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做什么?你知道的,我向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考虑后果,而且我也不怕后果。”
裴祁猛地推开她,眼底满是愤怒,咬牙切齿“慕苡乔,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
慕苡乔微微挑眉,眼底满是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裴祁,突然凑近他几分,微微勾唇,语气轻佻“裴祁,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搞得就像我不这样你就会喜欢我一样”
裴祁猛地愣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突然松开手,后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她,眼底满是复杂,声音沙哑“慕苡乔,你真的很令人讨厌!”
慕苡乔微微挑眉,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摆了摆手,走进花园里,精挑细选摘了一捧花,放在鼻间嗅了嗅,似乎摘到满意的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转身抱着花离开。
裴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复杂,他紧紧握拳,眼底满是挣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慕苡乔捧着花回到自己的住处,找侍女要了缎带和包装纸,心细的包装好那捧花,便送去给二殿下了,裴祁有事恰好去找二殿下商议,却看见他桌上的捧花,很是眼熟。
裴祁瞳孔微缩,直接冲了进去,拿起桌上的花,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花正是慕苡晴刚刚摘的,看着那捧花,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裴祁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眼底满是复杂,他一直都知道她对二弟总是格外上心,但是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心脏猛地一抽,眼底满是痛苦,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什么都没有。他心中涌现出浓浓的嫉妒,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直接将花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踏,仿佛在泄愤一般。
裴鹤刚好路过,看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心里有了主意。他走上前,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裴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哎呀,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呢?谁又惹你生气了?”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花,将上面的土拍干净,小心翼翼地将它包好,放回桌上。
裴鹤看着他,眼底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拍了拍手,笑着说“大哥,你看看你,怎么那么激动?难不成这是冕下送给二哥的?”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眼神闪烁,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裴鹤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大哥,难道你喜欢冕下?”
裴祁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你别乱说!”
裴鹤看着他,眼底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大哥,你可是我们虫族的大殿下,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形象,如今竟然因为冕下乱了分寸,啧啧啧”
裴祁紧咬着牙关,脸上布满阴霾,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裴鹤,眼底满是恨意,恨不得杀了他,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冷冷地说道“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假惺惺地关心别人,尤其是对二弟,所以一时失手打翻了花。”
裴鹤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勾唇一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哦?是吗?那大哥可要好好赔罪才行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微微眯眼,眼底满是危险,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地说道“不过是一捧花而已,难道我连这点钱都赔不起吗?”
裴鹤看见裴祁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极好,勾唇一笑,眼底满是嘲讽,故意说道“呵呵,大哥,这可不只是一捧花而已,而是冕下的心意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他微微眯眼,眼底满是危险,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裴鹤微微一笑,眼底满是嘲讽,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我说的有错吗?这可是冕下亲自摘的花,你不仅打翻了,还踩烂了,啧啧啧,你说冕下会不会怪罪你呢?”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紧握着拳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底满是复杂,他突然想起刚刚慕苡乔漫不经心的笑容,越想越觉得难受,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握拳,眼底满是挣扎,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裴鹤勾唇一笑,眼底满是嘲讽,他拍了拍手,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呵呵,大哥,你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疼啊!”
裴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慕苡乔,她一直都是那种漫不经心,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感觉到很难受,感觉自己很没用,但是他又忍不住在意她,因为她真的很重要,他一直都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
裴鹤微微一笑,眼底满是嘲讽,勾唇一笑,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