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能帮我扔一下这枚铜钱吗?就往上抛一下。”怀时看着面前的女弟子,做了一个示范动作。
“不帮。”女弟子匆匆离开,怀时看着手里的铜钱莫名失落。
她摊开手,躺在手心里的铜钱明显就是正面。
“你需要帮忙吗?”
怀时抬头看向这道声音的主人,也是一个女弟子,怀时歪歪头,好像还是那天和阿云打架的那个。
怀时将铜钱放到她手里,“可以帮我抛一下吗?”她再次做了示范,“就这样就好了。”
“这样吗?”庄音将铜钱往上抛掉下来的时候又接住,放到她面前。
是反面。
“谢谢。”怀时拿起铜钱走了。
她想,她有答案了。
雾虚峰
“大长老,这是我们长老送过来的!”
几个弟子拿着储物袋站在裴瑾瑜面前,大声喊道。
裴瑾瑜示意他们将储物袋放在桌子上,默默看了看他们的服饰,嗯……玉竹峰连云长老的弟子,于逐的,赤竹峰的,雨竹峰的,灵兽峰的,外峰的……
“大长老。”
裴瑾瑜抬头,是颀安长老,他挑眉道:“颀安长老。”
颀安长老将一个储物袋放到桌子上,微微欠身道:“大长老,方才是我思虑不周,口不择言,望您帮我跟掌门道一声歉。”
裴瑾瑜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找他呢?”
颀安长老顿了顿,道:“我才说了这话,实在没脸面去找掌门道歉。”
裴瑾瑜看向他身后,“人来了,不用不好意思。”
颀安长老自责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很快又恢复正常,他转身看向楚秋池,道:“对不起掌门,方才是我话多,口出狂言!”
“没事。”楚秋池勉强笑了笑,“你先走吧,我跟他商量一点事情。”
“好的。”颀安长老快速走了。
楚秋池走过去将一个储物袋放到裴瑾瑜面前,顺势坐下,“加上我的一份吧,要弄就弄好点。”
“好。”裴瑾瑜看他脸色不太好,抓住他的手把脉问道:“你不舒服吗?”
楚秋池摇头,“我把问心拿去修了,你猜这个炼器师是谁?”
裴瑾瑜松开手,“钟亦?”
“不是,是于逐。”
裴瑾瑜皱眉,“他早年确实是炼器师,但是他不是转法修了吗?他的技术能相信吗?”
楚秋池道:“也不是我想相信他的技术,是我相信于逐。”
“你那个朋友?”
“嗯。”楚秋池点头。
“你觉得于逐和于逐会是同一个人吗?”他又问。
裴瑾瑜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但是他仔细想了想他认识的于逐好像很早之前和现在确实不太一样。
“你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人?为什么?”
“你知道我是穿越的对吧?”楚秋池没有回答他,反问道。
“知道,但是这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于逐,也是穿越的。然后他又穿越回去了,我怀疑我之所以会穿越就是因为他。”
“我记得你当初是去找什么东西,怎么,那个东西是于逐故意弄丢的?”
楚秋池点头,“嗯。”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那几个散修你是怎么安排的?”楚秋池又问。
“他们?玉随去找了。”
岁安城
玉随易容走在街上,迎面便撞上了几个‘老朋友’。他停住脚步,拐进一个小巷子,拿出一张高阶隐息符贴在身上,跟了上去。
来人是一个元婴两个金丹,都是玄天宗的。
追杀他将近一百年。
三人走走停停,最终进了东市。玉随将不知道从哪里捡的云中月的令牌挂到腰上,大摇大摆走进去。
那三人进了一家酒店,点了个包厢。
玉随看着菜单上天价的包厢,又摸了摸储物戒,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他抬头看了看那个包厢,还是不甘心。
他看向店小二,心中顿时有了个主意。
“来人,将这几壶酒送到二楼天字房那个包厢去。”
一个店小二接过托盘往二楼去。
“怎么这么慢啊?”金丹修士拉开门,夺过他手里的托盘,又将门踢关上。
“来来来,赵叔,尝尝这家酒店的这个酒,据说比酒仙人的酒还好。”金丹修士倒了一杯酒到赵叔面前。
赵叔眉毛一横,端起酒杯一口就吞了,“酒仙人?呸!酒仙人算个屁,就是一个金丹而已,还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号,真当自己是仙人了?不就是会酿那两口酒吗?神气什么?”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赵叔您尝着这酒怎样?”
赵叔咂咂嘴,评价道:“不错,入口不辛,不辣喉咙,其中的灵力很快就补足了我消耗的灵力,比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