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知错了,求王爷饶恕妾身”
蔺唯一脸怒气,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不停求饶地慕苡乔,心中一阵烦躁,看着她,厉声呵斥“滚!”
慕苡乔被他一声厉喝吓得浑身一颤,哭得更凶了,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还跪在地上,连忙爬起来,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见慕苡乔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心中更加烦躁,看着她,厉声呵斥“给本王滚出去!”
慕苡乔听到蔺唯厉声呵斥,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摔疼地右腿,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哭,心中满是委屈,泪流满面。
看着慕苡乔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一脸心疼地扶起慕苡晴,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晴儿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慕苡晴见蔺唯转过头来,连忙一口灌下堕胎药,挣扎着从蔺唯怀中挣脱,推开他,眼神里满是戒备,擦了擦嘴角的汤药。
见慕苡晴喝下堕胎药,心里顿时一惊,连忙伸手去夺药碗,却不料药碗已经空空如也,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怒火中烧,一脸惊慌失措,连忙一把夺过药碗,摔在地上,捏住她的下巴给她催吐,迫使她吐了一大半,一脸焦急地询问“晴儿,你没事吧?”
慕苡晴看着地上已经吐了一大半的药,一脸绝望地摇了摇头,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落,内心充满了恐惧,痛苦不堪,声音颤抖着,凄厉地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蔺唯看着一脸痛苦,悲伤欲绝的慕苡晴,内心充满了懊悔,心疼得无以复加,紧紧抱着她,低声安慰“晴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只是一时情急,没有考虑那么多,才会这么做,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害你之意”
慕苡晴内心更加痛苦不堪,眼泪止不住地流,拼命摇头,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蔺唯的禁锢,可是她根本就不是蔺唯的对手,只能任凭蔺唯紧紧抱着,泪流满面,委屈地抽泣起来,不停地摇头,神情绝望地哭喊“我不听,我什么都不想听,你放开我,放开我”
蔺唯看着慕苡晴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心中十分不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声音温柔,充满歉意“晴儿,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慕苡晴感受到蔺唯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顿时停止了挣扎,心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她知道这个孩子出生意味着什么,她必须想办法打掉。
这时蔺唯找的大夫姗姗来迟,替她号脉确认孩子安全无虞,并没有受残余的堕胎药影响反而很是健康,连忙道喜“幸亏夫人是头胎并没有受残余的药效影响,腹中孩儿很是健康,只是夫人体弱需要好好调理,而且腹中孩儿已有三个月,更需要营养,若夫人营养跟不上怕是会亏损根基,后果恐难想象”
慕苡晴听见大夫所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惊喜,却也有一丝担忧,蔺唯见状,连忙道谢,扶起跪在地上的大夫“有劳大夫,大夫请起,这些日子就劳烦大夫为夫人好好调理身体”
大夫见状,连忙起身,拱手行礼,毕恭毕敬道“不敢,能为王妃诊治是老朽的荣幸”
蔺唯见慕苡晴虚弱不堪,脸色苍白,心疼不已,连忙扶起慕苡晴,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低声询问“晴儿,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蔺唯听闻大夫说孩子没事,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给慕苡晴一个宽慰的笑容,伸手给她擦干眼泪,听到大夫汇报三个月,自己明明才和她相处不到一个月,眉头一皱,目光陡然变冷,摆手让侍女送大夫离开,眼底划过一丝愤怒,咬牙切齿道“孩子父亲是谁?”
慕苡晴听到蔺唯询问自己孩子的父亲,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蔺唯,一开始她就只打算堕胎压根没想过孩子父亲的事情,被蔺唯这么一问,算算日子似乎就是她去救歧殁时被当今皇上路雉强迫她在野外发生关系的时间,正好三个月,慕苡晴更是厌恶腹中孩儿,咬牙切齿道“不用问了,赐我一副堕胎药就好了”
蔺唯看着慕苡晴脸色苍白,咬牙切齿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冷声道“是谁?是谁让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慕苡晴被蔺唯掐着脖子,几乎喘不过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拼命挣扎着,拼命摇头,想要摆脱蔺唯的禁锢,可是蔺唯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蔺唯越来越愤怒,越来越失望,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索性坦然面对。
蔺唯看着慕苡晴坦然面对,心中更加愤怒,气得浑身发抖,怒声道“说,到底是谁?”
慕苡晴听见蔺唯如此愤怒,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缓缓开口道“是当今圣上,路雉”
蔺唯听到路雉这个名字,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一脸愤恨,咬牙切齿道“好一个当今圣上,好一个路雉,本王真是小瞧了他”
慕苡晴听见蔺唯如此愤恨,心底顿时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