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从腰上挪到眼睛上。
哇哦,怎么就突然羞羞起来了?
用灵力幻化出来的手本身就是透明的,挪到眼睛上挡着跟光明正大的看其实没什么区别。
楚秋池的后颈被一只手托着,头微微扬起,享受般眯起眼睛。
他突然反应过来,挣开裴瑾瑜的手,“你干嘛?”
裴瑾瑜不答话,再度抱住他,耳鬓厮磨般道:“阿池别动,让我抱会儿。”
楚秋池看向幻银,幻银眨眨眼,转身。
这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嘛,真是奇奇怪怪的。
“师父说梵心宗的人是留头发的,那为什么那位前辈是光头呢?”一出门路箫就问。
“这可就要问你那好师父了!”和尚插嘴厉声道。
长老勾起嘴角,吊儿郎当道:“那还不是你技不如人,关我什么事?”
和尚被气出颤音,他道:“你还好意思!不知道是谁,打个架还要扯人头发,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被你扯头发的人有多少?云中月,明臻谷……哪个没被你霍霍过?偏你还最爱扯我头发,说什么没头发才是和尚,还好意思说是我技不如人!”
“那关我什么事?还不是每次打架你都故意争对我用神识,你那一身防御我也没办法,就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方法来弄,你那头发也是真的乖,每次我打你都自动勾到我手上,我不扯你头发扯谁的?”长老戕回去。
“你不弄我头发我头发还会飘到你手里去,你是真搞笑!”和尚怼道。
“你那头发本来就是自己过来的,不然我干嘛一直弄你头发!”
“强词夺理!”
“花言巧语!”
“你不可理喻!”
“你冥顽不灵!”
“哼!”
长老扯着路箫离开,和尚也消失。
路箫摇摇头,两个老顽固,一见面就吵架,他都习惯了。不过他还是有很多疑惑。
“师父,为什么你从来不让我外出历练?是外面有什么东西不能让我接触吗?”
“当然不是,但是我既然不让你出去肯定是有我的道理,你安心在宗门里修炼便是。”
“可是师父,我都快金丹了还没找到道。”
“这有什么,我当年可是元婴才入的道。”
“可是这对心性有很大的影响不是吗?您看,我要是一直没找到道就会一直思考,一直思考,直到把这件事情想清楚,这样岂不是很耽误修炼?”
“那也没门。”长老敲了敲他的头。
“修为就算进展慢也没什么,慢慢的总能上去,你就安安心心修炼吧。”
路箫反驳:“师父是想将我养成两耳不闻窗外事,满眼皆是眼前物的小傻子?”
“哪有?这不就让你跟着处理宗门事务吗?虽说也不会让你管理锦阳宗,但是这也是另外一种入世不是吗?”
“师父你强词夺理。”
“小孩子懂什么强词夺理。”长老一把捞起路箫,这样走着太慢了,这小子也不御剑装装样子好让他瞬移过去,那没办法,他只能硬来了。
转眼间两人便来到执法堂。
与
其他宗门的差了好几个档次。
“宋禾,帮个忙!”一进院子,长老便扯着嗓子嚎两句。
过路的弟子纷纷对着他行礼,“长老。”
长老挥挥手,“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他拉着路箫径直往里走。
宋禾看着是个年轻人,不如长老发须斑白,朴素典雅,端坐在案几前处理事情。
“前辈。”路箫拱手道。
“不必多礼。”宋禾抬起头看长老,道:“长老找我何事?”
“弄两张弟子的身份玉牌。”他虽然是长老,但是只管宗门的一些事务,像给弟子弄身份玉牌之类的他是不负责的。
“修为,年龄,姓名,亲传、内门还是外门?”宋禾低头,继续伏案写画。
“年龄我倒是不怎么清楚,内门弟子吧,修为两个都是化神初期。”
宋禾微勾唇角,问:“从
长老道:“锦阳宗。”
“难得一见。”宋禾抬头,抛出两块玉牌。
“名字。”
“楚秋池,裴瑾瑜。”
宋禾目光微顿,甩袖,两块玉牌飞到长老手中。
“好了。”
“速度挺快啊。”长老看了看玉牌,扔给路箫。
路箫接住,仔细看了看,这玉牌和他的不太像,最底部有藤蔓将名字托住,不知道是不是路箫的错觉,他感觉两个玉牌有点不一样。
肩膀上力道一重,路箫抬头,是长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见你修为又低了一点,怎么了?”宋禾道。
长老无所谓道:“没怎么,打架打输了呗,修为下降一点再正常不过了。”
宋禾摇头,“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