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也抬起头,看着齐羡君,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公主带着红盖头,端坐在床沿边,盖头上的流苏轻轻的晃动着,鲜红的嫁衣在火红的烛光下更显得耀眼夺目。
齐羡君坐在公主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公主的手,另一只手揭开了公主头上的红盖头。
公主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庞,眉眼如画,嘴唇红润,面若桃花。
齐羡君看着公主美丽的脸庞,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
公主看着齐羡君,脸上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笑容,轻声道:\"侯爷,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齐羡君闻言,心中一震,他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他和公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了。
齐羡君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公主,我们休息吧。\"
公主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笑容,她站起身,走到桌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齐羡君,轻声道:\"侯爷,喝交杯酒吧。\"
齐羡君闻言,伸手接过酒杯,与公主交杯,两人共饮了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公主站起身,走到齐羡君身边,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了齐羡君的脖子,将头靠在了齐羡君的胸前。
齐羡君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公主的唇瓣,公主娇羞的闭上了眼睛。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齐羡君和公主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慕苡晴也不知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江南小镇待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疗愈着心灵的创伤,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笑语盈盈,却都和她无关,就像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齐羡君与公主大婚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慕苡晴自然也听到了,她看着街上的行人,心中不禁一阵苦涩,但她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悲痛。
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慕苡晴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一般。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夜幕逐渐降临,慕苡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雪地里,她已经冻得脸色发紫,浑身僵硬,但她还是坚持着不肯离开。
忽然听到一阵笛声传来,笛声婉转悠扬,如同天籁之音,令人陶醉。
慕苡晴抬起头,朝着笛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正吹着笛子。
年轻男子穿着一件白色长衫,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他站在城楼上,吹着笛子,夜已深,路上早已没了行人,他们两个,一个在高高的城楼上,一个在楼下。
慕苡晴看着年轻男子,心中不禁一动,这个人长得十分英俊,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是,当慕苡晴看清楚锦弦月的眼睛时,她的心中不禁一惊,因为他的眼睛里,满是空洞和迷茫,没有一丝神采,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慕苡晴看着锦弦月,心中不禁一阵心痛,这个人,真的太可怜了,他明明这么英俊潇洒,却偏偏是个瞎子,真是太可惜了。
锦弦月吹完了笛子,就准备离开。
慕苡晴看到他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锦弦月听到有人在追自己,连忙加快了脚步,但是他却发现,他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慕苡晴。
锦弦月一路狂奔,慕苡晴也一路狂追,两个人在雪地里追逐,不一会儿,就跑到了城外的一片树林里。
锦弦月跑不动了,他靠在一棵树上,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慕苡晴看着锦弦月,心中不禁一阵心痛,她走到锦弦月身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脸,但是却被他躲开了。
锦弦月看着慕苡晴,眼中满是戒备,他冷冷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慕苡晴听到锦弦月这么问,心中不禁有些尴尬,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踪你,我只是好奇。”
锦弦月听到慕苡晴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说道:“你好奇什么?好奇我为什么会吹笛子吗?还是好奇我为什么是个瞎子?”
慕苡晴听到锦弦月这么说,心中不禁一阵疼痛,她看着锦弦月,眼中满是歉意,她说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你不要生气,好吗?”
锦弦月听到慕苡晴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说道:“算了,反正我也是一个瞎子,没有人会在乎我。”
慕苡晴听到锦弦月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她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这件事的,如果有什么冒犯,还请你原谅不是这样的,但我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你也一样,你不要放弃自己,好吗?”
听到慕苡晴这么说,锦弦月不禁一愣,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谢谢你,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被这个世界所抛弃,被别人嘲笑和怜悯,也习惯了孤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