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她也不信我(1 / 2)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温暖而耀眼,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慕苡晴慢慢悠悠地醒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踩在地板上,刚走两步,便觉得脚腕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叙京延听到动静,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惺忪睡眼,从隔壁进来,下意识地往床上一看,刚好捕捉到慕苡晴跌倒的一幕,瞳孔骤缩,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慕苡晴身边,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担忧地询问“怎么样?脚疼吗?”

慕苡晴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还没缓过神来,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小脸刷一下红透,羞赧地垂下头,呐呐地说道“没事不疼”

叙京延看见她害羞的模样,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地笑意,温柔地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耐心地哄劝“乖,先别乱动,我帮你看看”

叙京延动作轻柔地撩起她的裙摆,白皙纤细的脚踝映入眼帘,脚踝处一片青紫,肿胀不堪,触目惊心,他眉头紧锁,抬起头,对上她水雾朦胧的双眼,心疼地询问“还疼吗?”

慕苡晴感受着他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心里暖暖地,轻轻摇头“还好”

叙京延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挤出一些白色药膏,沾在棉签上,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动作轻柔而细致,一边涂抹,一边安慰“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

叙京延帮她涂完药,放下药膏,低头凑近她,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马,紧张地攥紧拳头,手心沁出一层薄汗,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个电话,好像叙京延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了,试探性地询问“那……那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去公司了?”

叙京延听到她提到公司,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些许疲惫,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静静地抱了好一会,重新将她放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叮嘱道“好好休息,这两天不要乱跑”

慕苡晴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糯糯地应下“好的”

叙京延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慕苡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一句“叙京延,他怎么这么奇怪”

叙京延听到了她的话,脚步一顿,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慕苡晴被他幽深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嗫嚅着说不出口,讪讪地闭上了嘴巴,朝他挥挥手,示意再见“没什么,你快去上班吧”

叙京延闻言,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慕苡晴见他终于离开,舒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慢吞吞挪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热水,坐在沙发上,怔怔地出神,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叙家家大业大怎么那些管家女仆什么都不来帮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才嫁入豪门,对于自己很不屑一顾?肯定是这样,他们就像小说里对待那些妄想嫁入豪门的人一样,眼高于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不满地咂咂嘴继续喝着水。

这时慕容雪又找上门了,她得意地看着还得慕苡晴自己照顾自己的可怜落魄模样,冷哼一声“切,还以为京延真的疼你,原来只是逢场作戏”

慕苡晴听到慕容雪阴阳怪气的声音,忍不住蹙了蹙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她。

慕容雪见状,愈发恼怒,愤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等你被赶出叙家,看你还怎么嚣张!”

慕苡晴不想与她争论,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喝水。

慕容雪见状,更加愤怒,猛地将手中精美华贵的礼盒砸向慕苡晴,厉声呵斥“滚!别在这碍我的眼!”

慕苡晴蹲在地上,默默地捡着地上的东西,鲜血滴在洁白的花瓣上,显得格外的妖冶,疼痛的感觉袭遍全身,但是她倔强的隐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直到捡完最后一朵花,她才缓缓站起身,不顾额头的疼痛,微笑着看向慕容雪,云淡风轻地说道“花很漂亮别糟蹋,至于礼物我会替你转送给京延的”

慕苡晴话音刚落,慕容雪忽然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歇斯底里地咆哮“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抢男人!我要让你尝尝苦头!”

慕苡晴本就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现在更是被她疯狂的样子吓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摇晃,直到慕容雪掐着她的脖子,喘不过气来,她才渐渐恢复清醒,艰难地开口“咳咳你放手”

慕容雪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反而加重了力道,使劲掐着她的脖子,眼神凌厉如刀,狠狠地剜着她,语气森冷“贱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温暖而耀眼,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慕苡晴慢慢悠悠地醒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了