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打架弄出来的那块地方你还是收拾干净吧,那里太乱了。”楚秋池正收拾东西,崔判官便发来一条传音。
他只得暂时放下手上的东西,去收拾残局。
楚缘啊楚缘,你倒是睡得香,留下的残局反倒是要让他收拾,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时战斗的场面可是波及了方圆几百里,真收拾完了他不得脱一层皮啊!
烦死了!
纸废了一张又一张,夏铽烦躁的扯头发,好不容易才把任务完成了,一抬头,看到楚秋池站在窗外笑着看着他,他更烦了。
他扯出一张笑脸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楚秋池将一堆东西放到他面前道:“麻烦你了,我要走了。”
“啊?你要回去了?”
“嗯。”
夏铽挑挑拣拣那些东西,然后说:“行,等我给你登记完你就可以走了。”
楚秋池看着他写,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道:“可以了,你走吧。”
楚秋池转身,走了一段路后便听夏铽说:“你跟他说,一直都不是他的错。”
他嘴里的他楚秋池知道,楚缘嘛,但是他竟然分辨出他们俩了,真是神奇。
楚缘听没听到楚秋池不关心,谁叫他骗他,活该!
那几个人倒是送入轮回了,但是他身上的因果倒是一点没少,难道是要完成那几个人的要求?这可就麻烦了,那几个人的要求完全称得上南辕北辙,要真全弄完得花半年的时间呐!
随着这些问题出现,他走得越来越远。
阎王和崔判官对弈,棋局上黑子已经占了大半壁江山。
阎王执黑子,道:“你可知罪?”
崔判官收了一枚黑子,装傻充愣道:“啊?我犯罪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黑子落到棋盘上,瞬间便有几枚白子被包围,阎王的眉头舒展开来道:“生死簿。”
他收着白子,抬头道:“你还得给我解释解释突然让那几个人插队入轮回的事情。”
崔判官道:“轮回的事情呢。是因为楚秋池治好了我身上的伤,他帮我忙我自然要帮他的忙。”
阎王嘴角勾起,道:“所以你就拿我当人情?”
崔判官立马不说话了。
阎王又道:“听说万年前神界那位未封神的神君,便叫楚秋池,或者也可以叫他,楚缘。而你,万年前在人间有任务,那位神君就在人间。”
“还需要我再提醒你轮回的事情吗?四百年前,一百年前,现在,你让多少人插队了?要是上面查起来,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崔判官道:“还上面,上面都多久没联系了?”
阎王睨了他一眼,将棋盘上的黑子收了,“上面没联系关你什么事?”
崔判官差点没气成河豚,他将手里的白子砸向棋盘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这棋,我看你还是自己下吧!本人就不奉陪了!”
他站起身,重重地甩袖子,以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走了。
阎王慢条斯理地收拾棋局,有一句话你倒是说对了,生死簿上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手在空中一挥,空中便出现三幅画面,这三幅画里的都不相同,但是背景却都相似,其一是楚秋池,其二是楚梵,而第三个便是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前两个人都是崔判官送入轮回的,而最后一个,却是阎王自己送的。
他们都盯着三生石看,,过了一会儿,三生石都裂开了,只是裂开的幅度有大有小。
他看着这三幅画,心想:“他们当时到底看到什么了呢?为什么三生石会突然裂开?这玩意的硬度不是号称三界第一吗?”
当时三生石裂开以后他就把躲在三生石里的那个灵揪出来过,那玩意只知道哭,他问它什么它都不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暴打它一顿了,一想到当时那几个判官看他的眼神他就气得牙痒痒的,什么东西,还瞪他!
过了一会儿,崔判官又沉着一张脸回来了,阎王将空中那三幅画撤了,问:“又回来干什么?”
崔判官道:“我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破地府,那个幽冥秘境和地府合在一起了,地府扩大了一倍,我是来问你这些地该怎么分配。还有,秦柏钰马上就要入轮回了,没人给你打工了,你有时间赶紧找平替吧。”
阎王道:“不是还有你吗?”
崔判官蓦然一笑,拿出一块牌子在阎王眼底下晃悠,得意道:“不好意思呢,我擅自使用生死簿领了罚,是在人间当差一百年,你要有一百年看不到我了,你另外去找一个给你干活的吧!”
阎王看了一眼那个牌子道:“无妨,在人间办公还是在地府办公都一样,左右你的工作一直都是文书工作。”
崔判官一愣,双手撑在桌子上问:“你说啥?有种再说一遍!”
阎王也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在、人、间、办、公、还、是、在、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