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俩的小动作楚秋池没管,他正和怀时传音聊天呢。
“主人,那个小孩是掌门令牌选的下一届锦阳宗掌门?”怀时问。
楚秋池:“对。”
“真奇怪,掌门令牌择主不应该等上一届掌门死亡才能重新择主吗?主人你不是还在吗?”
“没有择主。”楚秋池突然回。
“没有?”怀时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震得楚秋池耳朵疼。
“那为什么掌门令牌会围着那个小孩飞?”
“你注意到没有,那个令牌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那个小孩顶多算掌门预备役。要是真择主了,令牌我也抓不住不是。”
“也是,但是掌门令牌也不该这么快择主啊……”不对,怀时突然想到,好像这块令牌确实有提前择主的功能,只是这么多年来只触发过一次。
怀时面色震惊,她看向楚秋池。
所以,主人又有什么事情要做吗?还是,令牌知道主人丹田受损,想重新找主人?
她心里疑惑不解,却都无法宣之于口。
“怎么了?”楚秋池看她面色不对,问道。
“没事。”怀时摇摇头,收起脸上表情,重新扬起笑容,“就是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
“好吧。”楚秋池惊疑的看着他,心里还是不太信,但又不知道怀时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舒服。
……
小孩洗好澡,将包袱打开,里面是好几套女装,他拿着衣服的手顿了顿,但还是把它穿上了。
她已经好久没穿过女装了,害怕被抓到窑子里去,这个衣服应该是给那个小姑娘选的吧?她想。
刚刚那位大人好像给她讲过,有女装和男装,是她自己不小心拿错了。
她快速将衣服穿好,利用剩余的水把自己原来穿的那套衣服洗了,然后才拿着东西走上去。
她刚推开门,怀时看过去,还以为她走错门了,待看到她手里的包袱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小孩是个女孩子啊!
怀时兴奋的跑过去接过小孩手里的衣服,然后拉着她坐着,将衣服放好,怀时就问:“你是女孩子啊?”
小孩抬头看了看,发现屋子里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她瞬间不好意思,低着头答道:“嗯。”
见她不好意思,怀时立马凶巴巴的看着另外几人,“你们看什么看!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她的话音刚落,陈思陈浪立马拿着一块糕点,张嘴讨论着。
楚秋池则是拿着茶杯,端详着里面的水有多少。
见状,怀时这才满意的点头,继续看向那个小孩。
“好了,他们没再看你了,你可以抬头了。”
那个小孩闻言,这才抬起头,小心翼翼看了一圈,这才与怀时对视。
“对不起。”
怀时像个大姐大,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对不起什么,你又没有得罪我!”
“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像块黑炭,还装作男孩子吗?”怀时温声问。
她这句话落,坐在她旁边的几人立马竖起耳朵,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听漏了。
“我怕被抓到窑子里去。”小孩的声音有些哽咽。
“啊?”怀时不知道窑子是什么东西,但看小孩难过的样子,还是没有细问。
她默了默,又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有人被抓到窑子里去?”
“嗯。”
“我是个乞儿,时常到处流浪,因年龄小,又整天脏兮兮的才没有人抓过我。”
“城里的窑子常年会有人出来抛尸,或者把一些看着面色苍白的姐姐丢出来。我有次看到一个只比我大一点的姐姐被丢出来,她看着好可怜,你知道吗?她的身上全是伤痕,嘴角还有血,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好可怜!”
“她的没多久就死了’,我真的很害怕,也很怕把我抓去,就跟着别人来到祭神镇,这里没有窑子,但是有人贩子,你们没发现吗?这个镇子里的乞丐大多数都是断手断脚的,只有极少部分才没有太大的伤。”
“我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有人把我抓去,打断我的手和脚,为了让我们乞讨的时候能乞得更多银子,我经常没有银子,就老是被罚不准吃饭。”
怀时泪点低,听不得这些,小孩才刚停下,怀时就嗷嗷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他们好可怜啊!呜呜呜呜……”怀时伸着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孩看着怀时,面上无语之色一闪而过,小孩都那么爱哭的吗?
楚秋池听到这里,突然按住正在哭的怀时,质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怀时追着你去的那个地方有人躲在那里?”
他之前过去的时候发现一声响动,但仔细看又没有人,他还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但他将神识网散开,却发现那个巷子里还有两个人躲在那里。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只能看看有没有人看到那个令牌飞出来,那两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