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地说道“姑娘此言差矣,人生在世,讲究缘分二字,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那便是有缘,既然有缘,又岂能错过?”
慕苡晴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她微微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公子,您可知小女子与您从未谋面,甚至连您姓甚名谁都不知,您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这时她的侍女春桃从糕点铺拿了几个油纸包的糕点走了过来,凑近她耳边告诉她相爷马上回来了,她连忙开口“若是公子没有其他事,便请自便,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
游司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刚想开口挽留,却被慕苡晴打断“告辞!”
话音未落,慕苡晴便带着春桃匆匆离去,留下游司乾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游司乾看着慕苡晴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看来,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另一边,慕苡晴带着春桃刚入府准备回房,就被一群衣着华丽、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女子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女子一身红衣,美艳不可方物,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站住,我要告诉父亲,三妹妹私会男人,我们几个刚刚看见你跟一男的勾勾搭搭,大庭广众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野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你不仅丢了自己的颜面还丢了相府的颜面,我劝你还是自行去祠堂跪着等候父亲责罚吧”
慕苡晴试图握紧手中的绢帕却发现不翼而飞了,应该是刚刚走的急忘记了,还未等她开口,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嘲讽道“啧,不仅与野男人勾勾搭搭,还把贴己的手帕都送人,真是不知廉耻,果然呢,外室生的都是一个货色,贱的很,你们几个,赶紧好好伺候三小姐。”
几个丫鬟趾高气昂的走到慕苡晴面前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就往祠堂拖,几番挣扎让她显得有些狼狈不堪,鬓发凌乱,簪子也散落地上。
这时游司乾和相爷因为要谈一笔合作,二人边走便谈,游司乾听着相爷的提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刚到正厅附近,突然看见一群丫鬟拖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虽然衣着华丽,却难掩狼狈之态,她奋力挣扎,试图摆脱丫鬟们的束缚,但终究是徒劳无功,一时间有些好奇,便停下脚步,侧头看去,却见那女子竟然是刚才和自己搭话的女子,游司乾见状,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轻咳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相府就是这么待客的?”
慕苡晴循声望去,竟然是刚刚与她搭话的游司乾,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低下头,刘海遮住半张脸,看不清神色。
那个红衣女子连忙拉着相爷的胳膊,忸怩作态,软声撒娇般指着跪坐在地上的慕苡晴,噘嘴道“爹爹,你看她,我好心教她规矩,她居然还打伤我和几位妹妹的侍女,你可要替女儿们做主啊。”
红衣女子朝旁边几个女子使了使眼色,她们心领神会的开始装模作样诉苦起来。
红衣女子又开始一脸哀怨道“我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又有客人在,本该不说的,可是三妹妹做的太气了,让我们相府颜面尽失,她刚刚偷偷出府私会野男人,一个黄花大闺女去见野男人还跟他勾勾搭搭不说,还把自己贴己的绢帕送人,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我们相府被戳脊梁骨,我也是为爹爹好,她居然不领情。”
(游司乾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红衣女子,语气戏谑)大小姐,这么说,这位姑娘私会野男人一事乃是事实咯?
红衣女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她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红衣女子见游司乾似乎相信了她的话,连忙继续添油加醋道“而且,她还把自己贴己的绢帕都送给那野男人了,真是不知廉耻,我们几个都看见了,还能有假不成?”
红衣女子洋洋得意地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嘲讽之色,似乎在说,看你这次怎么办?
慕苡晴只是静静地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微垂着眸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要反驳红衣女子的意思,看起来十分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游司乾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看了一眼相爷,犹豫片刻,开口道“相爷,在下以为,此事应该彻查一番,毕竟,贵府千金私会野男人一事,一旦传出去,对贵府声誉影响不小,而且,此事关乎贵府千金清誉,不能草率了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相爷闻言,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慕苡晴,语气冷漠地说道“这件事,老夫自会彻查,游公子无需担忧,如今贵客临门,游公子还是先请到客厅休息吧。”
相爷说完,便拂袖离去,看都没看慕苡晴一眼,显然并不在意这件事。
游司乾看着相爷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看向跪坐在地上的慕苡晴,见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