百姓的性命威胁,你皇甫崇可真的是我徐州文道的第一人啊!
“哎,文晏兄,珍重,徐州文道,拜托了!”
皇甫崇没有解释,到了他们这种层次,很多东西都在不言之中的,给彼此最后的脸面,也许是他们彼此最好的解决之法了。
鸡鸣山大儒文晏对着皇甫崇深深一礼,随着一声叹息,这位极其重名的大儒,带着几个弟子,踉跄着步伐离开了。
皇甫庄园之外,诸多百姓聚集在这里,当他们看到晋王赵钰一行人,灰溜溜的从皇甫庄园走出的那一刻,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好像崩塌了一样。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背负太多,太久的冤孽,在他们眼中,这种冤孽他们永远都报不了仇,可就是晋王赵钰的出现,让他们有了希望。
然而,此刻晋王赵钰的颓势,让他们唯一的希望,变成了空中楼阁一般的奢望,他们这些人,又如何能够承担的起呢?
“殿,殿下,您这是。。。。。。?”
人群中,一个老者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了起来,他如何也不愿意相信,晋王殿下这堂堂皇家嫡子,竟然也都铩羽而归吗?
若真的是如此,这个世间,还有何公平可言呢?他们的冤情,又如何能够伸张呢?
晋王赵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面对着这样的百姓,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难道告诉他们,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他晋王赵钰才不敢和皇甫家彻底的撕破脸面吗?
这些人冤情无处可伸,血仇无处可报,若是再告诉他们这些,这些百姓还能活得下去吗?
“这位老丈,今日之事,本王还需准备,但本王向诸位乡亲保证,你们的冤情,本王接下了,本王一定会为诸位乡亲申冤报仇的。”
晋王赵钰说完,对着这些百姓深深的躬身一礼,下一刻,站在晋王赵钰身边的晋王所属,尽皆行礼致歉了起来。
听着晋王赵钰的话,以及看到晋王赵钰等人的样子,这些百姓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们眼神中的光芒,一下子消失了,甚至有很多人直接坐到了地上。
默哀大于心死,恐怕就是他们此刻最真实的写照了。
眼前的一幕,晋王赵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今日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忽然间,一阵绞痛从他的心口传来,一下子,晋王赵钰整个人都脸色惨白了起来。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您怎么了啊?”
晋王赵钰的怪异,自然引起了左丰等人的慌乱,天悟大和尚一个横跳,出现在晋王赵钰的身边,赶紧的为其探查了起来。
久病成医,久武同样成医。
宗师之境的武者,还是佛道宗师,对于一般病症,他都是可以处置的。
“快,王爷乃是心绞痛,快,左丰,宗盛,你们护持王爷,尽快返回州府,老衲只能暂且缓和王爷之痛,必须尽快找到医者,快走!”
仅是几息时间,天悟大和尚急切的开口安排了起来。
如今,王爷的状态,根本就骑不了战马,好在晋王所属高手众多,纵然是背,他们也能够以极快的速度,赶往州城。
宗盛一马当先,将晋王赵背了起来,然后运转全身劲力,朝着州城的方向,飞奔而去,与之同行的,乃是左丰和十多位青衫客。
至于天御卫,星辰阁,南军将士,他们跟不上一流高手全速飞奔的速度,只能够稍后再离开了。
突然的变故,可是将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