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在嚣张的司马晖,嘴里大口的吐血起来,可纵然是如此,他的身体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生死之际的司马晖,此刻才真正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一切,竟然也是晋王赵钰布的局。
他乃是三品大员,若是没有突发原因的话,纵然是手持天子剑的赵钰,也不能直接杀了他。
他劫掠百姓之举,乃是紧急情况,为了保护百姓之命,他晋王府的人,情急之下,一时控制不住,他死了,那还真的就死了啊!
“赵,赵。。。赵钰,你,你。。。。够狠,等着吧,你赢不了的,你赢不了。。。。。。”
司马晖挣扎的喃喃了几句,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了那里,脑袋也支持不住的朝着前方磕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一下。
而看到这一幕的司马家众人,他们的丑态,可就好玩多了。
作为司马家家主,司马晖此刻已然身死,作为司马家之人,多少也应该伤心痛哭一下吧。
然而,此刻的司马家之人呢?
除了某些迟疑,未曾反应过来之外,剩下的众人,竟然一个个的对着晋王赵钰,拼命哀求了起来。
“王爷,王爷,您大恩大德,放过吾等吧,吾等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王爷,都是司马晖的错,对,这都是司马晖的罪责,他罪该万死,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王爷,放过吾等吧,吾等是无辜的啊!”
“王爷仁善,饶了小的吧,小的愿意当您的狗,生生世世,永远不敢违逆您的,王爷,王爷!”
。。。。。。
毕竟只是这南宁之地的司马家族,和整个司马族脉,还是有些差别的,最多也就是司马家族的一支罢了。
可纵然是如此,这些司马家族之人的表现,也是极其难堪的。
“一群酒囊饭袋,看看你们此刻的丑态,当年你们欺辱百姓的时候,你们可曾听过他们的哀求?”
“你们不想死,那那些百姓们,他们就活该被你们欺负吗?”
“今日之局,本王已经做好布局,至于你们能不能活着,本王不做主,你们想活着,那本王也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到晋王赵钰的话,有些想苟且偷生的司马家之人,赶紧的感谢了起来,其实真正的世家,娇生惯养惯了,他们是绝对难以承受这等落差的。
“谢王爷,谢王爷啊!”
赵钰冷哼了一声,这些人还真的是天真,自已既然都准备对他司马家动手了,难不成还再留下一两个活口不成?
怎么,斩草不除根,等着他们这根草逐渐强大,过来找他赵钰报仇吗?
是,他乃是晋王赵钰,这个帝国之中,最为强大的几人之一,可纵然是蝼蚁,多了,自已也烦不是。
那么,为了去掉后续的麻烦,把所有的隐患尽皆除了不就够了吗?至于会不会对某些人过于残忍了,在乎吗?
享受了家族的利益,那么,面对家族覆灭的时候,你就做好被斩杀的准备就行了。
没有谁是绝对无辜的!
晋王赵钰缓缓的转身,对着外围的百姓,开口大喊了起来,今日,他就要来一场不一样的改变。
“此地,本王对整个司马家族之人,进行公审宣判,处刑,所有南宁百姓,尽可出面,问罪他们,只要证据确凿,或人证,或物证,本王绝对给诸位父老乡亲,一个满意的交代!”
人群中猛然爆冷,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听着晋王赵钰的呼喊,毕竟,诸国数百年间,何曾听说过这等事情?
百姓审判世家大族,他们之间可是存在着巨大的阶级差距的。
平日里这些大家族之人,一口一个贱民,他们都不敢反驳的,如今,他们这些贱民之意,竟然能够判定一个大族之人的生死了!
这实在是太夸张了啊!
“王爷恩德,我南宁百姓永世不忘,吾等愿为王爷立生祠,永世祭祀!”
百姓们其实都是最淳朴的,面对这等大恩,他们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了,设立生祠供奉,可能就是他们最大的报答了。
“什么玩意,生祠供奉?”
赵钰都听的懵逼了,好家伙,他可是活人啊,这生祠可不是谁都能够承担的啊!
当然,这不是说他赵钰就怂了,觉得自已扛不住这等压力,而是没有必要啊!
他乃是大赵的王,未来太子大哥的麾下之臣,这让百姓设立生祠,天天供奉,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俗话说,山无二虎,国无二主,有些事情,能够避免的东西,还是不要瓜田李下的好!
“乡亲们,本王乃是大赵皇族子弟,受父皇和太子大哥之命,巡查四境之地,今日本王所做一切,皆是奉命而为,乡亲们不必如此的。”
“再说了,本王年纪轻轻的,要什么生祠呢?这些东西实在麻烦,乡亲们还是先审判这司马家族之人吧!”
“哦,对了,还有这南宁郡的官员们,之前,本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