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全部充公,贺兰玉从此便隐匿了。
听他娘说,当年族里有个心思不正的族老,妄想将那些财产占为己有,却发现谢秦瑾之名早就不在族谱上了。
也是这时他们也才知道,当年谢秦瑾娶贺兰玉的唯一条件就是——离开谢氏
从此,谢秦瑾自成一脉,但因为族里还是有人觊觎贺兰玉的嫁妆,称他们那一脉为旁支,至于怕谢钰抢族长之位,完全是无稽之谈,从始至终都是族里的阴谋,不过是为了寻个理由害死他们俩兄弟,再名正言顺的以谢氏收回外面的财产为理由,将那笔巨产偷来罢了。
谢秦瑾本为前前任族长之子,不过是老来子,那时族长之位早就不是他们一脉的了,但他那一脉也属于嫡支,远不是旁支。
“他能顺了你们的意娶男子便已经疯了。”青衣青年捻了捻腰间的玉佩,神色淡然。
“也是。”灰衣青年肯定他的话,又道:“换,肯定要换!另外,再多加些地进去,就当,就当是给他娶那‘媳妇’添些妆!”
“哈哈哈!”灰衣青年说完,又仰天大笑起来。
对于他为什么笑,青衣青年知道,不过是亲眼看着一个天才掉入泥潭,爬不起来的快感罢了。
灰衣青年笑了好一会儿,又问道,“他那媳妇长得什么样?”
他旁边的一位小厮站出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画卷,将画卷展示在他面前。
画上的余清,正是三个月前的余清,画师的画技还不好,余清那样子,当真算得上不堪入目,丑得清奇。
“哈哈哈哈哈!”一见到这幅画像,灰衣男子便大笑起来。
观他笑的那样,似是要把肠子笑出来。青衣青年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灰衣男子就坐到椅子上,笑得乱滚,眼泪都笑出来了。
青衣青年微微皱眉,厉声呵斥,“谢唯,注意仪态!”
谢唯闻言,这才没有这般放肆,但依旧大笑不止。
他站起身看着青衣青年,眉目间透露出一丝轻视,“谢楠,你装什么装!整个上京都,谁人不知你厌谢钰入骨?在这儿跟我装清高。”
他突然走到谢楠的那里,附身撑在谢楠坐的椅子的旁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您,配,吗?”
闻言,谢楠抓着玉佩的手用力了些,手上有些许青筋露出,他面色不变,继续说道:“我的事不与你有关,至于我厌谢钰?无稽之谈!”
“好个无稽之谈,这让谢钰娶男子为妻不就是你的主意吗?”谢唯一甩衣袖,便夺门而出。
留在原地的谢楠,听到他的话,面色微窘,但很快就恢复原样。
烛光隐隐绰绰,将房中人的影子照得晃晃悠悠的,一时竟分不清,究竟哪个是他。
……
缙章县林宅
林家大门一早便被打开了,管家面带轻视的将谢钰和余清迎进去。
原本谢钰还以为自己要多费些心思,结果发现余清比他还了解查案过程。
一进林家,余清就随便逮了个丫鬟,“带我们去二公子的院子。”
听到余清的这句话,谢钰眼皮子微微一跳,看向余清的眼神莫名。
丫鬟先是抬眼看了一下管家,得到管家的首肯这才带着两人前往。
步出前厅,迎面而来的是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是两面墙,上面的浮雕千奇百怪应有尽有,栩栩如生。
步入中庭,那儿是个小型的花园,此时已入秋,花园里盛开的花无几,却开着菊花,菊花没有集中在一处,分散着,搭配着枯枝,倒也有几番风味。
花园中央有一小型池塘,丫鬟领着一个小童站在那里,丢鱼饲进去,鱼都聚集在一旁,争着抢着要吃。
穿过花园,他们来到一个长廊,长廊是悬空着的,
从长廊上往外看,可以看见一些假山在上面,假山数量多,在水上看着错落有致,别具一格。
丫鬟带着两人到了一个叫做衢枫的院子外,将门打开后,丫鬟便离开了。
俩人走进院子,林平志死了两日,院子里依旧干干净净,除了清冷些,实在看不出这个院子的主人已经死了。
他们推开房门,明明干干净净的房间余清却硬是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闻起来有些奇怪,带着些许腐朽的味道,也带着些许血液的味道,以及一股沉积多年的腥臭味。
当然,余清只闻出了一种味道。
至于谢钰,他表示他残废了,闻不到。
他靠着门,看着余清在房间里四处乱翻,关键他每次翻东西好像都有目的,翻东西总是会翻出来一些东西。
当然,他一翻出来就会啧啧啧几声,弄得谢钰都想进去看几眼。
当然,他克制住了,那房间里的味道奇怪得很,他闻着就头疼。
见余清翻得欢快,谢钰就走到院子里那棵枫树下,枫树那里有一套石桌椅,谢钰选了一个坐下。
他盯着枫树看,总感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