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个问题的吗?”
顾予怀闻言,冲楚秋池挑眉,显然是还记得楚秋池那天跟他说的话。
楚秋池:……
楚秋池道:“行了行了,有办法就找个时间弄,我要去睡觉了!”
“明天吧,治个病总不能还挑黄道吉日不是?”话音刚落,陈浪便急不可耐道。
顾予怀闻言,顿时吹胡子瞪眼道:“照你这么说,今晚岂不是更好?还等什么明天啊?”
“也是。”陈浪点点头,“那就今晚吧!”
顾予怀:……气得想打人怎么办?
楚秋池:……当真是一点不顾他死活啊!
最终,还是定下了今晚,只是现在还没到时间,便各自回屋了。
……
到了时间,陈浪率先出来,今晚的天气格外阴寒,一股风吹来,直把陈浪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抱着手臂搓了好几下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接着,他便看到怀叔和楚秋池一同出来。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楚秋池看了他一眼,匆忙扯着他的手飞上天。
“我们要去哪?”陈浪发出一声哀嚎,稳定下来后迅速问道。
楚秋池:“不是要去治疗那些患了‘岁蚀’的人吗?带你去弄解药。”
陈浪:“哦哦。”
陈浪没再问其他的东西,看向地下,一处熟悉的地方很快映入他的眼帘,他惊呼道:“这不是怀叔家吗?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楚秋池冷声道:“怀叔没跟你讲过‘岁蚀’的解药吗?其中有一个是槐树你不知道啊?”
陈浪:“知道了,可是怀叔不是说是和‘岁蚀’同源的树吗?我一时想岔了。”
“……”
到了地方,楚秋池蒋陈浪扔下,走到槐树下。
黑夜里槐树看着比白天更为骇人,粗壮的树根盘虬在地面上,好像下一秒就会拔地而起,槐叶簌簌落下,被风带着在空中盘旋飞荡,然后落到树根上。槐树高大的身躯遮住月亮,将整个院子弄得阴森森的。
怀叔坐在槐树下的石椅上,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手中的拐杖,他微微阖眼,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秋池走到陈浪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楚秋池:“你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陈浪垂眸看向他手里的匕首,道:“你来吧,我来怕捅错位置。”
楚秋池挑眉看向他,点头。他眼神突然一狠,手中的匕首瞬间插在陈浪的丹田处,刀子捅进血肉的声音响起,陈浪闷哼一声,没做任何响应。
半晌,楚秋池一手献血,一手绿光附在陈浪肚子那里,很快,被楚秋池挖出来的那个血洞就痊愈了。楚秋池将手里的丹田扔给怀叔,道:“接下来怎么做?”
怀叔抬起眸子,手中出现藤条将那个丹田包裹住,道:“你把你的灵力释放出来包裹住我和这个就行。”
“行。”楚秋池点点头,擦干净手上的血以后,他立马坐下,双手结印。
复杂的印从他手上成型,他体内,那座塔疯狂旋转,源源不断的灵力被释放出来,刹那间,风声呜呜作响,铺天盖地的灵力从他手中涌出,迅速移向怀叔,将他包裹住。
风将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怀叔慢慢飘到空中,身形渐渐与身后的槐树重回,他的身高开始拔长,原本衰老的面孔也变得和从前一般无二,那些灵力和陈浪的丹田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他的身体,他抬头看向天,月亮很圆很圆,他突然忆起儿时。
“阿怀,你长大了要做什么?”
“哥哥,你呢?”
“我啊?我要做大官,不徇私舞弊的大官,我要百姓们劳有所得,思有所得,我要他们吃饱穿暖,我要这天下盛世,路上看不见乞儿!我要做个好官!”
“那我就做个大英雄!救天下百姓于水火的英雄!”
“哈哈哈哈!好志向!”
半山坡上,夕阳西下,橘黄色的暖光映照在两个少年身上,他们对视着哈哈大笑,风光无限。
时过境迁,顾予怀的身影升到槐树顶端,他看着
哥哥,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你的实现了吗?
五千年朝夕,人间太冷了,我想去找你们了。
就是可惜了,我甚至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或许,这就是我偷偷留在人间五千年的惩罚吧!
一声叹息声从他嘴里缓缓叹出,随着风声消散,他化作流光隐入槐树。
楚秋池坐在下方,手里依旧输送着灵力,他看向顾予怀消散的身影,心底萦绕的那股郁结之气渐渐消散,他叹息一声,加大灵力的输送。
突然,他感觉手中的灵力流散速度变快了,他慌忙想撤,却发现灵力怎么也收不了。
塔里的灵力匮乏,已是半颓之势。
怦——
那座塔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连带着在塔周围的经脉也开始碎裂。
“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